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走到了冰封身边,离开时,还向父母亲说了声“这就是我向你们介绍的冰封,他很勤恳踏实,吃苦耐劳。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爸,妈。你们一定要用他。不要生气他迟到的事,他一定有原因的。”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冰封没时间去管这些无用的鸟事。他毅然前行,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啊!想的时候,在一种莫名的感觉中,看着黑暗终于来临,他喜欢得跳了起来,他等待已久的东西终于还是来了!内心激奋得很,走起路来,神清气爽,这才是男人要的东西。

“你果真这么毒,最毒妇人心!我好怕啊!説玩着的,别太认真!即使你变厉鬼,我到死也是跟着你的。”

冰封走向前去,果真是济济一堂啊!材紫笑了笑,马上向前来,挽着冰封的衣襟,轻轻地拍了拍,“大英雄,且慢走,且慢走,小心摔着了。跟着您在一起,真是我莫大的光荣,真是我三生有幸啊!”拍了又拍,生怕没拍干净,

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冰封的大名便如雷贯耳,声名远播。早上的前两节课很是认真,听地也是全神贯注。第二节钟声一响,冰封便再也支撑不起,趴着头。

我受罚,他们一样受罚,我轻些,他们重些。难道他们还会不要他们的那个职位吗?”哈哈!哈哈!冰封暗暗自喜。脚步却更加快了。跑得身上有些湿,那是汗水的缘故。不能再跑了,还得留个好形象。否则,婵娟见了,怕是生气。

到那时,他答不上,包黑子看见了,此人庸庸碌碌,无所作为,要他回阳间再去修炼,岂不是害死人。生死簿上只要笔一勾画,岂不是坏了大事。果真到了那时候,还要苦苦哀求阎罗王,收他这个人,他不肯收,又得回到尘世间,再度当苦行孙。

婵娟坐在他的身旁,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就似抓住了一个砰砰直跳的心,她要握紧它,不能让它溜走。仿佛她感觉到了心脏的温度和血液流动的度,还有那脉搏跳动的声音。冰封感到好幸福,似乎以前的不幸,完全可以把它们忘却,并让它们烟消云散。他要的就是此种幸福的滋味。婵娟看了看冰封的脸,上面有丝丝泪痕,从眼角挂到嘴边。

随手拿了一根棍子,是废弃了的门窗。也管不着他们身上带刀还是不带刀,糊里糊涂地朝死里打,痛骂声不绝盈耳,也不知他自己身上被踢了几脚,脸上被打了几拳,庆幸的是没出血,正是痛苦十分,还一直大声叫着,“你快走,这里我应付得了!你快走啊!

这男人挑起东西来比女人还好麻烦,仅仅选上了两样东西,但又不知道哪个更好,更实用。正向老板讨教时,里屋出来了一个女孩子,脸型完美,酷好;身材苗条,极美;眼睛有神而又别带韵味,满脸笑容而又态度温和,个子不高也不矮,正是服务员的最佳人选。

沙鸹和枫姿也暂时放下键盘,观了许久后,稍稍才显示兄弟的同心合力,与救世主的道德宏恩,“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还没等话说完,冰封早已置之不理了。冷淡淡地笑了笑,犹如地狱里恶魔的微笑。

看着皑皑如雪的皎洁月光,他幸福了,至少这不会有残阳如血的感觉,果真是那光景,不又得学林妹妹了。

人稍稍多了些,孤独的心也渐渐有了慰藉。他想着,该是回寝室的时候了。否则,要是室友一问起来,他准得露馅儿。他说:“我得打完这一级,再走。”可事与愿违,这一级还挺难打过关的,他稍不留神,二十多分钟又过了去。

高兴地回到寝室,想着再也不会被欺负了。于是开始趾高气扬,夸夸其谈。一推开门,便看见玩电脑游戏的同学,起码也有四五个吧?赶紧和他们pk了几下,七嘴八舌,指指点点。才说道:“靠边站,这个你不懂,看啥啊!”

仔细看来,才知道原来那还是一本泛黄的心里日记本。可是偷看的人,都认为他是在神经,好端端的,有事没事搞这玩意,不也太落后时代步伐了吗?

那乌黑的头,梳理得非常整齐,远远地都闻到了香气。

久跪快龇牙咧嘴了,平时他们总是和他唱对台戏,这回又是这样。也不知平常忍了多少气,受了多少怨。

生意红火了,上门的人很多,此时冰封便笑容可掬,态度温和,说话中带着柔和,而又不失刚毅,同时还伴随着滔滔不绝的口才。听的人无不说他言辞恰当,同时又不卑不亢。既俏皮又幽默。这使得很多本想走去的顾客又留了下来。

听他说话的人,仿佛感到如沐春风,如泡温泉,心里一番不快,立即跑到了九霄云外,烟消云散。很多人赞口不绝,都说他是个生意精。会做生意,会抓顾客心里。

这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地好了,顾客也一天比一天地多了,店子也一天比一天地兴隆了。婵娟时时喜上眉梢,刻刻眉开眼笑。而婵娟的父母亲也乐不思蜀,拍手称好。都以为这下子店子有望了。

婵娟看见冰封特别认真,又任劳任怨。只见他汗流浃背,积盐似雪,衣领子上了厚厚一层白盐。连忙取来汗巾,给冰封擦汗水,汗水一直往下流个不停,却只听见她对婵娟说:“不要紧,一点都不累。我还能干。”

“不要太劳累了,干活也要有分寸,就算不为工作着想,也要为我着想啊!封哥。”一边擦汗,一边说着。

“好,我答应你,还你一个好好的封哥!”

婵娟的父母亲见此情景,知道他们有意思。婵娟母亲说:“这两个简直就是一对啊!”一边拍着婵娟父亲的手,一边说道。“就似我们以前一样!”

婵娟的父亲也停了下来,说:“是啊,果真找到了这种女婿,此生做牛马,我也愿了。”

“也不知道,人家答应不答应。”婵娟母亲说。

“你还没看到啊,都那么亲热了!”婵娟的父亲说。

“说的也是,有时间,咱们撮合撮合。”婵娟母亲说。

“孩子他娘啊,还撮合啊,你不是看到了吗?这还要撮合!”

“哎,看来我是落伍了。”

“是啊,根本不要。”

这天冰封很累,一吃完晚饭,就累趴在桌子上。婵娟便扶着冰封走进里屋睡了去。冰封晚上还做着美梦:他与婵娟一起说说笑笑工作着,并说到他们是幸福人。而婵娟却守着他,一直到他完全入睡,方才睡了下去。这个夜晚仿佛很短,不知不觉中,月亮又西沉了,谁家的公鸡咯咯咯咯地打起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