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将少女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帮我……拿出来……”

少女四肢着地顺从的趴跪在地上,唯有白细的臀部高高翘起,似乎要迎合那惨无人道的侵犯。

若伊站在窗前,那棵枝桠间尽是幽幽荧火的参天古木下,佘利托纯白无瑕的身影傲然於众人,清晰可辨。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缝隙。

身着羽白色轻衣的少年迈步进来,目光微垂着站到她身後,指尖微颤着拾起绷带垂至地上的一头。

佘利托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就要挣破胸口。

银器每抽出一节,少女都会不堪重负的在男人掌中战栗不休。

“潼恩……求你……住手……好涨……我会坏的……”

若伊那双修长的腿半悬在空中,而後被他狠狠的分开。裙子被掀至小腹,少女下身的娇嫩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正所谓君权神授,即便没有手握军队,即便没有任何实权,可是佘利托就是这个帝国一众信众心目之中的王。

当潼恩再也没有对她索求无度时,若伊在宫中的日子到底是好过了一些。

从遇上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是特别的,特别到无法用任何的一切交换。

少女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

可是男人已经无法压抑体内涌动已久的。

在男人的剐蹭之下,膀胱开始了微微的收缩,若伊猛吸了一口凉气。

甬道里的g点被男人扣弄得微微肿起,上下失守,少女终於屈服於身体的自然反应,破碎而压抑的呻吟从她口中逸了出来。

很好。

他嘴角掀起残忍的笑意。

潼恩用指尖在少女的肉穴里剐蹭了一圈,满意的评价道:“还没合起来,好像……在欢迎我的……”

在纤腰伏低的瞬间,双腿之间微张的又不经意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透过自己被迫张开的双腿,少女看见男人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在自己穴口飞快的出出入入,每一下的抽出和深入,都会带起的水声和一圈一圈的白沫。

少女娇喘连连,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可是一口气还没有理顺,她便感到男人的勃发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肉穴之上。

她窘迫地扯着自己的裙子,一脸不知所措。

少女咬着牙,唯有在男人过分用力时才发出几声吃痛般呻吟,更加勾起男人施暴的。

她眼角挂着将坠未坠的泪珠,浑身颤抖不休。

他们不满於零时区贵族们的飞扬跋扈,不满於十三区的生而为奴。这股蠢蠢欲动的年轻力量,试图在暗地里一点点动摇帝国长久以来的统治根基。

於是她想都没想,直接穿着男人织就的薄纱来开门,结果在这里被佘利托看了个乾乾净净。

潼恩强行将更粗拙的玉势放进了她的体内,体内粗壮的物件和宫口仿若被顶开般的感觉,叫少女的蜜液不断涌出,将她两条弄得湿滑不堪。

潼恩从後面环着她,一手探入她下体的花瓣里肆意拉扯,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她那早已竖起的。

结果潼恩还嫌不够,他享受着少女的眼泪和哀求,他发泄着心中的焦灼和愤怒。他决定要更加彻底的羞辱她。

“不要!”

一波又一波的燥热从少女的花径深处向她四肢百骸扩散,若伊不堪重负地双腿一软,身子晃了两晃。

那是一个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年,笼罩在一袭和他的气质相应得彰的白色长袍里。

他灵巧的手指将她的花瓣分开又合上,时而上下游走,时而又用指尖挑拨被隐藏着的玉豆,直到她的阴蒂连带都红肿不堪。

她下意识的拼命收缩,像是想要阻止男人的进犯。

随着少女一阵痉挛后的脱力,男人的手指往那张被操弄得红润不堪的小口里深深地探了进去,将早就被她的身体弄得湿漉滑腻的葡萄取了出来。

男人在镜中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满心快意。

“坐下来,然後我会告诉你,今天我为赖安做了什麽。”

大战之後,人们意识到自由民主只能催生反抗,唯有独裁才是世界的出路。

先前他的强行埋入她的体内,初经人事的身子里依然残存着被撕裂般的痛感,让她畏惧不前。

他要她。他要听她喉间逸出的暧昧呻吟,要听她在他身下辗转哀求,想听她说不要,然後更狂暴的占有她。

可是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床头,她只能无能为力的朝着他张开了白嫩无暇的长腿,任他予取予求。

可是这个男人看似已经厌倦了你追我逃的游戏。他一步步走近她。

布料加上绳结的摩擦,很快在佘利托的长袍上留下了一大块湿濡的痕迹。

“若伊……若伊……”

被她用下身挑逗着的少年,唇角战栗着逸出她的名字。

可是若伊听不见。

少女柔美的身躯哪里抗得住媚药带来的一波胜似一波的燥热和快感。往日矜持羞涩的少女此刻脸颊绯红,神情放浪。

她的世界早就在欲念的狂潮中全然失序,分崩离析。

少年的性器越来越硬,热流在腹中涌动不休,马眼渐渐渗出液体。他的下身湿成一片,根本不知道是她的蜜汁,还是他的体液。

可是单纯的摩擦并不能让她体内的欲火疏减半分。

她渴望着被他的性器填满,被他的灼热贯穿。

若伊抬起下身,娇喘了几下。

佘利托以为她终于玩累了,谁知下一个瞬间,少女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他亵裤的腰带。

“等等!”

他的话音刚落,她灵巧的唇就将他那早就湿濡一片的绸裤从前面给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