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柔则是无法说出话,只是紧紧的抓着上官梦,身体也不断的向上官梦靠近,眼神也逐渐迷离。嘴里喃喃道:“好热,好热!”

紫苑回头看见上官梦看着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忙垂下眼睑,道:“上官小姐说的是。两位小姐请随奴婢来,我去将两位小姐换洗的衣物拿来。”

上官梦还在为欧阳秋的反映啧啧赞叹时,扫向在身边的吕柔时,目光却泛起一抹兴味。

上官梦则是看着欧阳秋有些凌乱的脚步和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加重了心中的猜想。而且从方才欧阳秋的反映,上官梦知晓自己一直暗自学习的摄魂术已经有了丝丝的进展。

上官梦在仔细的清洗过双手之后,在屋中看了会书,在慧心的提醒下,换衣前往刘府。

林翼锦知道上官梦看到了刚才事情,却对上官梦暗含的意思有些不解,便道:“上官妹妹此话何意?”

“嗯,这几天在家中休养了多日,已经好多了。多谢林大哥关心了。对了,媛媛呢?上次走的急,还没有好好向媛媛道谢呢!”上官梦则略带疑惑的说着。

尚宇飞听着上官梦略显急切的语气,看着上官么精致的眉宇中却显露出细细的焦虑,内心当下了然,便对着上官梦说道:“小姐是有亲人在那里?”

到了医馆,已经大门开启,但是院子里却哭声震震,与医馆的清净之感相悖。

上官梦闻言高兴的伸手接过花帖,看着刘晚晴热切的表情,心下便知这刘晚晴必定有了什么安排,便做不知的回道:“劳妹妹费心了,妹妹生辰姐姐一定要去的呢。”

纳兰玥却是一阵愤恨,“她区区一个臣子之女,你竟然让我小心,真是不知好歹!掌嘴!”

溪边来的人除了上官家的仆人,还有一些身着官兵服饰的士兵,连林翼锦和林媛媛都在其中。

上官梦看着云逸远不算白皙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这双手和自己大哥的手不同,似乎有着许多的故事。上官梦看看云逸远一脸的认真,没有说什么便将手放在云逸远手中。

云逸远递过药瓶后面带怒意的看向达姆而,冰冷的开口道:“我还不知道原来呼图皇子竟有分身术,想必这粮食已经被你手下的人紧紧握在手中了吧!不然怎会如此闲情逸致的又回到京都公然抢人呢!”

上官梦也瞬间停止了身子,五人身上弥漫着更加肃穆的氛围。

上官梦即使在赏花时也仔细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其实她早已经看见了远方的纳兰玉,当时还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巧的看见他了?这次蒋氏带自己来上香完全是临时起意。看来家里的那些纳兰玉的暗桩已经有了动静。上官梦暗自思索时却感觉身边的气氛骤变,回身看见几个黑衣人的到来,忙喊着慧心向右前方跑去。那里有一排寺院的客房,上官梦来时还看见有人在那里出现,便想着可以让人知道这边的动静。可她哪里知道纳兰玉已经将人都驱散了,她看到的人时都是被纳兰玉驱散离开的时候。

上官梦看着上官烈生气的样子,安抚的说道:“反正他不是也要走了?哥哥可知他走的确切日期?”

言罢便跪地磕头,云逸远则冷声吩咐:“云末你来照顾这位姑娘去上官府报信,云初回去调人。”

自从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怀中之后,自己便对女子十分的排斥,就连云明敏小的时候自己都很少抱过她,心中却也关心着她。

而那个黑衣人在上下两种疼痛的夹击中倒地,胸口的血缓缓流出,瞪大双眼的看向上官梦。

达姆而闻言面色一红,似不想开口般转头对着上官梦道:“上官小姐,今日我就先告辞了,下回有机会再单独宴请上官小姐,请见谅。”

楚晨这厢下了车后便看见了刘晚晴身边的上官梦,刘晚晴提前和自己说过上官梦的情况,丞相之女,如果自己真的可以让她对自己神魂颠倒,那以后的荣华富贵可是会招手及来的。本来还担心这上官梦是个无盐丑女,但如今看来,真是一绝代佳人。

上官清则没有注意这些动静,忙开口道:“烈儿,梦儿,快来拜见你吕伯父吕伯母。”

底下的震动没有影响上官梦,只见她依旧拨动琴弦,乐声渐渐低沉,一个反身收回琵琶抱入怀中,身子却随之旋转,乐声急促,身形转动如蝶,乐声渐渐停歇,身形缓慢停下。最终,最后一个乐符收回,上官梦面色也恢复清冷。

接着铃声越来越激烈,就在铃声响到一个顶峰之时,那红纱骤然落地,一头波浪长披在身后,纤腰美背在这长下若隐若现的,胯部松松的系着一圈铃铛,长长的半身红裙挂在胯上。瞬间的转身让在场的男人都血脉喷张,只见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挂脖式的大领胸衣,雪白的胸脯随着腰部的扭动不断颤动着,似要跳出胸衣一般,而胸衣后面只是用两根细绳相系固定。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显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又清纯又性感的模样,令大殿中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上官梦看看云逸远那没有表情的脸便看向云明敏,云明敏则回了上官梦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转头看向云逸远说些什么,云逸远这时则向上官梦淡淡一瞥。上官梦则是一愣,心道这云明敏一定将上次花宴的事情告诉云逸远了,不然为何方才那眼神中有着一分好奇,两分笃定,剩下的则是警告了。

几人闻言皆蹙了蹙眉,就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过于冷淡。上官梦望了眼林媛媛,林媛媛也是无奈的点头,便回头道:“妹妹都这么说了,那便一起来吧!”

那人闻言表情略微一滞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小姐认错人了。这里只有乞丐一个。”

林媛媛则开口道:“梦儿,你怎知纳兰舞和驸马会在屋内行那等事情?如是他们不行那事,你可就吃亏了啊!”

场面陷入一阵尴尬之中。上官梦此刻却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屏风,对着皇后和三位贵妃行礼道:“皇后娘娘,臣女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能否容臣女问四公主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