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清算董卓党羽。列出一大批董卓任命的官员,要求或下狱或斩,个别的进行赦免。在因特殊情况进行赦免的人名中,我看到了蔡邕的名字。“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说蔡中郎。”这可是一个大名人啊。以前他老是深居少出的,以后得找个机会见一见。日后名满天下的一代才女蔡文姬应该已经嫁给卫仲道了,就是不知这小子是否还活着。另外还有皇甫坚寿的名字。这人乃是皇甫嵩的儿子,董卓待他很好,在筵席上我经常看到他,但并无深交。

现在大恶已除,那就要瓜分权力了。王允肃然道:“董贼已除,吕将军功至大,我欲以为奋威将军、假节、仪比三司,温侯。大家以为如何?”杨瓒、士孙瑞以及黄琬、荀攸等人已经放了出来。荀攸只是黄门侍郎,品级太低,所以并不在座。

阴谋被御剑流少主偷听,吕布击杀之。御剑流为争夺某仙经,围攻藏匿于吕布府上的坎离子,见吕布分为眼红。吕布击杀御剑流掌教厉鸿之弟厉鸣。但逃脱一人。

堕河而死,

片刻后,杨瓒等人已经擒到,个个鼻青脸肿。杨、士虽然武功卓绝,但难敌华雄,何况华雄还带了上千名虎士。黄、荀都是文士,手无缚鸡之力,擒来十分容易。

我定下心来,仔细看了一遍。还别说,真有些道理。对照定天箭法,我若有所得。

厉鸣脸色顿时青了,道:“天堂无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夫只好成全你了!”肩头长剑飞出,半空中斩将下来。这个我看得清楚,剑柄并无绳索相连,乃是真正的以气御剑!

坎离子道:“御剑流主要在江南,东海之滨,人数虽然不多,但高手很多。厉鸿据说已经到了飞剑杀人的境界,被誉为当今第一用剑高手。”我笑道:“又是一个据说!他儿子也会御剑,用一根细绳拴在剑柄上。”坎离子见我如此轻视御剑流,不悦道:“吕将军,绝不要轻视任何敌人,除非他是死人。”

我听了,暗自庆幸自己适逢其会。同时对她心生怜惜,柔声道:“我同你一样父母俱不在世,又无兄弟姐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相见实是有缘。”貂婵为我话语感动,两行珠泪留下白玉般的脸庞。我伸过手去擦干她的泪水,道:“别哭了。两个孤独的人只要相濡以沫,同甘共苦,就不会痛苦了。”她的脸又嫩又软,我很是害怕自己粗糙的大手为把它划破。

士孙瑞清啸一声,陡地出现在青光面前,双手半张,左右导引,那青光顿时停滞在空中,正是那人肩上的长剑。剑长三尺三寸,剑宽三寸七分,青光湛然,狭长的剑柄上刻着“棠溪”两个篆字,甚是古朴。棠溪之剑,乃是和干将莫邪并列的神兵利器。《楚辞•;九叹•;怨思》道:“执棠溪以刜蓬兮,秉干将以割肉。”

我以手抚额,悲愤道:“董卓兵多势大,我并州军并非敌手,如果硬抗,只是以卵击石。丁并州舍生取义,有樊於期之风,令我取其头献于董卓,以保全并州士卒。杀他是我二人在众人面前表演的戏啊。丁并州啊丁并州,你待我有知遇之恩,提拔之惠,更兼一心为公,忠贞为国。可是董贼戒备严密,我虽得他信任,但至今还是没有完成您的嘱托、杀掉董贼祭奠您的英灵,实在是惭愧无地!”我眼睛通红,仰天长啸。

很快我又来到昨晚的那个地方,戒备森严了许多。我望一处灯火通明的房间摸去。外面一队队彪悍的士兵来回巡逻,看气势应该是董卓的精兵飞熊军。我更感觉出无数高手在暗处警戒。董卓定然在此。以他的好色个性,肯定今晚就要让貂婵侍寝。

董白觉失言,忙伸手捂住小嘴。我淡淡看着她。董白嘻嘻笑道:“你在家就好。这段时间府上不安全,别乱跑哦!”带着那几个高手走了,嘴里嘟囔着:“刚才阻挡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人?都是那人坏事!哼!抓出来我要把他剁成肉酱!”

微一思索,我轻轻打开房门,跃到院内,举目四望,暗夜沉沉,夜虫唧唧,远处房顶上一条黑影一闪而没。身法飘逸,颇具功力。

董白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眼圈都红了,又听到董卓胡言乱语,不但是脸蛋,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像一只醉虾,结结巴巴地道:“爷爷!您、您在说什么啊?谁看、看上他了!”董卓方才回过神自己因激动而急不择言,冲孙女露出讪讪的歉意表情,大手一挥道:“来人哪!把吕布给我拿下!”他身后那十几名护卫狂风般扑过来,将我围在中间,各出绝技,或爪或拳,或掌或指,向我身上各处要害招呼。

我问道:“张角是你们炼气派的?天师派又是什么人?”坎离子淡淡道:“张角出身我炼气派,原来是我师兄,道号太平子,天纵奇才,道法精深,脱离炼气派自创‘太平道’,修为上算是一代宗师。可惜见事不明,野心过大,终遭覆灭。将军,严格说来,我和你们眼中的黄巾贼关系不浅,生杀全在你一念之间。”

我不敢与她对望,转过头去,现旁边还有一个娇娇怯怯的女子在深情地望着我。她很年轻,估计不到二十岁,身段窈窕,眉目如画,嘴角长着一粒俏皮的小痣,皮肤有着江南女子的白皙,美貌明显胜过严氏,看到我注视的目光,她眼神中射出迷恋、爱慕、思念种种神色,让我心中热乎乎的。看她穿戴,不是丫鬟。那是?啊!她定是吕布的小妾曹氏!

像是一声,又像是连成一串。

蔡硕见我呆,眼中神色变幻,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恍如未闻。他低声对雍允笑道:“看来我们的无敌将军是吓傻了。”雍允咧嘴大笑道:“不过战场逃兵罢了,还敢称无敌,实在是不自量力,不知羞耻。哈哈哈哈!”两人一起低声嘲笑起来。

这边董卓听说孙坚从袁术处得到粮草,离间计失败,顿时十分不爽。田景出主意与孙坚讲和。董卓于是派屯骑校尉李傕、越骑校尉郭汜等人去孙坚处求亲,想把孙女董白嫁给孙坚的长子孙策,并写信给孙坚,打包票道:“文台可将愿意当官的兄弟子女的姓名写个名单,老夫将奏请朝廷一一任为刺史、郡守。”

胡轸大喜,于是令全军用膳,连夜进军。郭汜和张济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我道:“第一个问题。你字什么?”高顺倒豆子般道:“末将字长平。今年三十三岁。乃五原郡九原人,和主公是同乡。十年前因与人争讼而杀人,罪当死,是主公救了我,收为部曲将,追随主公至今。”除了谏言,高顺平时向来沉默,现在竟然一口气说这么多实在是异数。我心道吕布救他应该是在并州刺史丁原帐下任武官的时候,问高顺,说是时任乡里游徼的时候。也就是捕快。那时吕布才十七八岁,已经骁勇冠于并州。

酒窝少女顿时呆住,显然想不到我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长街之上做出这等举动,反映过来后,脸腾地红了,像是鲜红的苹果,让我馋涎欲滴。细腰少女也吃了一惊,暗骂我的举止y乱、行为丑陋。

我站起来,像疯了一样扑向青年丙,左手死死抱住他,右手雨点般落在他胸膛上。而青年甲和青年乙的拳脚也都落在我身上。我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继续殴击着青年丙。

潼关天险,张辽坚壁不出。几人没了主意,不顾贾诩的劝说,向后退回湖县,讨论良久不能定论。由于缺乏粮食,士卒饥饿,于是又各自离散,带兵入各县抢掠。

对我下达的一连串征召他为太尉府东曹掾的命令,贾诩愣是视而不见,不肯前来,显然对我不看好,让我很是郁闷。贾诩是个智谋深沉、心无汉室的现实主义者,“算无遗策,经达权变”,很对我的胃口。我恨不得自己带兵冲过去把他抓来,然后敲打着他奸诈而不开窍的脑袋大骂:“贾文和,你这个猪头!你难道看不出来咱们是天生一对吗?”

幻想归幻想,我还得面对现实。眼前就有两个牛人,可惜心中对我都看不上眼。一个是“深密有智防、外怯内勇,外弱内强”的荀攸,他文人弱质竟能抗住华雄的酷刑,确实不凡;一个是“开达理干、精明权谋”的钟繇,这人武功不赖,人情练达,也颇具谋略。两个人才啊!我任命钟繇为太尉长史,总领太尉府各曹属;荀攸为军师,兼太尉府东曹掾,负责二千石长吏迁除及军吏。但这两人全都出工不出力,把我气得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

这不,这次我又将荀攸叫到面前,端座奉茶,嘘寒问暖,热情诚恳。这种求贤若渴的劲头几乎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荀攸虽然也彬彬有礼地向我问安,但却带着一种世家弟子特有的风度,就是外表谦逊、内心傲骨那种。我皱眉道:“公达,你何必如此见外?”荀攸微笑道:“吕公,此是下属应尽的礼节,怎能说是见外。”

我不跟他纠缠这个,突然问道:“公达,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天下为何会大乱?”

荀攸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