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羽白色轻衣的少年迈步进来,目光微垂着站到她身後,指尖微颤着拾起绷带垂至地上的一头。

少女对於佘利托能够随意的出入潼恩的寝宫没有表示出任何的讶异。

银器每抽出一节,少女都会不堪重负的在男人掌中战栗不休。

“才进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语气冰冷的说道。

若伊那双修长的腿半悬在空中,而後被他狠狠的分开。裙子被掀至小腹,少女下身的娇嫩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那个冷情的,不苟言笑的大祭司。

当潼恩再也没有对她索求无度时,若伊在宫中的日子到底是好过了一些。

那天夜晚,若伊没有回去。潼恩也没有派人找她。

少女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

她娇嫩的身体发出猛烈的挣扎,可是双手被捆,双腿被分开,她跪坐在透明的墙壁和男人的胸怀之间,根本无处可逃。

在男人的剐蹭之下,膀胱开始了微微的收缩,若伊猛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

很好。

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烫,像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

潼恩用指尖在少女的肉穴里剐蹭了一圈,满意的评价道:“还没合起来,好像……在欢迎我的……”

她动了动,决定自己起来。

透过自己被迫张开的双腿,少女看见男人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在自己穴口飞快的出出入入,每一下的抽出和深入,都会带起的水声和一圈一圈的白沫。

他轻拢慢捻着少女的玉珠,很快少女秘处的疼痛就被腹中涌出的快感所覆盖,她惊惶於自己的生理反应,羞耻的想合起腿。

她窘迫地扯着自己的裙子,一脸不知所措。

他借着先前手上的精液做润滑,很快在少女的乳沟里来回起来。

她眼角挂着将坠未坠的泪珠,浑身颤抖不休。

门的那侧沉默了很久,最後传来她小心翼翼的一声“好”。

於是她想都没想,直接穿着男人织就的薄纱来开门,结果在这里被佘利托看了个乾乾净净。

此刻的少女在男人的怀中化作了一潭春水。她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媚香。少女的如此娇嫩,如此柔美,男人恨不得把她按在洗手台上用自己滚烫的性器狠狠贯穿,一遍又一遍的蹂躏她,淩辱她,让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潼恩从後面环着她,一手探入她下体的花瓣里肆意拉扯,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她那早已竖起的。

瓶中冰凉的液体顺着内径涌进她的体内,带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要!”

而在这个时代,纸质书早已成为极为珍惜和罕见的所在。

那是一个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年,笼罩在一袭和他的气质相应得彰的白色长袍里。

男人伸出两指,毫不留情的分开少女娇嫩细腻的花瓣,原本被花瓣庇护的阴蒂便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下意识的拼命收缩,像是想要阻止男人的进犯。

她的凄楚无助让潼恩楞了楞。

男人在镜中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满心快意。

他告诉自己,他想要的,只是她那绵软湿濡的身体。

大战之後,人们意识到自由民主只能催生反抗,唯有独裁才是世界的出路。

“我要干你。”男人语调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沙哑,性感,仿佛要将她一口吞没。

他要她。他要听她喉间逸出的暧昧呻吟,要听她在他身下辗转哀求,想听她说不要,然後更狂暴的占有她。

“把腿张开。”

可是这个男人看似已经厌倦了你追我逃的游戏。他一步步走近她。

玉石雕琢的蟠龙兽首正汩汩的往外吐着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佘利托背对池子帮她守着门,耳朵里却是少女罗衫尽退,迈步跨入水中的窸窣作响。

她那些几不可察的细微动作,却像十万倍放大般,在少年脑海中勾勒出万千缱绻的意象。

乳白色的温泉水散发出淡淡的硫磺味,滚烫的水熨贴着她的肌肤,让若伊这麽长一段日子来,第一次有了身心舒畅的愉悦感。

她将头埋入水中,仿若重回母体般蜷曲着抱着自己,任凭身体在滑腻的温泉水中沉沉浮浮。

正因为如此,在水下的她没有听到佘利托焦灼的呼唤,直至他扑通一声跳进水中。

被激荡开的水花吓了一跳,若伊刚从水中冒出头,就被少年一把揽在怀中。

“佘利托大人,您怎麽……还穿着衣服下水”

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又疑惑的声音,是个还没过变声期的少年。

“事务官大人让我们两今晚好好服侍您沐浴更衣。”

又是另一把同样悦耳的声音,但相较之前那人又沉稳了些许。

若伊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由着佘利托抱着自己挡住那两个不速之客的视线,一动也不敢动。

“都说不用了,你们给我出去!”

佘利托的声音明显动了怒,他不知道谁给了这两个少年的胆子,让他们不问不休就这麽直接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