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梦般的似水年华,在不经意间竟然变成了我们永远的回忆。有一些回忆或美好,或邪恶,而有一些回忆却被我们选择性地遗忘,那些被遗忘的回忆有可能是致命的。

——地瓜的话

夜色中的上海,伴着这座城市所特有的灯红酒绿,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相处在一间窄小的房间里,男人很年轻,只见他chi裸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肉显得那么的性感而且诱人。

女人也正是如花似玉般的年纪,乌黑的长披在肩膀上,闪闪光的大眼睛,柳叶一般的细眉毛,橙红可人的嘴唇,天使般的面容,以及同样是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而露出的碧玉般的身躯。

他们的身体开始互相地摩擦,汗水从毛孔中一滴一滴的渗出来,一个嘴唇和另一个嘴唇的深度结合,一个舌头和另一个舌头的紧密缠绕,他们开始喘着急促的气息,却无法阻止各自的身体向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慢慢地躺下。

他们躺在了床上,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嘴唇依然地不肯分开。

“我要进去了,你不要害怕。”男人一边温柔地说着话,一边尝试着他生平以来第一次的昂挺近。

“啊,啊……”它终于进去了,女人感觉浑身像触了电一样,既害怕这种突如其来的东西的进入,又极其享受这种被征服的快感。

“你,你弄得人家好痛,真的好痛,轻点啦……”女人娇嗔地说了这句话,却再也没有第二句了,因为她似乎开始体验这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了。

此刻的幸福,就是男女之间最为神圣的时刻,是云雨之间的欢乐,是沙漠碰见甘露般的解渴。

“别怕啦,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怕。”男人的那个东东像是进入了一片极其湿润的热带雨林,而他就是雨林里的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猛兽到了雨林,就是无比的享受。

“舒服吗?”男人的身体开始有规律地做着运动,虽然这种运动看起来还很僵硬,但是他在努力地不知疲倦的体会着这种快乐。这种经常出现在他梦境里的场景,在今天的晚上变成了现实,就当是在yy的梦中身临其境了。

“讨厌啦,人家会害羞的,不过,嘻嘻……”女人开始断断续续地笑了,她很满意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表现,很满意……

七天以后,在宣城萧西镇农兴街23号有一处四四方方的柳西胡同,胡同里住着大大小小有46户人家,每一家都是清一色的砖瓦房,有的是平房,有的是2层的楼房,但是住平房的居多。

章建豪就住在柳西胡同东北角的一间简陋的平房里,这是他父母留下来的房子,说实话这间房子比他父母的年龄都大。

章建豪今年23岁,身高178cm,拥有一身的肌肉,年少时学过一点少林武术,他特别崇拜李小龙,买过一个双截棍,看过有关“截拳道”的视频。

章建豪觉得李小龙的截拳道更像是一种思想,一种精神,它是一种方fa论,是空无的,截拳道中“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说白了就跟《笑傲江湖》里的“无招胜有招”,有异曲同工之妙。

章建豪睁开眼睛的时候,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要来个回笼觉或者打个盹什么的,他没有这个习惯,他从来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是一个很好的作息习惯,有些人估计已经在一旁羡慕嫉妒恨了。

章建豪刚要起身的时候,事情开始有蹊跷了,他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直挺挺地坐在正厅的一把靠椅上,身上的衣服,鞋子,一件都没有脱下。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酒了?”章建豪赶紧伸出右手放在自己的口边,深呼一口气,“哈”,没有酒精的味道,一点都没有,他甚至还闻到了一丝薄荷的淡淡清香,难道他还刷过牙,具体在什么时候,他实在没有想起来。

章建豪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袖t恤,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帆布鞋,这些衣服和鞋子的价钱加起来也不会过100块钱,全是他在地摊上买来的便宜货。

章建豪开始努力地回忆起昨天特别是晚上生的事情,可是此时他的脑子就像断了电一样,一点头绪都没有。

失忆?

章建豪觉得这不可能,此时的他一阵抓耳挠腮,心里乱作了一团麻。

再仔细地端详一下正厅,只见正厅里靠墙的东边放着一把已经脱了皮的破旧的长形沙,西边放着2把靠椅,靠椅中间是一个茶几,茶几上放着2个透明的玻璃茶杯,1个红色的茶水瓶和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没有烟灰和吸剩的烟头。中间有一个长方形的棕色木桌,桌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倒是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尘。

章建豪就坐在靠右边的一把靠椅上,他刚刚缓过神,随意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口中便暗骂了一句:“这噼里啪啦的扯什么淡啊,老子怎么会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

骂完之后,章建豪顿时觉得精神抖擞,他一个机灵就站起来,浑身竟没有一点疲惫感。按理说一个人如果在一个椅子上坐着睡着,第二天肯定会腰酸背疼的,可是章建豪却没有,看他的反应就像是在床上睡了一夜似的。

这得亏章建豪现在还年轻,又曾经练过武术。

正厅的正中央,对着门口的位置放着一张黑色的长柜,柜子上面居中的位置并排放着2张熟悉的黑白照片。

这就是章建豪父母的遗像了,章建豪的命苦,在他刚满18岁的时候,父母因为同时患上了白血病,而双双离开了人世。

章建豪的家境不好,他们以前有块庄稼地,种过几年的粮食,后来因为政府搞经济建设,地被征用了,补了他们家一点钱。后来,他的父母就给人搞装修,铺地板砖,刷漆,贴瓷片,啥都干,后来就是因为经常刷漆,漆又是劣质品,久而久之,就患上了白血病。

那一年的6月7号,生了很多事情,一是章建豪的父母死了,二是他没有参加高考,因为他的父母就是在高考的那一天去世的,三是他的生日再也没有了父母的陪伴。

后来,章建豪在宣城的一所技校里学了3年的电脑之后,几经辗转,终于在本城的一家搞电脑组装的华日电子公司打工。这个公司离他住的地方不远,在萧西镇工业园区。

过往的一幕幕场景如同电影一般在章建豪的眼前不停地滚动播放,他伤心地看着父母的遗像,黑色,白色,交织着噩梦般的记忆。

章建豪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如同一个小孩子忘记了回家的路,如同别人抢去了他最心爱的玩具,谁能读懂他此时此刻心情呢,他这些年过的很小心,过的很委屈,过的很没有安全感。

现在,也许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能够读懂章建豪的心了。她叫沈雨,仅仅比章建豪大1个多月,他们是对门邻居。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回家。

他们就像是童话里的一对形影不离的伴侣。

那时候,章建豪给沈雨起了一个外号,叫“土豆”,沈雨也给章建豪起了一个外号叫“地瓜”。他们的外号很有趣,正应了一句话叫,“土豆,地瓜,本一家嘛。”

小时候,沈雨叫过章建豪“鼻涕虫”,他当时特别不满,就冲着沈雨喊道:

“你噼里啪啦瞎说啥啊,干吗给我起这个名儿?”

“因为你老爱流鼻涕啦,嘻嘻。”沈雨捂着小嘴,眯着水汪汪的眼睛笑着说。

“那我也不是鼻涕虫,哼!”章建豪生气了。他们就开始吵起来了。

可是章建豪哪里吵得过天生具有一副伶牙俐齿的沈雨,他很生气,就把沈雨的作业本给撕了。沈雨那个气愤啊,当场就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哇哇”的哭了起来。

他们俩自此好久没有说过话。

记得在初夏的某一天,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沈雨突然来了例假,肚子开始疼痛,她很害羞,就忍了好长时间,可是疼痛仍然没有消失。

沈雨就低头一看,“哇”,她差点叫出声来,裤子上的私密处已经染出了一点点红晕。别的同学要是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趴在桌子上,头都快埋到胸部以下了,她用双手使劲地把上衣扯到了屁股以下,虽然这并没有必要。

终于,熬到了放学。等同学们都走了,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眼前竟然站着一个大男孩章建豪。他们在一个班平时又一块上学放学,章建豪当然会出现在沈雨的面前了。

只听章建豪大大咧咧地对沈雨说:“我今天可看见啦,你爬在桌子上睡觉,不好好听课,你的成绩要是下降了,老班会批评你的,就是不批评你,他也会找你谈话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