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两枪相交,火星四射,一股肉眼看不到的震波顺着空气迅散开。

老夫人低下头来,双手抚摩着我的头,一双眼睛仔细地看着我的面容良久,方才说道,“我儿真的是长大了!三年前离家的时候,你不过才至我的肩头,可是如今,怕是要比我都高出半个头了!”

好大的一个洞!娘亲的功夫果然很是厉害呀!”从围墙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接着一个身着淡黄色衣衫的少女将脑袋伸了出来,来回转动,一双眼睛灵动异常,似在寻找什么东西。待看到我的时候,又好象是突然遭遇了怪兽一样,尖叫了一声后把头缩了回去。

身为杨府的少主人,你在走路的时候应该衣冠齐整,矗立如松,目不斜视,行动如风,怎么可以左顾右盼,同那青楼女子眉来眼去暗通款曲,行那轻佻浮滑之举呢?”排风忽然将脸一板,一本正经地对我训导起来。

说起来,京城的治安仍然是在开封府的治下,因此开封府尹的地位也就显有些与众不同了。我们一路行来,就见不少的禁军与开封府的差人们来来往往,不时地拦住过往行人盘问事由。

赶考?!”那洪七斜着眼睛问道。

那可如何是好?开不了船,我们就这么浮着不成?”客人们听了老者的话之后都有些恐惧,扯着东主的衣衫不放。

排风,你跟在老太君身边最久,难道你忍心看到她痛失爱子,白人先送黑人么?况且我此次回京联姻的事情,你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吧?若是我突然弃世,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啊!”杨延昭见我一时难以接受,而自己又言谈艰涩,就转而找排风帮忙。

北宋时期的驿道建设就已经相当的达了,在从晋州到河中府的路上,来往商旅不断,似乎早已从北汉时期连年征战人丁稀少的状况中恢复过来,战乱使北宋初出现大量无主荒地,直到太宗皇帝即位,天下废田尚多。为解决荒田、流民问题,太宗即位当年便制定了一系列措施加以实施,以期收到“天下生齿益蕃,辟田益广”之效。时至今日,沿着汾河两岸尽是良田,不少的水利设施也由官家或是私人建成,将汾河的水源源不断地引入到农田之中。

杨延昭此时也镇定了下来,连忙抢身上前,伸手将我扶住,语气诚恳地说道,“算不得什么!休要如此!我们回去在细说吧!”

由于大家都是骑战,地面上却没有半个人影,我一个人拖着铁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出手。正在踌躇之时,却想到了以前在看水浒中金枪将徐宁破连环锁子马时的情节,当下有了主意,将长枪拖在身后,瞅准了方向,向前加冲去。

没什么——”我强颜欢笑道,“除了我的大铁枪,还有什么东西么?”

睡梦中,似乎有人在对我讲什么大光明咒之类的古怪东西,说什么无尽寿自光明始这样离奇的话语,不过虽然很拗口,但是我居然一字一句地记了下来,也许是因为无聊吧。冥冥之中我以前修炼的怪异功夫似乎也在生变化,原先存想于识海的真气开始自动转移到了下丹田里,同时在识海处产生了一团儿陌生的白色亮光,若隐若现地存在于我的神识内,而真气则沿着由于新的大光明咒在思维中造成的震荡一路行来,在体内产生了一条有别人过去的运行轨道,一种脱离了我的掌控的能力在我昏迷之中渐渐地形成了。这种变化的结果虽然还不明朗,但是我身上的疼痛却减轻了很多,已经不会在影响我的睡眠了。如此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情也说不定啊。

初时太宗拟命齐王赵廷美执掌东京留务,廷美倒也惬意,惟开封府通判吕端,入白廷美道:“主上栉风沐雨,往申吊伐,王地处亲贤,当表率扈从,若职掌留务,恐非所宜,应请裁夺为是。”廷美乃请扈驾同行,太宗改命沈伦为东京留守,王仁赡为大内都部署,自率廷美等北征。

只见曹彬不慌不忙地答道,“周世宗时,史彦兵溃石岭关,人情惊扰,所以班师。太祖皇帝顿兵草地,适值暑雨,军士多疾,是以中止。这并非由北汉强盛,无可与敌呢。”

此诗一出,顿时令大殿中的各人大为震撼。

陛下,小臣前日偶得诗一,愿求陛下与众位大人斧正。”在敬陪末座的地方,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爱卿平身,赐座——”太宗皇帝和颜悦色地站起身来,走到丹墀下面,亲手将二人扶起,拉到位于第二层的两张空席上落座。

李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神色木然地任由仆人们给换上朝服,出了府邸,早有等候多时的几十名甲胄鲜明的金吾卫负责开道,登上马车,一路向皇宫行去。

为什么要下雨?”白立德望着天上的雨丝,将身上披着的皮衣领子向上翻了翻,有些不爽地骂道。

四哥五哥尚未成亲,我这么一来,未免有些僭越吧?”我有些犹豫道。

这个倒是无妨,”老夫人笑道,“老四的事情用不着担心,只是你五哥很是令娘我担心呐!唉——”

那又是为何?”我大奇道。

唉——”老夫人却又有些头痛起来,用手指轻轻地揉着两侧太阳穴,将其中的缘故向我娓娓道来。

杨家世代为将,可以说是英雄辈出,偏偏到了这一代出了一个另类人物,就是五郎。倒也不是因为旁的,就是在他出生的时候,口中衔有莲花,兼有满室异香扑鼻,一家大小皆惊,后来就有僧人上门,说是西方罗汉降生于此,前来祝贺。

杨业自是不信,以为是来谣言惑众骗取钱财的秃驴,于是吩咐家丁将来人从原路打出门去,原以为就此无事了,可没成想几天后又来了一群一群的和尚前来祝贺,最后杨业无奈,只得默许了这些和尚们的行动,任由他们将一大堆形形色色的法器送到五郎的手中。

再后来五郎稍微长大一些后,居然自己寻上了五台山,以庙为家,长期滞留山上,习武诵经,俨然是一副高僧嘴脸。山上的和尚们竟然也不以为怪,反倒时常向他请教一些佛学妙理,相处甚欢,只是杨业气得不行,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听之任之。好在五郎虽然等同于出家人,但是每当杨家有事的时候,总会适时出现,尽一尽身为人子的孝道。

你们兄弟几个当中,尽皆是些武夫,老四虽然看起来儒雅,骨子里面却是个火暴性子,也当不了什么大事的!老五现在又是如此模样,简直是个出家人,怕是指望不上了!老七虽然一身功夫了得,却也不改好事的毛病,时不时惹出些祸事来,难以让娘放心!这兄弟几个当中,就数你允文允武,胸中有些主意,看来杨家以后的事情,早晚是要交到你的手里的!”老夫人数落了几个兄弟的长短之处,最后有些惋惜地看着我说道,“可惜你自小就混在沙场上,虽然通些文墨,但却比不上那些闲坐在家的书生们!眼看着皇帝越来越重视文官,我们这些武将出身的门第怕是要慢慢地衰落了!”

娘亲也无须太过担心了,”我安慰道,“边关上战事一时间难以了却,我父亲正值皇帝重用,几位兄长也身兼军职,驰骋疆场,杨家的地位,却也不是旁人能够动摇得了的啊!”

话虽如此,但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老夫人眉头深锁地说道,“皇上自从高粱河受挫之后,在几个反对征辽的元老重臣面前很是无言以对,加上箭伤复,心中恼怒,从此闭口不言外事,只把一门心思扑在了修理内政上,文官的地位,是每况愈上!近来又听说皇上准备在三个月后开恩科取士了,天子门生,前途岂开限量啊——可惜了,我家中儿郎,却不是那些咬文嚼字的材料——”

科举么——”我喃喃地说道,“却也不是那么难对付的吧——”

请继续支持努力中的老狼,若是推荐和点击还不能令老狼感到满意的话,偶就只好蒙块儿黑布,到您上班上学工作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行那不义之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