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性器越来越硬,热流在腹中涌动不休,马眼渐渐渗出液体。他的下身湿成一片,根本不知道是她的蜜汁,还是他的体液。

埋在体内的硬物被人涂了媚药,那种极致的酥麻让她身不由己的在少年的指尖扭动着身体。

“里……里面……身体里面……”

四周娈童季女的娇喘声四起,红袍祭司们脸上是沉浸於肉欲中的忘乎自我,佘利托终於意识到他的神殿,身边的祭司,连同他所处的帝国,这周遭的一切仿佛已经腐朽堕落到无药可救了。

仿佛一切将要尘埃落定,可是若伊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近乡情怯的不安。

这是事务官第一次随同帝国的大祭司出行,他对这位深居简出,看似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司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少年伸手环过少女,手中扯出一道洁净的白纱,轻轻落在少女胸部的浑圆之下。

几日未见,少女曾经娇俏红润的容颜清减了不少,她的眼底仿佛覆了一场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眸色清冷得就象极北之地千年不化的玄冰,眼神中几乎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沉重的烛台沾染着少女湿濡的蜜液,被潼恩扔在一边。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

“你这麽紧张做什麽你身体我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我没有碰过哪里我没有操过”

这个少年高贵无匹,冷若冰霜。不问世事,心如坚石。

可是她无计可施。

他才知道,他将少女抱在怀中时,贪恋的不是她柔软滑腻的肌肤,他眷恋的,不过是她温暖的、偎贴人心的体温罢了。

潼恩从後面抱住少女,将她箍得紧紧的。两人隔着玻璃,看着另一侧室内将要发生的一切。

少女的双腿颤抖不休,她一下没支撑起自己,身体无意识的下滑,最深处的花心狠狠的撞上了男人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喉间逸出,男人也是闷哼了一声。

“潼恩,求你!不要碰下面!”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男人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探入她那尚未合拢的肉穴中,继续着先前的挑拨。

他嘴角掀起残忍的笑意。

男人心想。

惊诧过後,潼恩不慌不忙的从浴室走出来,少女正站在寝室的门口犹豫不决。

少女的身子僵了僵。就算不转过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长久的流连在她的股间。

“你的好像很喜欢我。”

男人满意的欣赏着时的表情,下身的又粗壮了一圈。

他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仿佛想说些什麽。

随着他的动作,少女的被迫在男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男人下身茂盛而粗茁的丛林弄得她娇嫩细腻的红肿不堪,颜色鲜艳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少女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

刺杀统帅的事是他一手布置的,赖安便是潼恩有意安排的替罪羔羊之一。

嫣红的缎带和少女柔滑白嫩的大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少年的思绪不受控制的荡漾开去。

今晚在她身上施加的暴虐,以及她饱受蹂躏的样子,像是一道豪华大餐的前菜颇为叫人尽兴,也让男人对即将呈上的主菜满心期待。

男人玩弄到她的阴蒂高高肿起才肯放过她,此时少女除了身体依然在激烈起伏,再无半点反抗之力。

她的嗓音颤抖,眼泪一倾而出。

身体被弯折成淫荡的模样。男人裸的目光在她的花瓣,和後庭流连,眼中的欲火似海似浪,几乎要将他湮没。

自从出生之日起,他已经用脚步无数次的量度过这座宫殿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都无比熟悉,他脚步如飞,这可难为了跟在他身後的少女。

长廊中的少女穿着一袭璀璨夺目的红裙,仿若是一朵灼灼燃烧着的罂粟花。她一头墨色的秀发仿若海浪般披肩而下,整个人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牢牢的攫住了少年的目光。

若伊身子一颤,唇舌间发出一声压制着的呜咽。

男人的手只将玉势推进了一寸不到,便饶有趣味的停了下来。

眼前这具诱人的、曲线毕露的身体,是时候该好好调教一番了。

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戏弄,却无力逃脱。

“坐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命令道。

身体的外部特征决定了他们的人生。

“不要……痛……”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终於寻到了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个点。只要他的性器刮擦过那里,就会引起她一阵条件反射般的痉挛。

男人开始不耐烦,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掐进她大腿根部丰盈的之上,然後毫无怜惜的分开了她的身体。

少女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稍作停留,便惊惶的挪开。她从未见过这种四溢着男性阳刚的身体,她根本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目光挪去何处。

佘利托将她抱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洗手台上。

他俯身去解那个结紧在她穴口的绳结。

少女的花瓣被绳结捣弄得红肿不堪,佘利托在解开绳结的过程中,不经意的几次碰到她的穴口,结果只是轻若鹅毛的轻轻一触,就叫刚刚洗净的花穴又淌出来。

终于,紧紧陷入臀缝的红绳松了下来,若伊喘了几口气,紧绷的身子终于垮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