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上一口红酒,漱了漱口,然后阿南拿起刀叉,一口烈酒,一口食物,美美的吃了起来。

虽然那胖子也想留下阿南,但是,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没能出进攻的命令,不甘心的看着阿南在他手下的武士们团团包围之下离开了他们的寨子。

听到阿南的话,那个胖子虽然依然一脸的笑意,但是脸上明显多了一丝僵硬。外界的人只知道黑森林的土著们十分的野蛮,但是却很少知道,黑森林的土著之间也是有势力的划分的。

当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阿南缓缓的从睡袋里头钻出,将昨天吃剩的一条兽腿扔给被系在旁边一棵大树上的迅爪龙,然后开始收拾起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下之后,阿南将他的睡袋和毛毯卷起,用绳子系好绑在鞍座的后面,并将他的两个背包搭在鞍座两边。

阿南静静的趴在坡顶,他趴在这里已经有整整一天了,想抓住或者活捉一只迅爪龙,可不容易。迅爪龙的ing觉xing很高,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它们就会远离,所以捕捉迅爪龙,需要很大的耐心。

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感情吗?荒野上真的有感情吗?自己一直坚信,只有摒弃了所有的情感,只为自己而活,才能在荒野上生存下去,可是,旱龟等人的这一做法,却严重颠覆了阿南对于情感的理解。

看着自己胸口不停朝四周扩散的冰霜,安培冷笑一声,淡淡的,开口:“原来真的是‘流幻’啊。。。也只有流幻的破魔效果可以直接无视我的幻术,击中我的本体,董南啊董南,你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人呢,看来,我是不得不杀死你了呢。”

“准备战斗。。。”阿南低喝一声,其实不需要阿南多说,这些经常在荒野上混迹的搜索队员们一旦进入荒野,随时随地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阿南的这一声提醒,不过是让他们将原本的坐姿换成了半跪着的姿势。

可是,那些流民里头的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却对那个母亲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朝搜索队的人乞讨。。。呵呵!

“哼,这还差不多。”听到阿飞的“赔偿”,何璐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阿飞就出去搬东西,当然,是让阿飞把药品送去前面的仁心医院,而她则要好好的去安慰她的那些孩子们。

这些从小生活在幸福家园里头的孤儿们哪见过这阵仗啊?一个个被吓坏了,但是由于受到阿飞的ing告,尽管他们被吓的瑟瑟抖,眼泪直流,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哭出声来。尤其是那些不足周岁的婴儿,被那些大一些的孩子抱在怀里,死拼命的捂住他们的嘴,不敢让他们出一点点的声音。

突然,只听那男子沙哑着声音,淡淡的开口了,那声音十分的浑浊,就好像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低沉而刺耳:“我把我的外甥新右卫寺交给你,可是你却没有给他带来荣耀,而是给我带回来一个废人。”

原来这个就是搜索5中队的队长董南啊,好霸气,好威风,好帅啊。。。看到阿南的出现,何璐的眼神里顿时闪过了无数星星,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气场,才是她心里头真正的白马王子嘛。

虽然仁心医院属于星耀之城数一数二的大医院了,但是,由于现在环境的约束,仁心医院的住院部也不过就是一个拥有30余间病房的小楼,但是尽管这样,由于阿飞的特殊xing,他依然一个人独自霸占了一间。

准星的话刚一说完,突然“哒哒哒。。。”一阵枪响,搜索队的士兵纷纷扣动了扳机。一时间,那些内卫们面前那石板铺成的地面瞬间把打的稀烂。至于那些内卫的士兵们,在听到搜索队的枪声后,第一反应不是还击,而是纷纷找掩体躲避,可是,这1000多号人,而且都在大街上,哪来的这么多掩体啊?一时间阵型大乱。

众人自然不会相信阿飞的话,不过,阿飞这么说,他们自然要配合一下。现在都这样了,他都还好意思吹牛,那他们怎么好意思不信呢?于是,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那滚滚如cháo的马屁声瞬间将阿飞给淹没了。

很快,阿飞就来到了搜索5队的预备役小队里头,看到阿飞的到来,那些梦想着可以加入5队正式作战小队的预备役士兵们纷纷老远的就毕恭毕敬的朝着阿飞行了个军礼,大声呼喊着:“副队好!”

不好!听了阿南的话,松本爱顿时大惊,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此时的阿南的两只手上腾起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好像火焰系的术控者一般。很明显,现在的阿南在被松本爱一连串的打击后,终于要放出自己的大招了。。。

说着,阿南转身,就打算开溜,可是,听了阿南的话,松本爱紧皱着自己的眉头,嗔怒道:“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跑?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阿南嘴角勾起了一道兴奋的笑容,只见他身子原地一个侧翻,突然,他的左手狠狠的击打在了地上,“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从阿南的脚下开始蔓延,飞快的朝着松本爱的方向炸了过去。

终于,阿南将目光转向了木屋群外,孤零零的一栋小房子,一栋建在一个温泉池的zhongyāng,也是自己唯一没有搜索的屋子。而且,那栋屋子周围50米的范围内,居然一个守卫都没有。是真正的没有守卫,而不是和之前一样,表面上没有守卫,实际上全都隐藏在暗地里。

“不。。。不要,我要陪着我的孩子。。。”希洛死死的抱着那个男孩,一脸哭泣的哀求道。可是,阿南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天灵盖上,“砰”的一声闷响,只见那希洛的眼睛,鼻子,嘴,耳朵里头纷纷流出了一股殷红的血迹。阿南刚才的那一拍,俨然震碎了她大脑内的一切,最终七窍流血而亡。

“不至于吧?毕竟这里是北方要塞,董南再嚣张,也不至于到这里搞破坏吧?他敢吗?”美妇人显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xing,不过,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询问着,虽然关于董南不敢在北方要塞放肆的说法,她自己问出来时都觉得没有底气。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女子怀里的婴儿似乎被外面在嘈杂的环境吵醒了,出了一声响亮的啼哭。那女子急忙将婴儿托到胸口,然后掀开自己的衣襟,好不避讳的掏出一只又白又大的ru-房,并且将那肉sè的ru尖塞进婴儿的嘴里止住了他的哭声。

这个女子看上去很柔弱,按道理来说,她应该经常被人欺凌才对,可是,她能有着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身子的话,至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她比较的洁身自好,除了被强-iān外,她应该不是那种会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食物的女子。

谁知,听了准星的话,阿南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安以轩教我的。。。”

至少从卖相上来看,有些惨不忍睹:左手的那只还好,至少能看出这是一只拳套来着,只是和其他的拳套比起来,显得太寒酸了一些了。只见一只黑不溜秋的半截手套就这么躺在那边,上面还有很多破洞,要不是拳面上镶嵌着4枚锥形的铆钉的话,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只拳套。

不过,他的大队长的职位只是个徒有其表的空职而已,真正指挥第九大队的是第九大队的副队长,也是他的一个心腹马又平。这个马又平,在军事上绝对是个天才,曾经指挥着第九大队打过好几次漂亮的胜仗,让葛冲露脸的同时也获取了葛冲的重视。自知不是领兵打仗那块料的葛冲甚至干脆将第九大队全部丢给了马又平指挥,只是,在生活中的马又平却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