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桃灼身着单薄的衣衫,瑟瑟发抖,对这个只会闯祸,又任性的女人,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来不及多想,他快速的将她抱入汤池边幽静的木屋中,

襄扬王恼恨冲过去,“哧啦”一声,将那幅画布扯过来。狠狠的撕成了碎片!桃灼惊讶回过头,襄扬王一把抬起桃灼的小脸,捏着她的小巴,咬牙切齿:“桃灼,你的本事还真不小,连绝伦王子都可以勾搭上!你吃在襄扬国,住在襄扬国,居然还在我的眼皮底勾搭他东方国?你以为你北雁山攀上东方国,就真可以一步登天吗?你这女人,计谋用的不错啊!朕还真就小瞧了你!”

肯定是到地儿了!

哼,从今天起,他要好好的戏弄戏弄那个桃灼,看她能得意嚣张到几时?

襄扬王身边但监,张公公领了口谕,快速的奔戏园子而去。这个张公公虽说人称公公,其实才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甚是机灵,是襄扬王身边忠诚的小太监。

桃灼跳脚躲到一边,忙道:“李嫫嫫,可不再打,再打您的这块金字招牌,果真便保不住了啊!”

李嫫嫫开始训话了:“今日是郡主的“及笄”之日,大伙都给我个个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今晚就是你们的出头露脸的日子啦。谁要是不尽心弄砸了我们戏园子里的金字招牌,我定要她永无出头之日。”

桃灼看着看着,眼睛不由的红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襄扬王看看大帐之中的数位军医和将士,问道:“有谁能医这疾疫?”

“男女授受不亲?”哈哈,襄扬王大笑:“你是女人吗?你只是我的一个小玩意儿,连猪狗都不如的小玩意儿,你给本王记住!”

谁?

襄扬王起身时才发现身下的女人躺在边冷的地上,满脸的泪印,脖子上的血痕让她多了一份娇艳的美。地上洒落的般般血痕,触目惊心,他甚至连张床都没有给她。他居然象只穷凶恶极的猛兽就这样在地上狠狠了她,而她竟然没有任何反抗,还是根本不愿意反抗?襄扬王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极度痛恨自己。

他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两耳光,他抱起晕过去女人,扯了床被子胡乱的将她包裹起来,沙哑着嗓子的叫道:“快来人,把桃灼送入南亭院!”

戏园子里,圆圆刚睡着,忽然听得门外一阵乱响,李嫫嫫慌张的进来道:“圆圆,王上传召,要你到汤花玉泉。快点啊!”

“啊?王上传召?!”圆圆大惊道:“李嫫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唉呀,我的姑,小祖宗们,你们这一个个是不让人消停啊!桃灼前几天才被王上召了过去,现在又轮到你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啊!”李嫫嫫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