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当一个人舍弃了思考,便会和任人摆布的木偶无异。

不管身体,抑或是内心。

若伊趁他分神,勉强爬起来想要逃离。结果青年愤怒的扯住她的头发,往餐桌上一撞。

“你这个被人操得合不拢腿的婊子!还他妈给我回来做什麽!”

她就像闯入别人领地的陌生人,浑身都是误入歧途的不自在。

舌头的饱满和灵巧终於填补了她身体的空虚,少女的身体自发的随着少年的动作扭动起来,像是一场的迎来送往。

少女的花瓣被绳结捣弄得红肿不堪,佘利托在解开绳结的过程中,不经意的几次碰到她的穴口,结果只是轻若鹅毛的轻轻一触,就叫刚刚洗净的花穴又淌出来。

可是单纯的摩擦并不能让她体内的欲火疏减半分。

他努力将那被紧紧含住的硬物从她深处抽了出来,拿在手上一看,是一根雕成男根形状的木块。

被红绳束缚着动弹不得的少女,咬着牙异常羞耻的啜泣着哀求道。

漫漫夜幕之下,马车的车轮碾过石板地,发出有节奏的轰鸣。佘利托的心在繁杂的噪音中乱做了一团。

她揉了揉太阳穴,把这些不明所以的忐忑驱离自己的脑海。

“别怕……”

他手中微微施力,少女较俏的被白纱勒得猛的翘起,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少女垂下了头,露出一段白腻的脖子。

瘫软在大理石书桌上的少女支着那双已经合不拢的腿,两眼失神的大口喘着气。

他上前两步,紧紧的拽住潼恩。

男人唇间吐出的词句如此的冷酷无情,他将身体楔入若伊的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被人愚弄的愤怒在潼恩胸口炸裂,他因为熊熊而起的怒火涨红了眼。

漫长的白日她总是会在佘利托的神宫中度过。

她弯下腰,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少女身体中源源不绝的热量透过肌肤相贴的地方传递给他,就像是暗夜行路的一盏青灯,虽微不可见,却依然能照亮前路。

“你看,赖安光看着你被我强暴就已经硬成那个样子。”

少女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一次又一次的剐蹭在玻璃上。

“下面是……哪里”

赖安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心爱的少女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被迫打开身体辗转承欢。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被男人玩弄得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穴口娇红欲滴,蜜液从中滴落,弄得一片湿濡。

潼恩不知道,他的扭曲,他的阴暗,都源於一直奢望但从来都未曾得到过的爱。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被人忽略的孩子,费尽手段心思却只为得到少女眼角的一抹余光。

但是潼恩并没有把若伊带去阴暗湿冷的地牢,反而将她带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的研究所。

“怎麽,你想要一丝不挂的跑出去让外面的卫兵尽情的享用你的身体”

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逢迎,光是想想都让她面红耳赤。

少女的肉穴紧紧的吸附着男人,将他的性器绞得无比紧致,随着g点被故意剐蹭,她的花径一阵一阵的收缩,反而将男人的性器包裹得更紧。

经过充分扩张的内穴终於不像第一次强暴她时的那般紧致,当时一进入她的穴口,男人几乎就要被她给夹射了。

可是回过神来的少女紧张兮兮的打断了他:“你……快走吧!他……差不多回来了……”

他受够了身下女人们的迎来送往曲意逢迎,少女的不甘和不愿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

她柔软的口腔被性器刮擦得滚烫而火辣,仿佛有一团火在湿润的腔体中来回的出入,每一次男人的挺进几乎都要撞到她娇嫩的喉咙,让少女将将要窒息。

很快他就被捕投进不见天日的水牢。

饱览群书无所不知的大祭师从未见过这种魅惑的景致,他对这条缎穗的作用很是好奇。

身子被凌空抱起,酒液在体内晃荡,少女唇间终于不受控制的逸出断断续续如泣如诉般的娇吟,直至男人抱着她停在了洗手台旁。

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边咬噬着她的耳垂边低声盘问:“你以後还敢不敢再说谎”

眼前的汁液淋漓让若伊唇间逸出一声不堪受辱的呜咽。

“自己抱住!”

佘利托低头打量着这个忽然满脸潮红的少女,她双眸中的波光流转和泫然欲泣,让他的心在忽然之间就散成了一捧沙。

视线触及她的发色,少年几不可见的略微挑了挑眉。

男人的手指飞快的在她的幽径里进进出出,食指和拇指又不时在她红肿的花瓣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她的穴口、阴蒂蔓延至全身。

他享受她的惊惶与哀求,以及戏弄她时带来的叫胀痛快感。

男人舔去她上将坠未坠的那一颗晶莹的果汁,随后将她抱起放至床上,在她尚在喘息不休的时候,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勃发狠狠的贯穿了她。

男人这次是真的笑了。

潼恩冷冽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扫过,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不会重复第二遍。

十三区的人没有任何自由,他们生而为仆,终生蝇营狗苟,甚至连生育的自由也没有。

他犹豫了片刻,最后抽离了自己的性器,握在手上。他放下了她那条被迫擡高的长腿。

在这不可抑制的生理反应之下,少女已经说不出半句话。她徒然的张着嘴,发出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喘息。

她鲜嫩的像一株从未被人采颉过的蔷薇,被迫在他面前缓缓张开。

随着他的走近,她愈加的害怕。她瞄准了他左边的空当,想要从那个空隙逃脱。

洁白的和鲜红的伤痕,仿若一副嗜血的画,叫在调教室外围观的红衣祭司发自心底的满意。

与其要一个唯唯诺诺乖巧听话的奴隶,他更享受将少女的人格一点点抹杀的过程。

在内心的羞耻和的疼痛的双重夹攻下,让若伊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她仿佛踏上了一条混沌的不归路,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无力的沉浮,不知何时才是归途。

一天又一天的,非人的折磨变本加厉,少女身体变得愈加的虚弱。到了最后,突如其来的高烧让她神智不清,和灵魂都被折磨到几近支离破碎。

终于到了烙印仪式的那晚。虚弱无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若伊被人带到了灯火通明的剧场中央。

几周前她还和佘利托被迫在楼上的包厢中居高临下的观看那令人作呕的奴隶调教,而如今她却成了被展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