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稀罕那些呢,要那么大房子干嘛?他要是再也想不起她了,她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见你的鬼啦!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当初就不救他了。看起来象要报答她似的,其实是想甩了她!混蛋,混蛋……她咬着嘴唇,把手中的毛毛草扯的稀八烂,在心中暗暗咒骂到。

“启禀父皇,儿臣……尚有许多朝中大事不敢妄自定夺!”脸庞稚嫩的石宣乘机瞥了眼跪在身旁的“单于辅”,慌忙回答。父皇亲征的这些日子,他这太子监国根本就无事可做。诸多朝中重臣都成了闵王爷家中的座上客。

进退之间,她猛然注意到霍政戡再次走出了别墅,他单手持枪,两眼冒火,暴躁的大喝一声:“混蛋,你下地狱吧!”

全力压迫着她,他低喘着释放了**……诡异的黑暗中,将炽热的胸膛贴在她瘦削的背上,舌尖舔过她的颈侧,十分邪门的问到:“告诉我,你更喜欢跟谁在一起的感觉?”

“批准你去了,玩得开心点!”交几个朋友对她来讲或许是件好事,省得每天总是绷着小脸闷闷不乐。霍政衡轻松地挂掉电话,起身倒了杯清茶,脑中欣然盘算着单身之夜的戏码。他的女人太多,实在不缺她一个,他该时常找机会飞去花丛里放纵一下的。

“段嫣然!”石遂高声咆哮,恨不能即刻暴跳起来,她是故意的吗?她应该记得这是他的忌讳。

刀子砍在他的腹部没错了,可他之后又怎么会到了这儿呢?环顾四下,望见不远处悠然吃草的良驹,仿佛忽然间想明白了什么:大概是那煞通人性的马儿奋力冲出重围,将他载到这儿的吧?长长出了口气,好在受伤后没有坠马,否则……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罪臣在此!”孟固上前一步抱拳,单腿跪拜。

听到身后字正腔圆的伦敦口音,霍政衡转回头满意的看了看她,轻问到:“很美的名字,不是吗?”

海归?很奇怪的字眼,她无奈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摇了摇头。

“孟将军何故多言?莫不是担心你那做昭仪的妹子了?”天子刚一离开,老将季龙便轻捻着胡须在一旁取笑到。

“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我只是坐在树上看风景而已。”她表面嘴硬,其实心虚。

忽然感到十分挫败,一屁股坐在底层的楼梯上。他甚至想过立即将她扫地出门,继续留她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在哥哥面前保住面子。他从前能够轻易搞定霍政戡的每一个女人,用不了多久,女人们都会自愿为他投怀送抱。可这秋芷晴实在让他不堪忍受,她看他的眼神除了怨恨就是恐惧,她害他完全失去了耐心……

“你很少笑。笑起来很美!”她短暂的欢娱让他敏锐地捕捉于眼底。

“别生气了,算我求你还不行吗?我就是一时说顺嘴了,给个机会让我重说一遍嘛!”她趴在他背上,赖皮地扯着他的衣袖。

她是说否则就“死了”吗?大概是吧!她的那些古怪词汇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幸好他还算聪明,十之**都能猜得出来,要是换个迟钝的国君一定会砍了她的脑袋。天子要日理万机,哪有工夫猜她的心思?

“啊……”她揣测着他的心思,娇喘微微地轻言,“你少来,不要啊……”

他不该这样的,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废弃了手上的工作?可他的神智涣散,意志仿佛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她的下巴几乎被他捏碎了,苦涩的干邑被强行灌进她口中。随着她剧烈的扭动挣扎,大量洒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濡湿了柔弱光滑的脖颈。喉中的酒味浓重,呛得她流出了泪水……

“驸马督位,陛下吩咐您去他的营帐里。”她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儿,却被一个可恶的“娘娘腔”给吵醒了。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主儿!陛下恼火成那个样子,她怎么还是一脸不急不火的白痴象?启泰面对那张不知轻重的脸庞,只能无奈的瞥了瞥嘴,随即进门禀报:“陛下,段容华回来了,正在外面候见呢!”

秋芷晴学的很快,不久就能将用餐的架势摆的有模有样。霍政衡投来赞许的目光,适时的给了她许多鼓励和表扬。

“你!”她居然敢直呼他的姓名?可她眼中的那一抹疼惜,让他完全不起火来,“不准喊朕的名字!”他愤怒的语调中掺杂进些许无奈。

“看什么看,本姑娘的芳容是你这老太监能随便看的吗?”一想到“太监”两个字,她就不由恶心,鸡皮疙瘩掉一地。

游艇停下来的地方,不远处有座林木婆娑的岛屿。参加派对的男男女女嬉笑打闹着纵身跳进碧蓝的海水中。霍政戡游走在春光诱人的花丛中不亦乐乎。白灵很快放弃了悲伤,加入了水中游戏的人群。船上只剩下秋芷晴和霍政衡二人。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送给他?”这样的问话让他觉得她急不可耐。

“不说最多死奴婢一个,说了不只灭九族,这宫内上下都得受株连。”哇靠,这么严重!不就是张画嘛,至于这么紧张吗?绮罗这样的回答反倒勾起她更多探索的兴趣。

“是的。”她直言不讳。除了那天初见就被他轻薄,她还记得当初身上的淤伤。

“放心,我誓!”她四指指天,让绮罗觉得怪怪的。不过看在她信誓旦旦的份上,她还是决定冒死赌一把。陛下看起来很中意这位娘娘,只要她跟对了主子,将来或许就会有好日子过呢。

她紧咬着唇,依旧羞于启齿。

“这是你的寝宫?”比她脑袋能想到的还要美一万倍。

“既然出来了,不如随便转转。那条裙子弄坏了,你该买身换洗的衣服。”上了车,他的手始终没舍得放她出怀。不错,目前她还真乖!他索性顺着俗套往下演,吃吃饭,买买衣服饰,看看月光。之后,他要她投怀送抱。

她从宽大的案下爬了出来,望着锋利的宝剑。那尖锐的剑锋准确指向她的喉咙。她觉得脊背麻。手脚冰凉。刚刚躺在案下的时候还觉得里面很舒服,现在……

他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冷冷开口:“是。”

要命!还以为她是个圣女,想不到别有一番风流,“爱姬平身。”石遂的语调软软的,等着她进一步行动。

正在躬身放水,做她的长工,身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懒散的坐在池边,一手撩着池水,与电话里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呵呵,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到。”

“此处是什么地方?公子又是何人?”她蛾眉轻颦,倦容温婉,羞答答的询问到。

白无常看了看手中铁链锁着的凄艳女鬼,态度温和说到:“段小姐,你此时又不赶着投胎,不如也休息一下。走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

将她护住胸口的双手钳制在头顶,品尝着身下的软玉温香,她无助的眼泪终于被他的暴行逼了出来。

“遵旨!”启泰兴冲冲的下去安排了。

“后天!”说着,霍政衡热情的将二人送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你不走吗?”霍政戡一直觉得他才是最不受欢迎的人。

“呵呵,好像该走的是你吧?你没看到,我刚刚已经跟她的父亲达成协议了吗?”

“你以为用钱能买到爱情?哼,自欺欺人!”

“不要吵了,求求你们?”他们何苦争夺一个她这样下贱的女人。索性开诚布公的哭诉到,“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你们干嘛非要纠缠我呢?我既非贞烈,又无才德,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芷晴——”

“晴儿——”

两人分别望着她,口中又是异口同声。“我是不会改变的!”

“见鬼!”二人怨恨相向,居然连咒骂都是同样的话!

老天爷啊,救救她,真要她将自己斩成两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