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垂下眼眸,状似无意的问道:“师妹今日可碰到谁了?”

云敏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越是有些不甘心的。

虽然清莲的法子有些损,但清流也只能这样做了,谁叫自己当时没有忍住呢。清流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真没想到云敏那孩子竟会做到这份上。”

云筝的一双手灵巧的解开了清流的裤带,她甚至都顾不上去脱清流的衣服,就这麽直接将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探进了他的亵裤中。清流的喉头急促的上下滚动著,他仅有的一点理智让他伸手抓了云筝那双小手,道:“不可……”

此时清莲正披著外衣在屋内读书,见清流进门,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笑道:“怎的,师弟终於肯来见我了?这可真真儿新鲜的很。”

“啊……别……嗯啊……求你……啊……停下……啊……”云筝的身子在云敏身下软作一滩春水,任由云敏将自己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水汩汩流出。她试图用手推开云敏的手,云敏干脆将她的双手用腰带绑了起来,固定在云筝头顶。云筝无助的泪水顺著眼角滑落,她苦苦哀求道:“师兄,你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师妹啊……会被别人看到嗯……”

这一晚云筝几乎没有睡天就亮了,再无睡意的她强撑著身子浑浑噩噩的去做早课。

云筝闻言脸色大变,好在她此时低著头,云绯也没有注意到。只听清流沈默了半晌问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妄言,云绯可看清了?”

清莲将云筝放开,将那缚仙锁甩给了云筝,说道:“早就答应你师父将此物留给你,拿著走吧。”说完,便背对著云筝坐回了水中。

“现在才知道搬出你师父来了?当初他就叫你和我断了关系,那时你为何不照他的话做?你现在又这般模样,莫要我说些难听的话了。”清莲纤长的手指隔著衣服在云筝身上四处游走。

云筝虽然应下了云敏的事,却也一直没有什麽行动。云筝这段日子一直处处回避清莲和清流,只因她不知该如何回应清流之前提的那事。躲著清莲因为怕清流撞见自己和清莲接触不高兴,躲著清流则是因为怕清流问起自己有没有下定决心。清莲还好说,可是云筝是清流的使小童,因此不得不没日面对他。好在清流也能猜到她这段日子躲起来的原因,并未说什,而是耐心的等著她下决心。这样一躲就是两三个月。

清流见她这般模样,抬手了云筝的头发,安慰道:“别瞎想了,你师伯修习水系仙术,哪里驾驭的了火系仙术?”

“哦?”清莲挑了挑眉道:“那他长什麽样子?”

“嗯……唔……嗯……”云筝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呻吟,身上三个小都被填满的滋味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只能更卖力的吸著清莲的,摇动屁股迎合清流的每一次抽。

清莲将疲软的从清流体内撤出,带出一股白色的,顺著清流的腿缓缓流下。清莲念咒语解开绑著清流的缚仙绳,云筝期待的望著清莲等著他解开捆著自己的绳子,谁知清莲接下来就没了动作。

云筝望著眼前动情的清流,只觉得他现在格外迷人。清流此时的表情完全不同於以往同云筝做那事时的表情。他那俊美的容颜上此刻多了一丝不甘,一丝娇媚。云筝看著这样的清流,忍不住吻上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後是脖子、锁骨、膛一点一点细细的吻著。

这时,只听清莲在一旁道:“怎麽样,师兄将这小东西调教的不错吧?不知师弟可还满意?”

清莲闻言便稍稍松了对云筝的压制,云筝连忙手脚并用的向床下爬去。哪知清莲随後一把抓住云筝纤细的脚腕,断了她的去路。清莲就想猫逗老鼠一般,逗著云筝。放开她,却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手掌心。

云筝听清流果然开口了,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入铜盆中,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从云筝小时候起,清流便是这般温柔。无论她做错了什麽事,他都不责怪她,有时就是他自己责怪自己都不会对云筝说一句重话。能被清流这样疼著、宠著,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但是这份宠爱会不会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跪在最右侧的是云绯,清莲借著这个机会细细将她打量。云绯的相貌和资质都是极其出众的,便是在人堆里也是个出挑的。如此,清莲便更想不通了,她到底是因为什麽非要将云筝置於死地不可呢?

太熟悉了,让他觉得自己恍惚中回到了九百年前。这种感觉令他不自在,他始终认为只要活著就该向前看,只有垂暮的老人才会去怀念过去的种种。思及此处,清莲果断的退出了房间,并将门重新阖上。

清莲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托著她教她摇摆的方法,边道:“如何,这样可比之前舒服许多吧?”

清莲笑道:“怎麽,吃都吃过了,如今反倒不敢看了,嗯?”说完,他顿了顿,又沈著嗓音道:“若是让我等急了,可是要罚的。”

“他果然将你调教的如此敏感……嗯……”清流轻声道,从语调中听不出他是感到遗憾还是感到满意。“唔……为师要去了,筝儿再夹紧些可好?”云筝闻言,便将分开跪著的双腿收拢了一些,同时用力夹紧了体内那。

清流再次将云筝压在身下,云筝那清秀的脸庞此刻在月光下泛著羞涩的红润,为她徒增几分姿色。清流低头吻住云筝那两瓣柔嫩的嘴唇,云筝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放他的舌头进来,和自己的纠缠到一处。两人忘情的吻著彼此,久久不肯分开。

少妇对这二人更是毕恭毕敬起来,他忙给这两位神仙倒水。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是买不起茶叶的,加上都是人,也不懂饮茶,更不会花那钱去置办茶叶。如此用白水招待神仙便显得有些寒酸了,少妇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

清流抬手从那一排排簪子中拈起一枚金钗,那钗头雕著几朵鲜花,花瓣镂得很细致。清流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对老板说道:“就这支吧。”未等云筝阻止,清流便匆匆付了钱,带著云筝离开了。

清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筝儿何苦这般不依不饶?修仙之人心中切莫存恨,倘若真是筝儿不在了,我便是要了你师姐的命也换不回筝儿的命啊。筝儿,为师之前与你讲的那些仙法道术不少都是讲求修心的,为师不想你像你师姐那般看不开,那反倒会害了你。”

她恨,恨师尊的心为什麽偏向云筝,明明是自己最先来到他的身边的,为什麽他从来都没有留意过她的感受。他对自己所倾注的感情从来都没有超越过师徒之情。可是他待云筝则不同,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云筝走进了他的生活。他说自己对云筝的处罚不公平,可是他又可曾公平的对待过自己?他给了云筝走进他生活的机会,可是自己却没有。如果自己也能像云筝一般贴近师尊,如今的结果可会不一样?

清流笑着了云筝柔顺的头发,道:“当然信得。”说完,清流便陷入了沈思中,到底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要趁自己不在时潜入自己的卧房?自己的卧房中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红光,那便是火系仙术。清流闭上眼睛,将本门修习火系仙术的诸多门人在脑中一一过了一遍,却依然理不出个头绪来。于是他问云筝道:“你只看到了红光?没有看清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