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是沒吱声。倒是乔夫人开口了:“小夏。走吧。何必与不相干的人一般见识。”

这群男人当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因为乔一鸣的关系。我也与好多情妇认识了。情妇嘛。都是爱钱的主。凑到一起。最爱起的话題就是自个儿的男人有多厉害。口袋里有多少钱。最喜欢炫耀的就是各自的金主对自己有多大方。

“你忘了。”他的神情好像我犯了个天大的罪孽似的。

并且还阴笑着对他说:“虽然这贱人长得不怎样。但总归是女人。等会让你舒服舒服。”

我真的很好奇。成天顶着一张二世祖的脸耀武扬威的。居然也有被女人恶整的时候。太---大快人心了。

他笑得温柔:“放心。在十二点之前。我都是你的王子。”

被掐得青紫不说。还被他不小心用手按住了一处皮。痛得我嗷嗷直叫。

“惹怒乔先生。对你沒有好处。”他又说。

看到这里。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捶胸顿足啊后悔万分。

他捂着腹部。目光恶狠狠的。像要吃了我。

我上前。抱过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一记。一旁的保姆说了句:“先生对小少爷可真好。刚才小少爷找不到你。哭得可惨了。连我都哄不住。恰好先生回來了。抱着他就把他哄好了。”

原丰一脸讶然:“为什么这么说。”

看着面无表情的他。我在心里嘲讽自己。真是自作多情啊。

“我想去医院看看之扬。他---出车祸了。”

她之所以找上我。主要是因为我目前还沒下堂。她也不是來找我呛声。或是威胁我。她只是想有钱大家赚。如果到时候她的堂妹真的成了变态男的情妇。她会给我不菲的报酬。

我被问住了。好半天沒有声息。

我一把拉过他面前的盘子。抢过他手头的刀子。一脸谄笑:“亲爱的。让我來侍候你吧。”

有免费的买单金主。百年一遇啊。过了这个材。就沒那个店了。

而这次确不同了。身旁有个一看就知是大金龟的级凯子。而且他脸上还一副“随你怎么花都行”的败家样。我也不客气。像有钱男人身边的拜金女一样。一进入店铺。就豪气干云、嚣张神气地要店员把店子里最新款的时装拿出來。

我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他。偷偷瞧他。已经是正常人的脸色了。我还是很小心地提出问題。“我都已经侍候了你一个晚上又一个上午。是否可以放我自由。”

“那又怎样?”我嗤了声,他是想来个连座法让我心生愧疚,那他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

“对对对。”我猛点着头。

“得了吧,明明长得已经很残废了,还五音不全,比黄牛叫还难听,我劝你还是藏藏拙吧。”

原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我说,“你不必管他们,都是机器人而已。”一板一眼,神色麻木,不叫机器人叫什么?

他在上折腾我还不过瘾,还在精神上还折磨我,“如何,插得你很爽吧?”

我颤抖地上前,吻上他的唇,他压住我的后脑勺,在我嘴里翻搅。

我点头,“开心极了,我就知道,你会追上我。”

在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路上,一些我认识的不认识的老师们远远跟着我周围五米处,偶尔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你说什么?”

“向老师,你先生今天一大早就来这里等你了,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向老师却---”保安老兄一脸暧昧又一脸不平,目光在我和纪之扬和变态男身上来回扫视。

我再度缩了缩脖子,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你算得上是弱小吗?”他嗤笑,再度朝我进攻。

“把我利用完就走了?”他问得平静。

但这个糊涂没有在脑海里呆得太久。

深秋的天气,万物萧条,阴冷的天空下,他一袭怪灰色皮外套,里边茶色衬衫,下身配黑色直筒窄脚形长裤,有棱有形的裤逢,深金色装饰扭扣,线条简洁轻畅的裤形,流露出都市时尚潮男的品味与深度。

不给他反诉的机会,我像只刺猬般跳到他父母面前,双眸圆瞪,“你口口声声说我把你儿子打了,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打他?”

围观的同事早已面露同情,看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利,我拳头握得咯咯响,真想一拳打掉她满口黄牙。

拜托,只不过是聘请家庭教师而已,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当真是有钱无处花,还是想炫耀自己的财力?

平时那老女人那么不可一世,却一点也禁不起激,我才说那么一句话,就把她给气倒了。医院里顿时炸开了锅,有说她咎由自取,但大多还是谴责我这个媳妇居多,我也懒得去理会。医院宣布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激怒功心导致血气不畅,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松了口气,抱着儿子准备回到母亲家中。

我眨瞅眼,一脸惊讶:“什么胶水?乔先生的话我听不懂。”

“离婚的事你也轻易说得出口?”我向他提出离婚,他一脸震惊,“以宁,我们有整整十年的感情。”

纪之扬也是何其的得天独厚,企业富二代的身份,加上年青有为,再配上英俊的相貌,不去多找几个漂亮妹妹,又怎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喝了酒嘛。走路不太稳。一进入那间屋子。就撞到一个很有年代的红木桌。很不凑巧。桌上摆放着许多用玻璃罩着的瓷器。再很不小心地把那些脆弱的瓷器全都撞倒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

呵呵。不愧是在古时候大放异彩的名瓷。摔破的声音还真清脆。

看着地上的碎片。我很无辜地对急奔进來脸色黑青的乔一鸣说:“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