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刚出门,办事去了。”

我瞄了瞄方卉,她也喝了三四瓶,也不觉得有什么,而且越发精神。我真怀疑她喝得不是酒,是麻醉药品。她也不去厕所,我就纳闷了,那就都喝哪里去了呢?

“你还只是个学生,社会上的事情,你根本还没有接触,这也需要锤炼才行。就像我,刚来时,就是一个农村傻丫头。经过姑妈的调教,和我这几年耳濡目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知不觉中就锻炼了我。”方卉说完,就去敲大爷的包间门。

“心里有我,你还找别的女人,你还打我?”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没有理由拒绝了,更没有理由伤害这无辜的女孩儿。尽管我可以称呼她为姐姐,但是毕竟女孩子家。

“我们还是先聊一会天吧。”女孩儿和我紧挨着,坐在长发上,隐隐的一股馨香沁入我的感觉中,还是蛮受用的。

“不是,你们到底——”我看着大爷,意思探个究竟。

“没有,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老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男子不钟情。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已经长出了胡须。

女人想了一下,“暂时还没有,你尽管写作业去,在这里还碍手碍脚,等会儿饺子好了,婶儿叫你。”

那天我放学刚进大门,就听见女人的声音,那种浪荡的,放纵的,无所顾忌的叫唤声。

周宇做生意精明,做这种事可就犯糊涂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周宇急切地问道。

“两个计划,一个是来软的。给王老二一些钱,让他迫使王宝贵和刘满月分手。那王宝贵最听王老二的话,保准行。再一个就是,我找些人,把王宝贵打残废了,看他大学也上不成,又落个残废,刘满月不会服侍这样一个废人吧。”栗严冬显得成竹在胸。

周宇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没有做出反应。

栗严冬急道:“伯母,我这是图什么,还不是为了书亭么?我们两个从小在一起长大,我们又是近亲,我可受不了让书亭哥委屈。”

周宇此时的表情很复杂,谈不上是感激抑或疑虑。

“你说的第一种方法可以试一试,第二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书亭他爸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和我父亲一说,那是不会轻饶我的。”

“那——行吧。伯母,什么时候去办?”

“你再让我细想想,后天等我电话。”

“那说定了,伯母,我先回去了。”栗严冬说完,转身走了。

周宇的心情这一会儿很矛盾,睡意全无。用这种手段来强迫有情人分开,是不是很卑鄙,甚至很龌蹉。自己毕竟也从恋爱季节走过来的,甚至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如若生生的被人为的拆散了,是不是一件很缺德,很残忍的事儿。不过,反过来说,这年头,哪个人没有私心啊。看着书亭每天皱着眉,脸上没有个笑容,眼见日益憔悴,当妈妈的能不雄么!周宇想至此处,牙一咬,心一横,就打定了主意。

王老二两天没有回家了,又没有去上班,这让王宝贵很着急。吃饭倒是没有问题,简单的下个面条,煮个鸡蛋,这些王宝贵都会。当前最担心的是,我怕王老二出什么状况。真地别担心,特别害怕,这么多年了,两人的感情胜过亲生骨血。当然也想过几个去处。吴曼那里,就算大爷去了自己也找不到。李潇那里,大爷刚回来,不可能立刻再去。方景岚那里就更不会了。大爷和方景岚单独住一起那么久,不一定做了几次,怎么可能又回去?这也不符合大爷的性格啊?王宝贵越想越着急,心火直冒。但愿大爷平安回家,什么事都不要发生。

这时候,门一响,有人进来了。

原本以为是大爷回来了,王宝贵大喜过望。谁知,进屋的却是栗书亭。

“是你啊,书亭哥,找大爷吧?他出去两天了,没在家。”我很客气的招呼着。

栗书亭也显得很有礼貌,“不是找你大爷,是找你。”

“找我?”我愣怔半响,“我——我能办什么事?”

“当然是大事,大人们都办不到的事。”

我更奇怪了:“那你说,到底什么事啊?把我抬举的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