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务官第一次随同帝国的大祭司出行,他对这位深居简出,看似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司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可是先前匆忙翻出的绷带宽度不及一个指节,她试了好多次,结果都只能将胸部裹得松松垮垮,全然遮掩不住自己的身形。

几日未见,少女曾经娇俏红润的容颜清减了不少,她的眼底仿佛覆了一场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眸色清冷得就象极北之地千年不化的玄冰,眼神中几乎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男人用手指帮她再次扩张,小小的被迫在男人的指尖张开,吞吐出那根早就滑腻不堪的银器。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

少女娇俏的面容在佘利托面前毫不拘束的舒展开来,她眼角眉梢间的神色和煦得就像三月春风,直叫人心中开出花一朵。可是这种笑容,她连半分也不愿施舍给他。

这个少年高贵无匹,冷若冰霜。不问世事,心如坚石。

身後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闷哼,少女的身体不自在的一僵。

他才知道,他将少女抱在怀中时,贪恋的不是她柔软滑腻的肌肤,他眷恋的,不过是她温暖的、偎贴人心的体温罢了。

少女看着那两个身着乳胶服装戴着面具的熊男,身子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少女的双腿颤抖不休,她一下没支撑起自己,身体无意识的下滑,最深处的花心狠狠的撞上了男人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喉间逸出,男人也是闷哼了一声。

在赖安的炯炯目光下,潼恩的手指又一次的侵入少女的之中。

男人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探入她那尚未合拢的肉穴中,继续着先前的挑拨。

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烫,像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

男人心想。

潼恩故意来回的挑弄着少女娇嫩细腻的部位,结果先把自己的欲火给挑了出来。

少女的身子僵了僵。就算不转过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长久的流连在她的股间。

潼恩本来就没打算要停下,他将少女的长腿高高举起,而後又将她的身子翻折起来。

男人满意的欣赏着时的表情,下身的又粗壮了一圈。

若伊看了一眼窗外,神色有些慌乱。她匆匆站了起来,在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湿濡。

随着他的动作,少女的被迫在男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男人下身茂盛而粗茁的丛林弄得她娇嫩细腻的红肿不堪,颜色鲜艳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最後少女勉强含住了男人不到三分之一的,嘴角却几乎要撑裂,她的眼中满是泪水。

刺杀统帅的事是他一手布置的,赖安便是潼恩有意安排的替罪羔羊之一。

她根本没想到佘利托会来。

今晚在她身上施加的暴虐,以及她饱受蹂躏的样子,像是一道豪华大餐的前菜颇为叫人尽兴,也让男人对即将呈上的主菜满心期待。

身体里满是晃荡的酒液,叫她的花径和子宫都胀痛不堪,从酒瓶进入体内到现在,少女的嗓子已经哭哑到无法发声,可是依然得不到男人的半点怜惜。

她的嗓音颤抖,眼泪一倾而出。

方才身子落下时的震动叫蜜径里的玉势往更深处狠狠一戳,她吃痛似的闷哼了一声,却更加勾起了男人心中的暴虐。

自从出生之日起,他已经用脚步无数次的量度过这座宫殿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都无比熟悉,他脚步如飞,这可难为了跟在他身後的少女。

从穴口袒露出的红缨随着她的步伐不断摩擦着她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被身体里分泌出的弄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愈发的叫她不适。

若伊身子一颤,唇舌间发出一声压制着的呜咽。

少女惊叫。

眼前这具诱人的、曲线毕露的身体,是时候该好好调教一番了。

可是男人的手指远比她的要修长,葡萄早就被他推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

“坐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命令道。

在史称末日战争结束後的一百多年间,人类依然不知悔改的将自己陷进各种嗜血的战争里。

“不要……痛……”

她哀求道,一边用她柔弱的身子反抗着。

男人开始不耐烦,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掐进她大腿根部丰盈的之上,然後毫无怜惜的分开了她的身体。

他顿了顿,眼角浮起了一阵淡淡的杀意。或许说不上救,但他至少能让那个名叫赖安的男人死得痛快利索一点。

可是礼节上必须的人情往来,他逃不过,于是索性带了若伊一同出席。

可是当负责引路的伺从驾着马车,将他们两人带入一幢气势恢宏的地堡时,佘利托才发现所谓夜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般单纯。

昨夜仪表端庄的红袍祭司们纷纷换上了便服,环绕他们四周的,无一不是些娇娆柔媚,衣着单薄到几近透明少男少女。

第四区的红袍祭司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他将佘利托和若伊引进了一个视线最好包厢。

佘利托着才发现,他们身处的像是一个深埋地底的剧场,每一位红袍祭司都分得了一个单独的包厢,此刻身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入身侧季女的胸部肆意吮吸,或者将手伸入了娈童的身下。

四周渐渐响起了交媾的之声,可是人人都沉醉其中放浪形骸,全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这里是……”

佘利托皱了皱眉。

第四区的祭司挤出一个油腻腻的笑容:“大人,这是我们第四区最引以为傲的奴隶调教场……您之前没来过可能不知道……这是每次祭祀仪式后的保留项目……可惜今天没赶上一月一次的拍卖会,不过我已经为诸位大人安排妥善,愿你们今晚过得愉悦。”

他边说着边弓腰后退,包厢门口厚重的暗红色幕布落下,将目瞪口呆的若伊和佘利托留在里面。

很快剧场中的灯光变得一片昏暗,场中燃起了一圈火焰,火圈中心的升降台徐徐升起,若伊终于看清里面是一个拎着皮鞭的男人以及一名被绑在x型木架上的少女。

胸部微微偾起的少女一丝不挂,双腿被束缚在木架上大大分开。少女体内被灌了媚药,早已神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