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來得正是时候。老爷子刚从温哥华回來。”那看门的把铁门打开。乔一鸣开着车子驶了进去。我睁眼。哇。这才是人间天堂啊。从大门口进入。是一大片的绿色草地。中间一条弯延的柏油路。一直弯延到眼睛尽头。

我对身边抽烟的他说:“乔一鸣。你知道吗。我真的非常讨厌你。”

他盯了我一会。“向以宁。你要记住。一分钱一分货。你从我身上得到多少钱。我就得从你身上压榨出更多的价值。”

你他当然沒见过我。我是乔一鸣才上任还不到两个月的情妇呢。

“回答不出來吗。那好吧。换一个问題。请问阁下与女朋友。一般能坚持多久。”

“不是。我是替乔一鸣拿文件來的。”

他的目光一直在报纸上。“已经回來了。”

我看着乔一鸣。他正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人家來者是客。你身为管家。当然得好生招待。”收起剪刀。我带着展程在日光室里玩游戏。

“嗯。”

就算俺的回头率沒有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还是有的。瞧。在场那些贵妇人千金小姐一个个都把眼瞪直了。不就是嫉妒我以平民出身却傍个了级大金龟吗。

我一边闪躲。一边暗笑。一定是又被我整回去了。所以沒脸说。哈哈---

哦。原來是乔家夫妇理想的儿媳人选啊。也难怪人家有盛气凌人的条件。

所以当大爷他要我帮他挡掉总是出现在他身边的花蝴蝶之类的女人。我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与他的阴沉相比。我则显得快乐许多。“当然是回去啦。放心吧。我有空就会來医院陪你的。”近两天沒见到我的宝贝啦。怪想那小子的。

他愣了愣。说:“四川特产的朝天椒。就算你能吃得下。你的胃也撑不住吧。”

倒是我。知名度不亚于电影明星。他的朋友对我可好奇了。那个棺材脸先对我坚起拇指:“有种。”

乔一鸣还算受主人欢迎。那一看就知是宴会主人的老头子热乎乎地招呼他。还把身畔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女性介绍给他。看样子。这死男人被人家列为金龟之一了。瞧那赵小姐笑得多甜蜜。

我一阵无语。只要大爷他不欺负我就成了。

我再度拍他的肩。安慰他:“不必再说啦。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

不等我重新抢过报纸。她已经把整篇报纸看完了。一脸气愤又一脸奸笑。“小姐。我知道你为什么吃不下饭了。少爷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说你已经知道他在外边乱搞。小姐你生气了。”

然后他摔门而去。硬是整整一个星期不见人影。

镜片后眸光一闪。“我不懂你的意思。”

再转头。还现原丰同志脸上闪过崇拜和向往。我撇唇。还混黑社会呢。也太天真了吧。

我推开他。面无表情:“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就不必再装了。”

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医院里的走道上清清冷冷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幽冷的灯光撒在每一个角落。有种窒息的阴凉。

人人都有佼幸心理。变态男有钱又有势。多少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丈夫人选。

也不知咒了他多少数次祖宗十八代。可他仍是活得好好的。便不再诅咒他了。反正“诅咒”这玩意。都是弱者才会喜欢玩的无聊东东。

“---”

我一百个誓。我真的沒有拿变态男与之扬比。也不知是我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还是不小心触到他的火山按扭。话一说完。火山就暴了。

于是。大脑不经指示。我就上前挡在她面前。不客气地说:“小姐。不要再笑了。看你脸上的粉底都要掉下來了。”

我想。变态男骨子里都流淌着变态的血液吧。我越是骂他。他还越开心。也不知是脸皮厚得。还是本身就是无耻之徒。

“为什么要逃跑?”

我脑海电转,忽然意识到再多的狡辩已是无用,我干脆低下身子,抱住他的大腿,一脸悔恨地哭泣:“呜呜,亲爱的,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他愣了半晌,“哦,这样啊,那我不管你总行了吧?”

我睁大眼,“妈,你说话文明点行不行啊?”什么勾搭,难听。

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拾起脚下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替我穿上,我四肢酸痛,任他为所欲为,这家伙仗着这点,那双邪恶的手又在我身上使坏,可惜我没力气反抗。

我推他,怒:“你他妈敢不兑现诺言?”

我望了过去,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是啊,他贵为校长,在学校里权大如天,可仍是得听从上边的安排。

“五万?”母亲大叫,瞪着律师,“有没有搞错,纪之扬可是过错方呢,才给以宁五万,太少了。”

“放屁,我这是---”

不过变态之所以被叫作变态,总有变态的本质,变态男居然眉毛都不皱一下,就叫来手下,把这女人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