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内,乔晚心脸色一白,正要握住门把的手渐渐垂了下去,他最后的那句话就像当众扇来的一记耳光,无情的打在她脸上,却原来,失去了乔家大小身份的护佑,在他眼里或者对他来说她不过就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说的累了没见回应,陆淮之气馁的一蹬脚躺回沙发里,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谁让这家伙整天装闷烧来的,每回让他去医院他不是忘了就是没空,他为想方设法把他弄进医院而操碎了心,这样掏心掏肺还不讨好,他特么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起身在床上坐着发呆了一会儿,她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正好佣人上来叫她,说是楼下有人电话找她。

病人不多,医生很快给她做了检查,伤处搁在她白皙的脚踝扎眼看上去挺吓人,不过好在伤的不重,只是轻微的扭伤,医生开了些伤药涂抹又叮嘱她尽量少走动,休息几天就好了。

在温城得罪萧祈渊是万万不能的,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脚踩财神爷的主儿。

察觉女人的瑟缩,萧祈渊拧眉轻嗤了声却是将她又圈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过了半分钟才抱着她往桥下走:“先带你去吃饭。”

店里今天格外安静,没有客人,就连接待的服务生也不见。

那通电话虽然仓促却像是在她心底掀起了汹涌的波浪,急忙拦了辆车坐进去,晚安就低着头一遍遍的回拨电话,应答的依旧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嗓音闷闷的,脑袋不由自主的耷拉着,眼睛像是看着脚下又像是什么都没能入眼。

晚心靠着冰凉的铁墙,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里终于缓了口气。

男人耐心听他发泄完,语气清淡回了句:“忘了。”

“嗯,是挺混蛋的。”他跟着点头,陈诉事实般声线平淡:“吞并乔氏,赶走你爱的男人,逼迫你嫁给我,这么听起来,我也觉着混蛋。”顿了两秒,他喃喃低语:“可晚心,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

男人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浅浅笑起来:“难道你不担心他?”

“担心。”女人抬头,诚实坦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出了事,我不可能不担心他。”

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了:“我没兴趣听你讲青梅竹马和你对他余情未了的故事。”

晚心撇嘴,她什么时候给他讲故事了?是他自己要问,她不过是如实回答,他却胡搅蛮缠说的这么难听!

咬了下唇,她微闹的叫道:“萧祈渊,你不讲理!”

男人轻哼了下,没理她。

讲理没用他讲什么理?

沉默了几秒,眼看电梯到达底层,女人的手指动了动,扯住他的胳膊低叫道:“萧祈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他?”

“我没抓他!”淡淡回了一句,他看着女人明显不相信的俏脸,嗤笑一声,眼神却有些发冷,他说的话她不信,今晚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副小女人的姿态频频示弱,为了谁还用他说明?

“不对,是你,我知道是你,不然那天你怎知道我在哪里?除了你,我想不出谁还有理由抓他?”

听清女人浅声的自语,男人忽然扣住她的手将她逼近墙角,强健炽烈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晚心被他突然地袭击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男人没给她多余出声的机会,低头吻了上去将她的呼叫尽数咽下。

平仄的空间,男人炙热的胸膛压的她喘不过来,晚心难受的挣扎起来却被束缚的更紧。

感觉胸口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乔晚心一狠心张嘴使劲咬了下男人的唇角,男人只是皱了下眉,像不知道疼似的,发疯般一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