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些故事都属于是励志类型的,所以听完了故事我心里舒坦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之后的话题才慢慢的转移到了勾魂禁术上。

“不行,得找人密切监视卖场周围,防止有人潜入盗走鬼牌。”

还有一点,为防止陈玉出状况,一直以来我都是安插如今化名花洋的赤尸鬼负责她的安全的,估计有这只手段同样强横的邪灵在,陈玉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

也不知道这个货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此时根本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我话音刚落,这小子忽然就朝我的胸口抓了过来。

然而血葵毕竟是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尸蛊王,我寻思魇娘的本命蛊王不一定能胜得过它,不过我还是愿意看到魇娘能制服我身上血葵,因为光是想想血葵把老村长害成那个样子我就不寒而栗。

村里丢失的孩子后来找没找到我不知道,我只记得爷爷他们确实抓回来一个人,并且村里还在大礼堂开了公审大会,还说了要对这个人执行什么惩罚。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它是巫神之蛊,苗人叫它滴血巫葵,历来是作为圣物所崇拜的,不过江北的御用说书人却说它是七代鬼头人所有,因此有一段时间在血葵归属的问题上闹的满城风雨,更有甚者还大打出手。”

“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真没想到如今还能看见活人,更没有想到居然还是断代的鬼头人,更让我惊讶的是原本我只是想跟鬼头人玩玩,可没想到却把陈仙姑也给招来了,陈仙姑不会想弄死我吧?”

“我回头去被盗的金库又看了一下,忽然想起来点什么,所以就赶紧来找你了。”

老宅里遍地都是一米多宽的沟,忽然想起之前父亲说是防虫道,还说夜里虫子闹的最厉害,所以闲来没事我也就四周去看看虫子闹的到底有多凶。

不过当她得知陈家出事儿之后,就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老头子陈永河说出去打听消息,结果一去就再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毒手。

思前想后,我脑子里也越发的清晰,终于忍不住就跟一筹莫展的魇娘说道:“有人在借用虫子搬运金山,虫子直接挖通了五道河的泉眼,通过水路去了明都。”

“你不在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跟我说自己的魂儿丢了,是在勾别人的魂儿的时候弄丢的,这是勾魂禁术的副作用吗?如果是的话,那我之前可能就是出现幻觉了。”

“我想说如果你这一趟不住院的话还看不到这些呢,所以权当作是享受一下生活呗!”

“不是我发现的,是小崽子发现的。”

两家人之间的问题有些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开释前嫌的,既然这次因为陈玉可以有所合作,那么我认为有个好的开始也是不错的。

小时候我也看过镜子,可那时候我也没看到这些东西呀!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之所以我现在能看到这些,是因为我不久前成功使用过了勾魂禁术,而且我的身上应该还残留了陈玉魂魄的零星能量。

那一次的经历形同噩梦一般,到最后我完全是神智模糊不清的,要是没有魇娘在场,我恐怕就真的暴尸荒野了。

我猛的把受伤的陈玉抓起来,带着骨香烟雾的左手随即在她面前一晃,我学着魇娘之前对付我的手法将骨香雾气收拢,之后撬开了陈玉的嘴全部把雾气灌了进去,随后就用手指蘸了她被尸粉污染的血放在嘴中一舔,顿时浑身就传来了过电一般的感觉。

说完我就大步走出了草丛,魇娘也紧随我身后,老村长看到我们出来也恭敬的退到了一旁,那个女人的一双眼睛也直勾勾的看了过来。

看着我低头沉思不语,魇娘也用手指戳了我几下,而我抬头看到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之后,就更加的不解这个女人存在的意义了。

说到此处魇娘忽然顿了一下,随后就喃喃自语:“不对,该不会拿走鬼牌的人已经把鬼牌当金子一样变卖换钱了吧?”

“没多少,我只想起来当初花月楼身边有两个伽罗蛮,其中一个是我,另外一个男身伽罗蛮的那张脸长的非常像你,所以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还误以为是他回来了。”

不,其实这话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是怎么样从人蛊原虫的包围中顽强活下来的?我认为他的经历已经成为了难以挥去的阴影,而鬼头人为了一己之私,离间了多少骨肉?破坏了多少家庭?

我这人不信鬼神之说,因为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见过鬼长什么样。

老村长的脑子一点都不模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知道我想干什么。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偌大的老宅果然人去楼空,花家的男人和女眷都不见了,而被炸的地方还正好是之前父亲养伤的那间屋子,看满地的狼藉和血迹就知道这个事儿简单不了,父亲他们很可能已经被人绑架了。

一边想我还一边慢慢的朝屠夫靠近,那屠夫一直往前走直到撞上了墙都还在动。

由于陈均常年生活在村里,他爷爷还是老村长,村里的人对他自然也熟识,所以有他出面说话也确实管用,很快那些人才把我扶起来,帮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句接一句的废话。

等回到了陈均的住处,我也假装满世界的找人,而我又不敢找到他们,因为每找到一个人就会死一个人。

说完,陈均转身就找来了两根早就准备好的实木棒,之后我们就重新绕道回了正堂主卧。

听我说完,他们哥几个相互推搡了一下,大伯这才战战兢兢的往前走了一步说话。

我和魇娘学过不少有关尸虫尸蛊的知识,自然懂得尸虫不是无缘无故就出现的,要么是花家老宅内有死尸,要么就是老宅内有虫祖,也就是能号令尸虫的尸蛊王。

陈均是老村长的孙子,这孙子小时候没少跟我干仗,具体什么原因干仗我也能罗列出十万八千条来,所以我跟他之间的隔阂由来已久,最关键的是他的父亲曾经还说我是跟死人一起睡大的畜生,而陈均也干脆直接就管我叫死熊了。

另外她还告诉我外面搜山的人已经开始撤退了,那些人确实什么都没找到,为了防止那些人重新集结人马再次搜山,魇娘还把老尸的尸体让他们带走去交差了。

还有,宗祠最下方密室里的十三张鬼牌不见了,拿走鬼牌的人还偏偏留下了一张空白的鬼牌,而且鬼牌现在还在我的手上,这不是设计还能是什么?

说实话,这一次的痛苦比上一次轻了很多,由此可见书上说的那些并非是虚言,再加上魇娘的手法确实很到位,几分钟之后我就摆脱了那些虫卵。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之前都玩儿了命的救你,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呢?”我有些怒不可遏了。

“敢情是你一早就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儿?”

不过由于我和魇娘都元气大伤,这个时候确实不能露面,就因为之前母亲警告过我小心父亲他们。

当时我听完都要崩溃了,“咱能不说风凉话吗?你赶紧帮我把它们弄下来,你要不乐意的话我自己弄。对了,之前你不是说有血葵在我体内别的虫子不会招我的吗?”

正如魇娘之前说的一样,周围虽然很暗,但是我的确能看见大部分东西,再加上河道附近的植被并不是特别的多,月光也带来了不少的亮度,所以我有些紧张的心绪也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当然我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不得已才加快了速度。

“你敢?”

我下意识的把刀疤脸藏到了身后,直勾勾的看着这个恶鬼一般的男人抓住了我的裤管,慢慢的把那张恐怖的脸贴到了我的鼻子上,随后跟狗一样嗅了几下。

孟虎是河北人,跟我一样是杂志社的特约撰稿人,因为他是直肠子,所以平素里我们就很谈的来,我回家探望爷爷之前也特意告诉过他。

“你去外面守着,如果有什么人闯进来就赶紧来通知我。”

还没等我想通,魇娘也忽然闪到了我的身旁,低头往棺材里看了一眼,没声好气的问道:“我的大侦探,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疑难需要我帮忙解决的吗?你以为我活了这么久是白活了吗?你认为我是个傻子吗?”

那一刻我如同是遭到了五雷轰顶,腿脚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顿时泣不成声。

另外这句话也不是书本原有的片段,而是后来有人提上去的,署名的地方被撕掉了一块儿,我也只见到一个繁体的纪字,所以我想应该是一个姓纪的人写上去的。

行踪飘忽,力量极大,速度还快,这些貌似只有古代那些习武的人才能办得到,而这个陈仙姑穿了一身的长裙嫁衣,还蒙了盖头,身法居然还这般的好,真的是不可思议。

父亲的脸忽然严肃,几乎是吼着跟我说:“你听好了,是你的爷爷不让我们来,不是我们不愿意来懂吗?”

一想到这些美好的往事我就忍不住落泪,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又走了二十多分钟,要不是母亲说‘别走了老宅到了’,恐怕我还会一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继续走下去。

脑子里一边在细细回想老鬼教我的那些手段,我的左手还搓热了骨香,右手藏了细针,开始慢慢的朝鬼魂气场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到了监控室外,我看到大门虚掩,并且从内而外流出的负面气息也非常的浓郁,所以就小心的推开门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开门之后我就见到,地面上躺着几个保安,保安身上也没有什么外伤,靠近去检查一下才吃了一惊,并确定他们是中了勾魂禁术,而且还是类似断阴阳的手法。

勾魂手段没有给予致命的打击,因此这些人不会死,只是还得等很长时间魂魄归位之后才能醒过来,如果我没猜错,不久前一定是有人在这里监视过会展中心内部的情况,而这些人肯定是在找某个东西,弄不好就是那张鬼牌。

站在监控屏幕前看了一会儿,我忽然发现魇娘从镜头前闪过,确定了她的位置之后我也马上冲出了监控室。

不过等来到魇娘之前消失的地方后又发现,正前方一片漆黑,所有的灯泡都被打碎了,而且黑暗中的温度显得更加的阴冷,看起来负面的东西还真的不少。

正在犹豫的片刻,我忽然就被一股大力给扯向了一侧,虽然我临时的反应相当及时到位,但是无奈的是挟持我的人手段过于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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