她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几句意义不详的话,最後安慰自己……或许只是自己领会错了那个银发男人的意思罢了。

在这个阶层分明的国家里,救助院里的那些奴隶像是十三区人民未来的隐约预兆。他们为人奴役一生,一旦老了,残了,就会马上被弃之如敝履。

少女想起下午自己的放荡姿态,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可是那时候他的性器天衣无缝的契合着她的身体,那种被操弄到一次又一次的感觉熟悉得叫人心悸。

佘利托一回到王宫,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来见她。可是他全然未曾料到,自己见到的会是这样一个浑身,被男人操弄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她。

此刻的她像个妖妩无边的荡妇,这边用长腿主动的圈住男人,那边有意无意的拼命收缩着。少女用耻部在潼恩身上轻轻的摩擦,引诱着男人将自己吃干抹净。

被持续塞进的异物不断刺激着柔软的内壁,那既充盈又空虚的感觉,让少女快要失去理智。

随後男人换上另一支更为粗拙的画笔,干涩的画笔在她间的沟壑中掠过,沿着形状漂亮的脐窝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少女勉强分开的双腿之间。

那眼神背後是几乎要按捺不住的,宛若熔岩般滚烫的怒意。

少女爽快的点了点头,而後向潼恩投去询问的表情。

风吹起少女如瀑般的发,又掀动着男人猩红的披肩,夜的黑色与鲜血的红交织在一起,美得触目惊心,动人心魄。

他从来不屑於与那些用来发泄的女人们做接吻这种亲密的事,可是而今,他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吻若伊。

少女紧紧拽着被单掩着胸前的春光,小心翼翼的询问身侧的男人。

仿若使坏般的,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挪至少女圆润的胸部,男人用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剐蹭着她娇俏的。

少年的手势很温柔,像是一汪方才化冻的春水,细细的淌过少女滚烫的肌肤,给她带去了数分几不可见的偎贴。

他彻夜难眠,扪心自思,终于承认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

因为麻绳的剧烈摩擦,少女腕部的细腻肌肤磕碰出血来,慢慢溢做鲜红的一片,在她皎洁如月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调教师打开道具箱,像观众展现着一堆形状各异的振动棒。

少女的双手连同脚腕被束在了一起,随後她又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她被困在了黑暗之中,无法挪动,无法出声,无法反抗。

因为若伊出人意料的反抗,对她的调教没有任何进展。情急之下,那些毫无人性的奴隶贩子用皮鞭将她抽得满身伤痕,最後将若伊高高吊起在调教室的中央。

还有一间教室有少女被五六个男人包围着,少女的花穴中挤进了两个男人的性器,还有另一个男人对着她的後庭准备提枪上马。

就在这时候车子慢慢停下来了。

现在若伊终于知道他所谓的事业,就是那支易于屈服的青年反抗军以及毫无章法的革命。

旁边隐隐传来路人的话语声,少女眼角的余光瞥见几个人影,想要开口向人求救。

她照了照镜子,潼恩在她锁骨上留下的吻痕只剩一个很浅很浅的印子,可是肩膊上男人的牙印依旧清晰可辨。

“昨晚……”

少女哭着说出了叫自己无地自容的话。

少女口腔的湿濡和温度,让佘利托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少女眼角尽是泪水,她转了个身,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堪。

“拿出来……帮我……”

那红绳又被人饕餮不足的从她胯下勒过,在耻骨和私处打上了大大的绳结,最後从背後沿脊柱向上,直到又回到脖颈後的绳圈。

第四区的祭司挤出一个油腻腻的笑容:“大人,这是我们第四区最引以为傲的奴隶调教场……您之前没来过可能不知道……这是每次祭祀仪式後的保留专案……可惜今天没赶上一月一次的拍卖会,不过我已经为诸位大人安排妥善,愿你们今晚过得愉悦。”

渐渐的,少女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的睡梦如此香甜,里面有她熟悉的一切,以及她迫不及待想见到的恋人。

少女的体温仿佛隔着他那身单薄的白袍熨熨贴贴的传了过来,叫他燥热不堪。

若伊在他怀中动了动。

男人的话语不带任何温度,却像是所有权的宣泄。

他用力想要拉开潼恩。

只要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觊觎她的身体,垂涎她的美貌。

男人凑近若伊的耳边,他的气息滚烫似火,堪堪要将少女灼伤。

当神殿的祭司们集体上书提出需要一场大赦来为命若游丝的统帅祈福时,帝国的重臣们一边交换着对於神官参政的疑虑眼神,一边却依然口是心非的纷纷附议着赞成。

他远远的看见若伊正蜷着身子缩在花园中央那棵枝叶繁茂的魁拔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