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不敢。”云敏嘴上虽然这麽说,心中却依然是有些怨恨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惩罚是肯定躲不过的。

清莲闻言微微一愣,似乎清流已经又许久不曾这般亲近地与自己对话了。他不想破坏如今的气氛,便转开话题问道:“可查出什麽了?”

清流此刻恨不得马上就将云筝按到床上狠狠疼爱一番,可他更担心的是这春药是被下到云筝的饮水中的,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等著抓她的把柄。若是被发现,他该怎麽收场?想到这里,清流便一把推开了云筝。

清流将云筝拦腰抱起,他欲寻个僻静的地方帮她解了这麻烦的春药,可是走了几步之後他又止住了脚步。倘若此事乃是某些人有心为之,那自己帮云筝解了春药无疑就暴露了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想到那抹诡异的红光,现在正是暗潮汹涌的时候,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恐怕事情就不那麽好办了。如果云筝春药发作时被云敏或是其他同门注意到,然後发生了那种事,就像刚才如果自己阻止不及时的话,那对云筝来讲无疑是一桩丑闻。就算自己勉强将她留下,她日後在观中的日子显然不好过。

云敏说著,将手伸进云筝亵裤内。他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花上一抹,沾了许多那荡的体。他将被水浸湿的手指聚到云筝面前,耻笑道:“湿成这样!明明是个欠的婊子,还装什麽贞洁烈女!”说完用两指夹住云筝那肿胀不堪的小核,快速揉动起来。

那女弟子叹了口气说道:“师姐住哪里?我扶师姐回去吧。”

清流缓缓道:“云绯,你先起来说话。今日早课之时我让你清莲师伯在丹房炼丹,而云筝则在为师的房中打扫,自有观中弟子为证,云绯可是看错了?”

清莲故技重施,从云筝背後将头探到她的脖颈边上,用嘴轻轻衔起她那里的一小块嫩,然後用牙齿慢慢的嗜咬。他的一只手离开了云筝的椒,转而来到她身下的那处幽谷前。清莲用手指掐住她身下的花蒂,用力揉捏著。他只觉得自己只要微一用力,云筝身下那小便主动吮吸起自己的来,本不需要自己再做别的动作。

清莲闻言,心头顿时窜起一股怒火。他右手二指点住云筝的额头,然後口中默念了一个云筝从未听过口诀。接著云筝便觉得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走了一半,令她瞬间跌坐到地上。清莲愤怒的剥除云筝身上的衣衫,让她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接著他又重新调整的缚仙锁捆绑的位置,让那绳索将云筝大腿和小腿捆到一处,并且双腿大张,那粉嫩的小便在他面前一览无遗。而她上半身也被缚仙锁捆著,双被挤在两股绳子之间,显得更加令人热血喷张。

云筝也没有与她招呼,只是对云敏说道:“师兄去忙吧,云筝先走了。”言毕,她便转身离开。

云筝在清流的房中走了圈问道:“师尊觉得那人几次三番来这屋子,是要找什麽?”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原先摆放那被打碎的静心瓶的位置,她四下看了看然後说道:“他在此处碰掉了静心瓶,这边是门,那边是师尊的床榻。他必是在床榻附近找什麽,还未找到便被我打断了,匆忙离开时打碎了静心瓶。师尊房中莫不是藏了什麽宝贝?”

云筝兀自愣了一会,才蓦然醒悟过来。这个时辰清流是在做早课的,於是她便冲进了清莲的房间,向他报告这件事。她急匆匆的撞开清莲的房门,边道:“师伯,我看见他了!怎麽办?”说到这,她猛然僵住了。

来自身後云筝强烈的快感让云筝顾不上舔弄口中的了,她含著口中的,“呜呜”地呻吟著。清莲只好一手扶著云筝的头部,然後自己挺动腰肢,在她口中抽。清莲的毫不留情,硕大的头深深进入云筝的喉咙中,得她几乎要窒息。

清莲撞击清流的动作越来越快,清流脑中一片空白,渐渐顾不得其他,“清莲……啊……我、我要去了……啊……”清莲感到自己手中的在自己手中微微抖动,知道清流要了,他快速用手指掐住清流的部。清流浑身颤抖:“啊……让我出来……清莲……让我出来……快……快……”

“还是那麽口是心非……还不如你那小徒弟听话……不听话就要受惩罚,可还记得?”清莲说完一只手握住清流的,快速套弄数下後,冷不丁的用指甲从头部一只刮到部。

清莲看著她焦急的样子,却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云筝只能自己扭动身体来增强快感,这样她的身子就更加频繁的与清流磨蹭著。云筝能感觉到清流大的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摩擦著,云筝用自己前的两抹粉红在清流身上磨蹭,以增强自己的快感。云筝微仰著头,双目迷离的唤著清流:“师尊……嗯……师尊……”

“让他听到才有意思,我说的可对?”清莲喊著云筝的花瓣,含糊不清的说道。他的舌头在云筝那花瓣上飞快的拨弄著,只觉得一股股的从那蜜中涌出。他忍不住扬起了唇角,这敏感的身子真是让他爱到骨子里去了,随便逗一逗便湿成这样,就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接受他的攻占一样,果真是水做的人儿。

清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孩子并不是想发奋了,而是受了委屈想让自己安慰她一番。这样想著,清流便觉得有些好笑。清流轻轻地摇了摇头,叹道:“为师何时那样觉得了?筝儿若不想学也就罢了。”为师就护你一世又能如何?清流在心中这样想著,却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从师父的角度出发,他还是希望云筝强大起来的。

若说收这两个人为徒,清莲是很能理解的。可是看完这二人再看云筝……略的算算,二十多年前云筝入门时也就是个孩子。难道说自己这师弟偏好这一口?想到这里,他不禁将疑惑地目光投到清流身上。

这一炉上好的金丹,便这麽毁了。清流不禁皱紧了眉头,望著丹炉看了一会,最後拂袖离去。

“啊……我要去了……啊……莲……莲……”话音一落,云筝便颤抖著泄了出来。泄过之後,她无力的趴在清莲的前喘息著,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师尊……”云筝喃喃道,同时身子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云筝见他迟迟未有言语,便以为他不满意自己擅自做了衣服给他。於是轻声道:“师伯可是怪云筝擅作主张了?若是师伯不喜便算了,云筝拿回去就是,师伯莫生气了。”

“啊……师尊……慢些……”云筝被他猛烈地冲击撞得几欲晕厥过去,她不住的摇头讨饶。

清流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道:“为师哪里骗你了,嗯?”清流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借著月光用手指描绘著云筝那两道弯眉的形状。他凑到云筝耳边轻声道:“为师也想和筝儿成那夫妻之事了,可以吗?”

少妇明显一愣,怎麽也没想到自己这些普通人家喝得这水竟然和神仙喝的是一处泉水。正在此时,有一男子推门而入,看样子便是这少妇的夫君了。那男子身材健壮,一看便是经常干活的农家汉。他看见屋内多了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想到这二人的来意。他对著清流和云筝一抱拳,道了声好,便张罗著让那妇人去备饭。

云筝十分稀罕的用指尖划过每一支簪子,然後答道:“我瞧著都挺好看的。”

“筝儿……”眼前云筝咄咄逼人的样子令清流心中一痛,原来那幼猫一般需要人呵护的女子竟然肯为了一个男人而据理力争,只可惜那男人不是他,他已经在不知何时遗失了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清流此刻才明白一件事,清莲已经像是一厉刺一般横在他与云筝之间了,再也拔不去了。清流忍不住在心中苦笑道:师兄啊,师兄,你此刻一定在笑吧?笑你那般对待她她却始终将你记在心里,而我恨不得将心挖给她,她却已经离我远去。这是为什麽?

云绯道:“轻则废去修为逐出师门,重则自裁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