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你如此惊慌?”我好奇地问道。

忙完这些后,独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于是急急地赶回家去,把银子安顿好,然后招呼厨房上饭菜,大嚼一通。一边吃着,一边聊着,一顿饭下来,小姑娘的底细就了解得比较清楚了。

转眼看了看仍旧在地上伏着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卖身葬父”的牌子,吕端的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快,不过仍是非常和气地对那小姑娘说道,“小姑娘,你可是开封府人氏?究竟因何事落到如此田地,竟要卖身葬父?难道你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么?如果内中有什么缘由,尽可对本官说说!”

方才你一锤子砸下,就出了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汴梁城中,恐怕再也找不出你这么大方的败家子了!”七郎对我刚刚毁掉宝贝的举动仍然是记忆深刻,忍不住数落道。

其他的一些珠宝就很令人感到乏味了,尤其是那些来自西域的琉璃制品,一只打磨粗糙色彩不允的琉璃珠,竟然开价五十两银子,令我直叹大宋的钱好赚,也不知道那些黑心的西域客商们从这里卷走了多少硬通货!

六公子——六公子——”掌柜的不愧是老于世故的古玩行家,立刻敏锐地现了其中的巨大商机,脑门儿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呼吸顿时显得有些急促起来。

我没好气地翻了一下眼睛,索性不再搭理。

唔——”陈抟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我,点头答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想了想后接着说道,“当时太祖的母亲杜太后还在世,她夫妇二人与老夫乃是旧识,太祖太宗幼年的时候,老夫都曾见过他们的。”

眼前顿时一亮,原本雾气蒙蒙的四周顿时变得清晰起来,山势陡峭了许多,回头望去,还可以见到被笼罩在一片片花丛中的小径,看上去却也不是非常繁复,可就是身在其中的时候难以脱身,我不禁对于这些阵法又有增加了几分认识。

就在太宗自忖必亡的一刻,后心处忽然有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接着眼前一亮,景象重新清晰起来,他忽然现自己的斗笠从头上飘了出去,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路线随意翻转行进着,恰恰罩住了对面的女刺客的攻势。

皇上,要不然命教坊司进献歌舞?”王继恩探问道。

想到这里,我的主意已定,于是微微一笑,从容地开口说道,“小姐,请准备笔墨颜料,在下要开工了!迟了,恐怕耽误了晚饭,如果有玉石和刻刀,也请一并送来,我要刻枚印章。”

好香啊!”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如此熟悉的味道,

谢礼心中并不塌实,被陈抟这么一看,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口中遮掩道,“小弟脸上又没有花儿,陈兄为何如此细察?”

瘦小老头儿闻言苦笑,连连摇头道,“哪里有那么简单!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也只是假象而已!我现在这种情况,出来吓吓人还行,若是真的跟你老兄动起手来,简直和找死没有两样儿!”

酒醒只在花前坐,

长达数千阶的石梯沿着山道蜿蜒而上,盘旋在仓松翠柏之间,将近峰顶的位置上,一座澄黄色的高台顺着山势平地拔起,宛如一只雄鹰盘踞在那里,随时会绝云破空而去。

久闻回玉阁中的姑娘乃是京师一等,诸兄能够同来赏此风情,也算是有缘了!只是他日诸兄高中,切不可忘了昔日同好啊!”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五代与北宋时期最著名的道士,号称扶摇子的陈抟。

一把带着闪烁的银光的短戟递到了我的面前。

说话之间,又有十几位客人从楼下上来,当下占了三四张桌子。

说得好啊——”楼下众人听得入神,纷纷鼓掌叫好,欢呼不已。

放心,包在小弟我的身上!”七郎见我答应,心下欢喜,拍着胸脯满口应承道。

再加上大宋朝廷自太祖起便有一条惯例,就是官员们一旦尚公主郡主后,就不能担任朝廷中的实际职司,而只能挂一些表面尊崇的虚衔,这也是为了杜绝外戚干政的一项举措!可是对于志向远大的年轻人来说,除非是向高怀德那样早已经位及人臣的有功大将,否则谁又会不在乎自己的位禄前程呢?几大家族的青年,但凡有些才干的,只要循正常途径走仕途,靠着家族的庇护,自己在用些心思,早晚会平步青云,比之作个有名无实的外戚可是强上百倍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老夫人探察完我的身体后,放下心来,只是有些疑惑地说道。

杨供奉!就让我试一试你的功夫吧!”老夫人走到了兵器架前,用手抚摩了抚摩上面擦得铮亮的兵刃,突然身子一转,双目神光灼灼地盯着我说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丫头!”香云在一旁埋怨道,“曹国公的二小姐虽然好欺负,可是她姐姐就比较让人头疼了,少爷你为什么要没来由地惹上这个大麻烦呢?”

嗨——”香云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我都高兴得糊涂了!夫人现在正在小校场活动手脚呢,你赶快去通报吧,夫人已经念叨了好几天了!”

见到回家在即,一路上有些愁眉不展的排风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拉着我为我介绍沿街的各种趣事。

扑——”地一声,那水贼卒不及防之下颈上中招,一道白印子立刻出现在脖颈上面,他感到疼痛伸手想要去摸的时候,一道血剑如同泉涌般飞了起来,将周围的空气化成一片血雾,接着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四肢抽动了两下,就断了气儿。

那汉子神态间倒也并不显得骄横,只是冲着船上的客人们微微一笑,脚下突然一顿,身子如同大鹏一般轻飘飘地浮了起来,黑色的斗篷飘乎间就像是一朵乌云。两船之间足有七丈的距离在这一跃中滑过,等到人们反应过来时,那汉子已经落在了客船的甲板上。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我死后,将身体火化,骨灰带回汴京,洒到金水桥下即可。”见诸事交代完毕,杨延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望着东方喃喃道,“母亲,孩儿终是福薄啊——”两眼直视前方,声息渐渐地弱了下来。

咳咳——”杨延昭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一两日的光景,他的身体状况就急转直下,脸色也由原先的白皙变得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起来。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忽然间被送到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年代,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把我送到早一些的三代前,我至少可以学学仓颉造造字,写写论语之类的东西,偶尔写个道德经五千言,也混个圣人的头衔干干!或者是回到前清去,多造坚船利炮,来个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类的英雄壮举,也不枉重生一场!可是现在,我能做什么呢?

上马——”排风勒住缰绳,对我喊道。

小丫头却不答话,只是用力地点着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将帘子一掀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