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嫣然心中不服,却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于她!只能坐在那里生闷气。

蒋若男将映雪和连翘叫出来,答道:“当时我身边只有她们两人。”

得,有您老这句话,我是什么都不敢学了……

门吱啊一声被推开,接着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前面靳绍康的心情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你脸上的疮主要是因为长时间的月经不调,再加上你心情不好所引起的,只要你将病治好了,又能保持良好的心情,脸上的疮一定会好的!”

刘子矜有些遗憾地说:“即使如此,在下只得回避了!”他转过身向外走去。

蒋若男跟在身后,屋内因为窗门紧闭而光线暗淡,空气因为不流通而有一股难闻的怪味,过了一会,蒋若男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便见前方不远处是一张黑漆雕花大床,帐幔掩得严严实实,隐隐能见一个蜷缩在一团的瘦弱身影,双肩不住颤动,出压抑着的哭泣声,

声音也柔和了下来,“侯夫人竟不懂医理?之前见侯夫人出手不凡,还以为侯夫人一直深藏不露。夫人不懂医理,竟也能知道这么多的治疗方法,还真是令在下佩服!”

蒋若男让丫鬟将椅子放在床边,自己就在刘夫人身边坐下。刘夫人忙道:“侯夫人还是坐远些的好,小心过了我的病气!”

靳绍康见她这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微微一笑,颊边的梨涡如昙花一现,瞬间又消失,他话锋一转,“让柳月不得不站在你那一边,增强你话语的可信性,你很聪明!”

太夫人一走,靳嫣然便拉着于秋月缠着靳绍康说着什么,蒋若男懒得应酬他们,带着映雪连翘,绕过他们身边向外走去。

太夫人看着她,放下手中的茶,沉声反问:“难道不是?”

红杏见主子为她撑腰,当即痛哭起来!

靳嫣然和王氏一走进来就看到于秋月在蒋若男面前低着头流眼泪。又听见她这么一番话,立时误会了,靳嫣然走到于秋月地身边安慰了她几句,抬起头看着蒋若男怒道:“蒋若兰。你有完没完,你已经嫁给哥哥了。也成为安华侯府地侯夫人。你还想这么样。你就不能放过秋月嫂嫂吗?”

“当着客人地面。府中的丫鬟竟然打了起来,看着那些夫人们看笑话地神色。我这张老脸真是没地方放!”

众人听了蒋若兰的话都露出了不相信地神色。没听说过蒋若兰还会治病地!大家想起刚才她丫鬟打人地事,寻思着,莫不是蒋若兰想借着这件事立功,以逃避责罚?可是她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啊!未免也太胡闹了!

两名婆子上来就要把玉莲拿下去,就在这时。玉莲突然大声哭叫着:“太夫人。太夫人,不管我地事。是夫人身边地丫鬟红杏无故打我,我才不小心叫出声来的。太夫人,不管我的事啊!”

罗氏看着蒋若男冷笑道:“各位真的不明白老身地意思吗?”

两人跟在丫鬟的身后。穿过一条长廊。便见到后花园的入园大门。

会吗?那个泼妇,曾经那么可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难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王氏和于秋月都是眼睛一亮。靳嫣然的问题肯定不是那么好回答!只要让太夫人对蒋若男产生疑虑。就不会让她出席明天的茶会!

“有什么好说的?待会太夫人自会有结论,到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争吵的!”说着眼光又瞟向靳嫣然,语气颇为严厉,“嫣然,你的规矩都到哪里去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侯夫人,是你的嫂子!有这么跟嫂子说话的吗?被人知道了,人家会怎么看你?”责备靳嫣然的同时,凌厉地目光又向着王氏射去,王氏心中一凛,不由地低下头。

“宁安。这打不死的小强,是个什么东西?”

蒋若男连忙站起身,朝着两位妈妈微微福了一福,“即使如此,那我先在此感谢两位妈妈了。”

靳绍康第一时间心中升起的想法是,她竟是这么累吗?

说话间,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身体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鬓间一缕长在这晃动中调皮地滑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晃荡在她脸上,她似乎很不舒服,伸出一只手轻轻将这缕头捋到耳后,露出小巧细致微微泛红的耳廓。然后她的手又顺便抹了一下额头,擦去了额上晶莹透亮的汗珠,然后又拿手轻轻捶了捶要,眉头微蹙,露出些倦色

于秋月看了一眼身边的蒋若男,嘴角露出一丝淡淡地冷笑。

映雪连忙看了看门外,转过头来对红杏说:“小声点,别让有心人听了去!”

之后太夫人便叫赵姨太太她们散离开去,靳嫣然留了下来,陪着她进了内室,母女两说着贴心话。之后靳绍康下了朝,也进来给太夫人请安。

“玉莲,你现在出府回于宅一趟,将此信交给我哥。切记,一定要亲手交到大少爷的手上!”

这句话靳绍康听在耳里极其地不舒服。心中一股气寻不到疏泄口,憋得他很难受。

“太夫人放心,我虽然不能让你断去病根,但是今晚一定能让你睡个好觉!”蒋若男喜滋滋地走到太夫人身边,挽住她的手臂,亲热的举动让太夫人不由地皱起眉头。

两人回到侯府,先去太夫人那里回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