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叹了口气,缓缓起身。她准备去後山的热泉里好好泡上一泡,浑身的酸痛的厉害。她刚踩上地,就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云筝惊呼一声,急忙扶住床沿。就觉得有体从自己前後两个小中缓缓流出,顺著她雪白的大腿缓缓下滑。她双颊绯红,急忙拈诀将昨夜那二人留在自己体内的清理去。

清流抽出云筝花里的那只玉势,一小股“噗”的喷了出来浸湿了云筝身下的床单。清莲抽出云筝菊里那只玉势,也有一股肠流出,清莲不禁感叹:“物……这里都流这麽水……真是调教出来了……”

“叫我清莲……”

“啊──”云筝尖叫一声,然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就像是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一半,软在清莲怀中。从小里喷出的都被那玉势堵在了花中,所以并不见有体流出。

“唔嗯……疼……啊……”云筝的菊总共才被清流用过一次,此时还是很不适应。

云筝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云筝问得有些贪心罢了。天色晚了,师尊早些休息吧,云筝也去睡了。”言毕,云筝便离开清流的怀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进门後,见清流和衣靠在床上,不知道正在想什麽想得出神。云筝进来之後,他这才稍微动了动。云筝将布巾放入水中沾湿,然後拧干,递给清流。清流愣了一下才接过来。云筝见清流心事重重地样子,道是自己今日当著众人的面丢了清流的脸,如此想著,眼圈不禁一红。只听她道:“是云筝不争气,今日令师尊难堪了。”

众人闻言,皆抬起头,一脸期盼的望著清莲。

清流闻言脸上的表情不禁一僵,他微微还了个礼。思考了片刻才道:“这位师兄莫慌,并不是什麽大事。只是我那闭关已久的师兄出关而已。改日方便时,便让他与大家见上一见。”

“我若求了,师伯当真会还给我?”云筝嘟著小嘴问道。

清莲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云筝的话,然後问道:“所以你这小东西就卷了你那些物什投奔师伯来了?这次可是铁了心的要陪师伯在此常住了?”

“就像现在这样?嗯?”清流说著,便用手指干起了云筝的菊。“还有呢……”

这时,躺在清流身边的云筝忍不住凑到清流耳边道:“她胡说,明明师尊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

云筝才将刚买好的料子用油布包好放入包裹中,天空中便掉起了豆大的雨点。云筝见状兴奋地对清流说道:“师尊快看,下雨了。下雨了!”那高兴的样子就差没将那句“太好了”喊了出来。

清流笑答:“为师今日的事情便是陪著筝儿。”

云筝在清流怀中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未果。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得很凶,似乎是要将这段日子以来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她一边抽噎著一边道:“师尊为什麽不罚她?如果师尊回来时见到的是云筝的尸体,师尊也会像今日这般说说就算了?师尊知不知道云筝差点死掉了啊……”说到这里,她哭得更凶,那猛烈地抽泣声就好像随时都会背过气去。“云筝快死掉的时候师尊你在哪里啊?云筝那时候多希望师尊来接云筝啊,可是师尊居然当做什麽事都没大声一样。”

晚课结束後,清流将云绯和云筝叫至身前,二人皆端端正正的跪在清流面前。只听清流沈著嗓音对云绯道:“云绯,你入门多年,身为大师姐遇事却如此莽撞,叫为师怎麽放得下心?你尚未等事情查出个结果便将云筝关於齐云洞九层,莫要告诉为师你不知道以你小师妹的修为去到九层便就是死路一条。且不提事情真相,即便是她真的打碎了静心瓶你也不该如此重的惩罚她。云绯,为师问你,你当时可是存了杀了你小师妹的心思?”

清流带云筝从小路回到齐云观中,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想到之前三人在山洞中的荒唐,清流便对云筝道:“筝儿可是累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为师还要去处理你师姐的事,她还在跪着思过呢。”

清莲一个清洁诀将云筝下身清理干净,笑道:“小东西,怎的还赖着不起来,莫不是果真想陪师伯在此处修行了?”

清莲望着与自己面对面的清流,清流那动情的表情让清莲忍不住心生悸动。他忽然邪邪一笑,这笑容正好被清流收入眼中,清流身子一僵,不知道眼前这人又要干什么了。只见清莲的双手绕过云筝,到清流结实的臀部,时隔这么久他还是准确无误的上了清流的菊。力道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清流用手抹了一把从云筝蜜中流出的,涂在自己的上,又涂了一些在云筝的菊里。然后双手掰开云筝的臀瓣,将自己的对准小,大的头顶开那些褶皱,缓缓地向里面推进。

清流舒爽的眯起眼睛,微扬着下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刚刚泄过的云筝迷茫的张着大眼睛望着清流半晌才反应过来清莲的话,心中一动。自己从小便对这如神仙一般的师尊充满了仰慕之情,二人之间却从未有过逾矩的动作。她此刻很是犹豫,想借着这个机会更亲密的贴近师尊,却又觉得自己这荡的身子已经没有了触碰师尊的资格。她犹豫的看了看清莲,又看了看清流,不知如何是好。

“师伯,求你别说了。”云筝哭着哀求道。她迫切的希望清莲能在清流面前给自己留下一丝的尊严,可是事与愿违。顾及别人的面子和尊严,显然不是清莲所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