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透着关心。
他们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从使唤上几个贪钱的流浪汉去放火到他们上来救人,没一刻耽搁,不想船上的人的警觉性却是高的厉害,马上觉得顶层防护可能不妥,立即派人来接应。
她揩揩自己头上的汗,闷郁的看着他:“什么叫我没有说真话?”
再好的脾气也会被她整没了去,他惊恼的直叫。
门外,左朋和承东,一前一后带了四个人,守在附近,她们可以在这里畅所欲言,不必有所保留——金璇这个丫头还是比较顾她面子的,至少没有在萧王府闹开。
白无常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说什么,心下一惊,忍不住提醒道:
正文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12
晕过去之前,她支起就像被车子辗过一般痛裂的身子,凝着缓缓走来的主审官,无力的低笑,说:
“好,换人!”
不过,这一听脉,他也清楚了一件事儿。
宫珏偶尔回眸,浅笑的眸对上这未来的夫婿时,便含进了几丝少女的娇羞——这样一对,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待续!
你淡语:城池可再得,天下可再夺,你,不可再错过。
这话很深奥,很富玄机,枉他学识丰富,见多识广,依旧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听不下去了,伸手将她拢过来,直觉很不喜欢她嘴里的“包二奶养情妇”等字眼。
她“呀”了一声,立即瞪圆了眼:“你干嘛!”
不喜欢他亲近。
这真真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不舒服。
“你后半句话我听不懂……以后,我会找人去问,现在我不想去弄明白了……现是,我只想抱你……让我抱一个!抱着才安心……什么一殿四宫,什么三十六嫔的,都比不上抱着你舒服……”
他认真的说,眼里难掩疲惫之色,还露着几丝紧张。
唉,这女人把事情看得怎么就那么透。
他想反驳的,可是,反驳不了!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另娶,这是真真的事了,日子都定下,七月十八是大婚之期。
他可以用不合适做凝儿的夫君为由,把凝儿剔除在妻子的名单内,却没办法伤害千桦。
至少在目前,他真找不到去理由去抗旨不婚。
金晟极小心的用着力道,将她拖到自己的膝头上,她抵拒的力道渐渐在消失。
“金晟,我们好像刚刚才争吵过……”
紫珞咕哝的叫着,大闹过后,要么就该下堂,要么就该冷战,为什么他们之间没生这种状况,他似乎只是把东园生的事当作很一般的使性子。
“嗯,对,我长这么大,第二次被人骂的如此狗血淋头!”
他微微一笑,目光一闪一闪,有柔软的光飘过。
紫珞心下一怔,想到在北地也曾骂过他一回呢,骂完了就跑路。
那回干什么骂来了?
她侧头细想——
好像那回他是为了收服某个部族,一次性想收编其族中的两个公主,并以正式大礼作聘,纳为偏妻。
这两个公主都还很小,十四五岁的,完全还是孩子,虽然身材已经很有型。本来,她也没有立场去阻止他娶妻的,只是后来听说这一双孪子姐妹,皆是有意中人,人家也是被逼才来嫁金晟的,属是被棒打鸳鸯型的可怜女子。
知道这事后,她想都没想就跑去告诉他,不想金晟却是知道,可他不在意,他要也仅仅只是政治上的利得而矣。
于是那一刻,她被他那种不尊重女人的行为给完全激怒了。劈头就是痛骂,骂的他乌云盖头,恼羞成怒。
当天晚上,她就卷铺盖走人。
几个月后再次遇上了,才知道他最终没有娶人家,而是做了一个现成的大媒人,成就了两双姻缘。
“哼,没见过挨了骂,还在那里高兴的!金晟,你是不是很欠骂!呀,你身上有怪味……不许碰我一下……你要是再敢……呀!”
他还是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含着酒气的吻扑着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眉间,颤动她的心田。
紫珞恼着,伸手捂住他的唇。
想到胧月说过的话,她身上就起鸡皮疙瘩,极怕再闻到别的那些个怪味儿!
他低低在笑,不容他抗拒:
“哪有怪味儿?只是有点酒味而矣……没有别的味道……你可以检查一下!”
他伸手让她闻,闻到的是淡淡的薄荷清气。
是,他是曾抱过凝儿,好生哄过一回——
他答应过舅母的,总不能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事,好一番哄,才让她吃了药。晚上,她吃了药睡去,手还牢牢的牵着他的手,生怕他离开——唉,那孩子醒了之后,就在那时哭叫,求他别不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真是叫他又怒又心疼,又无奈。
程襄一直陪他守在西园,直到夜深,他离开的时候,程襄跟着屁股也出来了。见他直直的走进东园后,她才默默的也回了房。
他回东园,只是想洗澡,他身上沾着属于凝儿特有的香气,很浓烈,他怕这样进岚阁,那丫头又会生气。
呵,他好像渐渐能摸透她的性子了。
“酒味薰人就够令人难受了!你,走开,回去睡吧!”
她推他,脸红了起来。
“可是,我想睡你这里!来来回回多不方便……”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身子这么破,我现在又不可能拿你怎么样……就像前儿个一样。分半张床给我歇一会……就一会,我还得早朝去呢!你当我不存在!嗯,不再亲了,最多,等你睡着了,再亲几下。保证不让你现!”
这人,说话这么油!
坏人呐坏人!
脸红的更厉害了!
这人的言下之意,是不是她要是身子好了,就会想做些别的什么事,不仅仅亲几下脸孔就能完事!
紫珞听着心头砰砰直跳,想要的是那一夜,她与他如漆似胶的缠绵,那样的热烈而火辣,嗯,把她整坏了,也有些吓到了——真是很不好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