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心头划过一丝窃喜，不过很快被她忽略，她故意哼笑道：“你不是有毛病吧，这个年纪还没女朋友。”
韩景琛忍着眼睛火辣辣的痛感，镇定地道：“书房最左边的那个抽屉里有我常用的滴眼液，你拿过来我用用看。”
“你也不知道啊？那我打过去问问你们班主任。”韩景琛拿起手机作势要拨号，陶染连忙劈手抢过他的手机，讪笑道：“我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哈哈！”
口袋里有根橡皮筋，陶染随手把头拢了起来，原本招眼的金顿时低调不少，再顺手扯下脖子上的链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朋克小妞立时变身普通高中生。虽然着装仍旧有些怪异，但也勉强算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韩景琛，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呜呜……”陶染也顾不上丢脸，双脚死活不肯挪动，韩景琛半拖半抱着她走出餐厅。
“韩景琛——”
陶染恹恹地点头，跟在amy身后走进一个装修十分奢华的房间。
韩景琛一边点头一边开始翻看amy早晨放到他桌上的文件。
陶染豁得拉开房门，火烧屁股一样弹出房间，一边走一边急匆匆地把t恤的链子往脖子上套，“韩景琛，快走，我可不想害你迟到。”
三个半小时后，一个完全不同的陶染出现在陶家别墅。
陶染窝火地又骂了一声：“靠！”
陶染连一分钟都不想再忍受，扁着嘴几乎哭出来：“韩景琛——”叫了韩景琛的名字又没了下文，她没什么毅力吃不了苦，尤其是在心里已经萌生退意的情况下，这种小小的折磨被她自己放大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可要她向韩景琛求饶她也实在说不出口，这种矛盾让她的脑袋一团浆糊。
“死奸商……”陶染一边努力让中指贴紧裤缝，一边咬牙切齿地嘀咕。
韩景琛一把抓住陶染几乎戳到他鼻子的手指，眉梢不易察觉地动了动，“你每月都会去疗养院看你外公。”
韩景琛没有坐回去，居高临下地再次问道：“昨天那事儿，你有什么想法？”
陶染对可乐鸡翅尤其满意，吃的比平常都多，最后还喝了半碗汤，抱着肚子满足地摊在椅子上打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