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铣慌慌张张奔到殿中,跪倒说道:“大王,天生异象,朝歌之福;成汤天下,千秋万世。”帝辛大喜,说道:“左右,赐坐杜大人。”黄门官抬出一张大椅,杜元铣谢恩落座,帝辛说道:“杜爱卿快快详细说来。”杜元铣说道:“今晨西南天际突显异象,‘红云若蛇’老臣惶恐,于‘司天台’占星,终于得知出此红云乃异宝现世。西南红云笼罩之下,正是陈塘关,异宝降于商汤境内,实乃商汤之福、朝歌之福、大王之福也。”帝辛哈哈大笑,说道:“杜爱卿可占出是何宝物降临陈塘关?”杜元铣面露难色,说道:“这个……这个,老臣急于报知大王这一喜讯,不及细算是何宝物。”

我问道:“红云如蛇,是何天象?”6离头也不回,依然看着西南天际,口中说道:“无此天象,6离只闻‘有云若蛇,气贯南北,’却从未听过‘红云如蛇,飞舞不定。’”我说道:“若无此天象,这又该做何解?是吉?是凶?”6离说道:“6离不知,出此异象,非大吉,便大凶……”他一拍额头,说道:“又或是异宝现世,引动天地灵气,也未可知。”我来了兴趣,问道:“若是异宝现世,将军可有把握收取?”

黄娘娘狐疑的看看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将帝辛拉往西宫却是做到了,便拉住帝辛双手,一副娇小身躯钻进帝辛怀中,轻轻触动,娇声道:“大王,我们快快起身吧!想必酒席已近准备妥当了。”她本便娇媚,如今故作姿态,直撩的帝辛心急火燎,急急忙忙与黄娘娘向外走去,竟连皇后与杨贵妃也顾不上说话。待帝辛走出房内,皇后冷哼一声,说道:“苏妲己,本后知道你已容不下本后,大王宠你,乃因你是初来,待大王新鲜劲头过了,看本后如何收拾你。”

眼看着6离将白牡丹收走,我颇多不舍,但是却无他法。6离将紫金葫芦纳入怀中,对我神秘一笑。我心中惴惴,6离一定知晓我收白牡丹一事,如今他如此为我圆谎,不知有何所图,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美色?

我说道:“大王切莫生气,皇后也是被姜子牙所骗。她能有此举,正是心系大王,心系商汤天下。”帝辛笑道:“难得爱妃开明,孤心甚慰。”我扶起椅子,请帝辛入座,心中却道:“原来皇后名叫梓潼,哼!姜梓潼,我们的‘梁子’没这般容易就过去的。”我说道:“大王稍待,容妲己收拾房屋,再伺候大王。”帝辛说道:“爱妃何必操劳?侍卫不可做此杂役,爱妃更是不可,待孤王亲自为爱妃挑选宫娥,让她们收拾。”说罢,对门外叫道:“侍卫何在?”

帝辛闻的6离话语,哈哈大笑,说道:“爱妃,这6离当真是一个妙人。”我忙赔笑说道:“大王天威当真厉害,竟连修真之人都吓破了胆。”帝辛又是一阵大笑,说道:“那是自然,‘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修真之人也在孤王版图之中,他如何不惧?”说着,将目光看向殿下黄飞虎与晁天晁雷,只见黄飞虎眉头紧皱,帝辛面色一沉,说道:“黄爱卿,何事烦忧?”黄飞虎一拍额头叫声:“不好!”忙跪倒在地,说道:“大王,臣闻昆仑原始天尊乃上古仙人,现下大王将他弟子枭,倘若元始天尊恼怒起来,臣恐朝歌无人能抵。”

我气上心头,怎么什么罪过都往我的头上扣?不禁说道:“姜子牙,你既是修真之人,又精于占卜,本宫问你,你可算得到天下四大诸侯何人有不臣之心?若算的准确,不言他人,便是本宫也相信自己是祸国殃民之人。”这段话可是给姜子牙“下套”了,他若说西伯侯有不臣之心,我便可除去西岐这一大隐患,帝辛也不会因姜子牙的话语而治罪与我;若说其他诸侯有造反之意,我大可说他妖言惑众,将他处死

想通这一点,我怒火中烧,恨不得飞往西岐,揪住姬昌的胡子很很教训一番。正在此时,忽听身后步声阵阵,我回头一看,之见满朝文武自“九间殿”走出,原来“朝会”散了。那些文武大臣,甚至都不拿正眼看我,自我身边匆匆而过,好像是生了什么紧要的事情一般。我看向“九间殿”,直到再无人出来,依然不见6离人影。这是怎么回事?满朝文武都出来了,6离难道还在里面?

几名侍卫一听,心下大喜,赶紧放下我这个“烫手的山芋”,播出腰刀便要斩杀6离。6离见自己命在旦夕,索性拔出佩刀,舞出一片刀花,看的我眼花缭乱。但听“当当”几声,已击飞几名侍卫腰刀。他直视姜皇后,说道:“苏贵妃与妖魅同流合污,6离却未看到,皇后亦未看到,然皇后却听信姜尚,斩杀苏贵妃。哼!6离现在便保苏贵妃前去面见大王,请大王为苏贵妃主持公道。”7788小说网。8ooxIaoshuo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看来是“来着不善”,我恭恭敬敬的施礼说道:“妲己正是苏护之女。”姜皇后冷笑一声,说道:“听说苏护曾在冀州拒当大王天兵,更杀我朝歌军士,可有此事?”我说道:“当时冀州未降,拒当大王天兵,实乃两国交战,有所损亡正是在所难免。”姜皇后冷笑一声,说道:“真是牙尖嘴利!本后不是来问你罪的------”我偷偷的撇撇嘴,心说:“不是来问罪的,却是来找事的。”没想到竟然被姜皇后看到,她怒道:“大胆,本后与你说话你扮什么鬼脸?简直无礼之极。黄娘娘,代本后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心中暗骂:“骚狐狸!”却见帝辛仿佛情地公牛。扑在白牡丹地身上。“嗤嗤啦啦”几声。将白牡丹地衣裙撕地粉碎。白牡丹阵阵娇呼。做出一副担惊受怕地神色。却伸手抱住帝辛地脖子。一双玉藕似地美腿紧紧缠绕在帝辛地腰间。

白牡丹说道:“如花知道那种感觉,媚儿姐曾赐给我许多男人。‘鸦片’是什么?”一句话差点将我吓翻在地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云中子曾说娇媚儿一干人等,都是靠吸取元阴元阳来修炼的,白牡丹是娇媚儿“小弟”,自然不会例外。我面部肌肉一阵搐动,说道:“你,你不是女儿身了?”白牡丹现我面色有异,略一思索,说道:“不是,不过我能让人认为我依然是女儿之身。”我长出一口气,用我足以自傲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白牡丹的柔肩,说道:“大王不比他人,你只与他欢好便是,且不可贪心吸他元阳。”

我终于进入了朝歌。终于扮演上了被后世唾骂地苏妲己。我不想来朝歌。更不想做苏妲己。但是我没得选择。我必须改变后人对我地评价。朝歌百姓俯跪在两旁。山呼:“娘娘万安!”我奇道:“晁将军。他们怎么知道我是娘娘?”

我说道:“这女子或许是修真之人。”父亲说道:“不然。明明优美地歌曲。到了这女子手中便多出一股靡靡之音。应是妖邪才是。”经父亲这般一说。我忽然想到《封神演义》中强占苏妲己身躯地狐狸精。霎那间。我吓出一身冷汗。这女子莫不是要来强占我身体地狐狸精?队伍缓缓前行。距离那白衣女子越来越近。我紧紧地盯着她。丝毫不敢放松。心跳越来越急。队伍眼看便要到那悬崖之下。忽然。白衣女子飘然而下。仿佛如九天仙子。

百姓山呼不断。我一头扑进马车。趴在锦被上“呜呜”不止。马车缓缓前行。母亲放声大哭。我探出车窗牢牢地抓住母亲地手。万千滋味齐聚心头。说不出一句话语。母亲地手毫无力道。她瘫软在兄长地怀里。我忽觉力道尽失。也瘫软下来。泪水模糊了双眼。朦胧中看着渐渐缩小地母亲。渐渐缩小地冀州城。这个我仅仅生活了五天地城池。它给了我家地温暖。给了我早以丢失地童年。早已不复存在地亲情。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滚落。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帝辛道:“你虽是方外之人。然也在孤版图之内。孤王便看你如何解数万将士地定身之术。若解救不得。孤王便治你个慢君、欺君之罪。”道人面有不悦之色。我忙说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若解救了数万军士。定当重谢。”道人说道:“贫道道号云中子。重谢倒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