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他嘶哑着嗓子唤她。可怀中的女人却倔强的闭上了双眼。难道是为了刚刚离去了那个男人!他真的比自己好吗?襄扬王已忍无可忍,他不想再讲什么理智,什么过去与将来,他只要现在,只要她属于自己,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他要她!要得到她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襄扬王点点头,时间一点点流逝。襄扬王自己连续按压了三四次,桃灼忽然呛出一大口水,终于幽幽的醒了过来。

“啊!王上,好痛!你弄疼我了。”桃灼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万一别人要是下个黑手,那姐这条命就得不明不白的交待在这儿了!

襄扬王身边但监,张公公领了口谕,快速的奔戏园子而去。这个张公公虽说人称公公,其实才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甚是机灵,是襄扬王身边忠诚的小太监。

想到自己从小颠沛流离,最是市进无赖,泼皮惯了。现在做了王上,少不得冷面冷心,有了王上的威仪。

台下的王公大臣们被彻底惊吓到了,台上静的连银针坠地之声都清晰可闻。

日子飞快,转眼已是中秋十五。

她居然是一脸要哭的样子?这个女人这般模样究竟是为何?感动?又或者是忏悔?

襄扬王心中一沉,道:“难道朕这十多年来培养的兵马,投入的粮晌军需,一切供已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吗?军医,朕令你尽全力医治好所有将士!不惜一切代价!”

桃灼只觉得蛋疼,可是她没有蛋,于是只能骂娘:nnd!

一定记着等我!

“还有这个大的叫熏笼,分为盆和笼两部分。火炉中所用的燃料是木炭,就地取材于南亭院山下浓密的树木,乌黑发亮,无烟无味。很适合放在屋内的!”

襄扬王一一看过去,每件制作都十分的精美讲究。

“奴婢也看过了图纸,知道南亭院的建筑大多是砖木结构,因而在冬季极易因取暖用火不慎而发生火灾。为了保证暖阁的安全,这里还有许多的用炭取暖规定。王上,你看可好?”

“嗯--”襄扬王漫不经心的应道。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不同寻常,她应当恨自己的,他灭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可是她却似乎忘记了,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到愤怒痛苦的神情。此时,她是如此的怡然自得。

襄扬王猛然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怜!的确可怜,因为自己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仇恨,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是雁南迁的女儿。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痛苦。

“王上,您在这慢慢的看着,奴婢去准备晚膳!”桃灼偷偷的打量着襄扬王,他的脸色太难看了,定非吉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站住——!”襄扬王唤道。

“死了,这下想溜也溜不脱了!”桃灼怔怔的立在原地。

桃灼无奈的回过头,襄扬王就看到了一张可怜的小脸,上面布满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