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晴此人,倒也算是才女,平时眼界奇高,在朝中也任有官职,都已二十出头,因为不中意男子,谁都没嫁,就在闺中“剩”着,去年时候,独独看上韩继,偏偏人家,正眼也不瞧一下,她心里很恨恼,也曾跟摄政王说过,有意和韩府结姻。

“王爷!”

话一出口,金贤想到的是自己当真被“君墨问”教坏了,这样放肆的话也说得出来,果然就把大哥气黑了脸,但他不后悔,气死他活该。

“不必谢哀家,要谢,也得谢金晟把你当成了宝。金晟,一直就是哀家心头一块肉……哀家若亏待了你,金晟就只会跟哀家使气儿……嗯,紫珞啊,以后就跟着金晟一起叫哀家皇祖母吧!”

唉,他无力的瞪着床上美丽而苍白的她,老半天老半天感觉不真实。

她拍拍脑袋瓜努力想啊想。

紫珞脱口满口拒绝。

接下来,便是一番血淋淋的打斗。

金晟看她,一声不吭的她让人有一种不安,她的心一直不在这里,她的心努力的想冲开他的束缚。

这不能挽回什么!

大船的后半截火光满天,他们的声音被吞没在嘈杂的沸腾里。

他将图重新拿在手,往机关图上看了又看,方用极认真的目光盯着她:

紫珞闲闲一笑,冲着气的翻了脸的清王挤了一下眼,存心气死他。

可是,这件事闹成这样,她又该跟七丫头从何说起?

“小衣,那我们走吧!”

他,什么意思啊?

令李环没想到的是清贵妃会开口说话,居然要刻意优待案犯,这举措,很是让人匪夷所思。

圆脸刺客虽有异议,拧了一下眉头倒不再说什么。主要是因为他们不能再消磨时间,在这里耗的时间越久,待会儿脱身就越困难——何况他们也自有自己的打算,他不信这个女子能在眼皮底下翻了他们这条船。

冷熠摇起头,觉得不可思议:“既已嫁给你,夫妻同房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而且她是和亲公主,只有尽快怀上你的子嗣,她才有机会在府里站稳一席之地,要不然,对于她而言,情势并不好。”

沧帝这才把目光投到候在门口处的两个人。

那时,紫珞怕身份暴露,从不愿与人深交,可她又不能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便在人后收了他做徒弟,以师尊的身份去劳役他,很多时候还会捉弄他,因为闲着也是闲着——这孩子心计不深,耍着好玩!

纵然知你有美姬如云,哪怕清楚你满怀算计,我亦若扑火的飞蛾,一无反顾。

我忍着笑,眨着眼睛。

“我想你……太想你太想你!想的有些失控了——”

我们躺在喜榻上,他倚坐着,我团在他怀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彼此之间的体温以及心跳。

这一刻,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会昏厥,最主要的应该是我身子太弱,心头太激动所致。

我与他凌凌总总也就好过那么几天,他的吻,他的碰触,对我而言,本就是一种可让我窒息的亲密举动——

“不关你的事,是我身子太差了!差到都承受不住你的热情!”

他的身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细细的吻,落到我的脸上,一阵阵颤栗的异样感觉在身体里爆裂,我是他的女人——

那些属于最原始的欲望曾被他点燃,因为长久的离别而被深锁,此刻,再度因为这样的温存而被挑起。

“不离,冷熠来看过了是不是?我的身子……”

“噓,好好将养着,他会竭尽一切来治你……”

“不用自欺欺人,我真是陪不了你多久的——若能再活个一年两年,那是奇迹……活不过三十岁就会死……”

他把用手掌捂住我的嘴,眼里是不安,他恶毒的看着我,凶巴巴的对着我叫:“以后,不许提这个死字……不许,听到没有……”

我微笑,生死之事,并不是谁不许便可以算数的,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让我感觉心疼。

伸手挪开他的手,勾过他的头,含住他的担忧,抚平他的眉头:“好,以后,我们不提这些晦气事!”

四目相对,他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他——一个心酸的他。

“情儿,你好狠心……好狠心,你怎忍心远远的躲着,看着我受折磨却迟迟不肯来见我?”

其实受折磨的是我自己——我不想你伤心的,真不想。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不离,我想你,好想好想的……”

我看到他在那一刻眼睛湿润了。

“哼,你若真想我,就不可能为了那个不该来这世个的孩子,将我抛下!”

惩罚性质的吻在我唇上落下,酥酥麻麻的咬着,不轻不重。

语气是不善的。

这一刻,他或者真的在恼——

恼我选择孩子,不选择他……

我的心,咚了一下,忙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咬唇叫道:“怎么?你已经见过凌儿了……”

“没有!”

他闷闷的叫着。

“喂!”

“……”

“你讨厌凌儿?”

他不高兴——提到凌儿,他的表情全没有一点点欢天喜地的劲儿。

“我只要你!你为了保全她,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这样的孩子不要也罢!”

语气绝对是不快的。

“不离……”

我知道他生我的气,可是他居然说不要孩子,心头莫名的就伤感起来,淡一笑,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