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之後才道:“云筝见当时被那人的面具下著了,愣神的功夫那人便不见。云筝随後便跑去师伯房中,本是想问师伯发现什麽线索没有,师伯却道他并为看到红光。当时那红光将云筝的窗子都映红了。”

当云筝睡醒以後,天已经大亮了。她四下望了望,屋内空无一人。云筝撑著酸痛的身子坐了起来,她呆呆的望著空荡荡的屋子,抱著被子思考著日後该如何面对师尊和师伯。还有师尊说得,以後是对他一个人好,那是要自己和师伯断了那种关系吧。

“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嗯……很舒服吧?”清莲抚著云筝的头问道。

“前面还是……後面?”清莲看著清流动情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清莲却没有就这样让她睡过去,而是再度将她绑了起来。他又将云筝与清流绑到一处,恢复了之前那种姿势。只听清莲道:“云筝,好好看著我是怎麽让你师父舒服的,学著些。”

清莲将云筝双腿分开,那花里早已被他之前玩弄得水泛滥。清莲用手了,道:“真是天生的物,还没怎麽玩就湿成这样了。”清莲故意拨弄著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引出云筝一连串的抽气声,然後说道:“看来这小嘴已经饿极了,总要喂些什麽才好。”说完从床边拿出一只致的木匣,那木匣云筝从未见过,应该是清莲拿过来的。

云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待清莲的手从她嘴边拿开,她才问道:“师伯这是作甚?吓坏云筝了。”清莲灵巧的解开云筝肚兜的带子,然後将它扯开,丢至床下。云筝压低声音道:“师伯,不可。”她的隔壁便是清流,因此云筝不敢太大声音,唯恐清流听到。

只听清莲道:“你与你师父闹别扭,何苦迁怒於我?”

此时却听清莲道:“听闻掌门收了三位亲传徒弟,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清流此刻正在丹房炼丹,突然便见这位可以说是和自己同辈份的师兄鲁莽的闯了进来。清流放下手中的药材,淡淡道:“何事惊慌?”

云筝轻叹一口气,答道:“自然是要拿回来的。”说完她便撑起身子,然後跨坐在清莲身上,接下来便有些尴尬的望著清莲。

清莲见状,便以为自己猜对了,於是继续说道:“我道是什麽事呢,原来是受了委屈了。”

云筝没想到平日里那般和善的师尊,竟然和师伯一般都喜欢在床上刁难人。师祖他老人家怎麽就教出了这样一对师兄弟啊?她张了张口,轻声道:“屁股……”

此刻,只听那汉子道:“叫吧,用力叫出来……嗯……让隔壁那道士也听听我是怎麽干你这荡的小的……嗯……你说,那道士的那家夥能我有我这个大?能有我干你干得爽?你这骚货只怕一般人都满足不了吧?嗯……”

清流忙作揖道:“如此我二人便叨扰了。”

到了山脚下,云筝便如出笼的小鸟般雀跃著。齐云镇上最吸引云筝的便是镇上的集市了,这个镇子本就不大,所以并无商铺,都是住在镇上的人挑著担子在街边摆摊。後来又有从别处来的商人在镇上落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个小有规模的集市。

清流叹了口气,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告知云筝。云筝听了心中多少好受了些,便在问道:“那如果师尊回来发现云筝死了呢?也会这般惩罚师姐吗?”

云筝穿戴完毕後上岸,便见清流已经运气将衣服上的水都蒸干了。云筝看著清流略有些旧的袍子说道:“师尊的袍子有些旧了,云筝改天作件新的吧。”

云筝刚要摇头,却发现不对,那瓶子本不是自己打碎的。她忙解释道:“不是的师尊,静心瓶不是我打碎的。”

“那……我这就带筝儿回去了。”

云筝看不到身后的清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这两个人突然都不动了。在欲望的驱使下,云筝只好前后摆动腰肢,自己套弄身体里那一前一后两只子。云筝扭腰摆臀地套弄了几下便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她娇嗔道:“师尊、师伯……动一动……动一动……云筝好难受……”

清流那湿润滑腻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挤进云筝紧致的菊中,在里面用力舔着。云筝被清流舔得浑身颤抖,不住的浪叫:“啊啊哈……师尊……好啊……云筝好想要啊啊──师尊……恩啊……快进来、用、用师尊的大狠狠的云筝啊……嗯啊……”云筝的纤腰随着清流的舌头不住的扭动。因为是清流,云筝从小便爱慕的人,所以她此刻格外动情,只想早一刻与他结合。

云筝努力地将清流的吞入肚中,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延长清流时的快感。清流几百年没有做过这档子事了,所以这次了许多,那些来不及被咽下的就顺着云筝的嘴角流出,一副靡的景象。

清流亲眼目睹了一场或春,此时只觉口干舌燥。尤其从他这个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清莲紫黑的在云筝粉嫩的小中来回进出,以及云筝最后爽得出来时那股在空中画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这一切,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清流此刻只觉得身下肿胀难忍,他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息体内的欲火。

这缚仙锁是白颜师祖传给清流的法器,捆上了连神仙都脱不了身,因此得名缚仙锁,是齐云观诸多瑰宝之一。清流急忙念解咒想解开这绳子,无奈清莲法力高出清流太多,清流本没办法解开清莲下的诀。清流挣扎了两下最终死心。道:“你到底想怎样?”问这话时,清流已经报了鱼死网破的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带云筝走。

清莲从云筝背上压下来,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看,你乖乖听话,不会有错的,不疼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