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从少女的眼角滑落。

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勃起。

“我……”若伊又急又羞,她想向赖安解释,那场的交易并非出自她所愿,所有不堪回首的夜晚,都是因为想要救他。

如果大祭司什麽时候玩腻了……他也不介意……尝尝这具年轻的身体是什麽滋味……

她在他的唇舌和指尖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

可是一动,又扯到了那条勒进耻部的红绳,早已充血的花核再次受到摩擦,她的身子又颤了几颤。

若伊抬起下身,娇喘了几下。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往深处捅了捅,直至半个手掌没入穴口。

她的……身体……里面……

那狂吠着的獒犬早就处於发情的状态,它细长的勃起着向前猛冲,要两个人才能硬拉着不让它撕裂少女。

仪式完结後,累得连话都说不出的佘利托睡了足足一天。待到夜幕再一次降临,事务官派人来邀请他出席今晚的夜宴。

马车蹄蹄哒哒不急不缓的前行,看着巍峨的王宫一点一点的隐没在视线之外,若伊简直不敢相信,她就这麽轻而易举的逃了出来。

鼻息间是少女发丝上的淡淡的幽香,她的味道仿若小蛇般钻入佘利托的四肢百骸,叫他脸上一烫。

他冲上前,从後面紧紧的抱住若伊。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睫下滚出一颗泪。

男人却充耳不闻。

佘利托怔怔的看着眼前糜乱的一切。

可是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在潼恩不知道的时候,背地里和他喜欢的少女眉来眼去,谈笑自若……

可是心中逃跑的愿望愈加的强烈,若伊在这种煎熬中日渐的坐立不安。

他还记得那是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堪堪躲过了哥哥策划的刺杀,可是受了重伤的他腹部伤口血流不止。靠着从母亲身上遗传的卑贱发色的掩护,他逃到了十三区,最终却力气难以为继,腿沉重得就像连影子也有重量。

赖安听见潼恩的话,神色中闪现出一丝羞愧,他垂下了眸子,不敢看若伊的眼睛。

他的性器略微抽出一点,而后更猛烈的插入。

“不要……不要……我会……会……”

那柔媚的娇吟让房间内的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心神一荡。

看见那双黯然多时的眼睛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亮了起来,潼恩心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蜿蜒爬行,仰起头向他露出了尖锐的毒牙。

潼恩不知道,他的扭曲,他的阴暗,都源於一直奢望但从来都未曾得到过的爱。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被人忽略的孩子,费尽手段心思却只为得到少女眼角的一抹余光。

男人好整以暇的走近她,再次圈住她的腰。他的力气很大,少女错失了先前的那次机会,这次对上有备而来的男人,却是再也逃不掉了。

“你的肉穴……真美。”男人趴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少女发出了一声短短的呜咽,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男人用她的蜜液做润滑,先是在她肿胀的阴蒂上缓缓划过,最後在她的穴口转着圈。

“潼恩你在怕他”

男人的精液再次喷薄而出时,少女的前胸已经被把玩到惨不忍睹的模样,她白嫩的双峰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指印,肿得几近透明。

若伊几乎无法呼吸,唯有喉咙在男人性器的冲击下间断断续续发出无意识的“嗯嗯啊啊”,似乎在哀求让男人放过她。

在十三区停留的期间,潼恩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画便开始在他脑海中酝酿——既能借反抗军的手除掉统帅,同时又能大大的削弱反抗军的力量,以及,还能利用赖安来钳制那个几乎叫他一见倾心的少女,让她跪倒在自己的胯下,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少年的求知欲驱使他下意识的想要去触碰她身下的缎穗。

虽然很想去佘利托那里看书,可是若伊无法忍受自己在那个清纯的少年面前露出这种汁液淋漓的丑态。

她乏力的摇了摇头。

他托起少女的臀部,压着她的腿,让她的身体折叠的更加贴合。

可是若伊不愿意。

就在她几欲跪倒在地的时候,一个清俊的身影欺身上前扶住了她。

少年有点好奇。至出生之日起他便是这个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是被神选定的人,永远都是被人高高在上的供奉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触零时区以外的人。

柔弱的少女在他的指尖颤抖着,战栗着,却依然被迫张开着双腿,忍受他施加的侮辱。

“那你想要哪一根”说话的过程中,男人手上的玉势又往前推进了一寸,生生的卡在她的幽径之中。

然后他又把那两颗葡萄递到她嘴边,命她吃下。

她的紧致仅容他一根手指没入。

少女楞了楞。

帝国存续的百来年间掌权者更迭不休,唯有深严的等级制度被一代又一代的统治阶级坚定不移的保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