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过了那么多年。谁还记得清楚。”隐约记得。当初好像是听过那小混混介绍自己。但叫什么名字。真的忘了。

“向以宁。你也有今天。”这女人哪里有十七岁花季少女的单纯天真。此刻一副恶毒巫婆样。从口服口袋里掏出一瓶红彤彤液体的瓶子递给身畔的小混混头目。对我阴阴地笑:“四川來的辣妹子。都挺喜欢吃辣的。今天就让你吃个够。”然后吩咐那个小混混头目好好侍候我。

我好奇心來了。插话:“是谁啊。那么厉害。”从医生和他们嘴中得出结果。一、乔一鸣曾经被辣椒辣到休克并全身抽搐。胃被损坏得极为严重。二、当初整他的是名女子。

乔一鸣下车。然后再优雅地执着我的手把我扶下车。看着他道貌岸然的动作。我心里越怵然。偷偷问他:“现在还不到十二点吧。”

风暴平息后。我趴在沙上。捂着被掐得青紫的腰部和大腿。他妈的。我全身上下就只有腰和大腿还能看。蛮腰纤细。不盈一握。大腿修长。不算白晳。但决对匀称。这是我唯一引以为傲骨的地方。瞧瞧现在成什么样了。

他仍是面无表情。甚至连看都沒看我一眼。

记者还说了一堆煽动人心的话。说这位神秘富豪身份起码不低于百十來亿。不然不会有这种大手笔。大将之风。最后。还说听乔一鸣把赢來的钱一半给了赌场作运作资金。只留下自己原始赌金。剩下的统统奖给了身旁的刘美眉。

我一脚蹬在他小腹上。

他看到我。“这么快就回來了。”

找了个空闲。偷偷地问跟在变态男身边的狗腿原丰。悄声问:“你们老大是不是被他的老大给穿小鞋了。”

如今。连乔一鸣都说我笨了。那么我应该是很笨吧。

“去医院。做什么。”他眼神忽然亮。

她又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不外乎是我是变态男身边众多情妇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这个庄夜柔已经料定我的情妇生涯不会长久。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备胎---她美丽无比的堂妹会接替我的位置。

我想做他的什么。

他用小刀切了小块送进嘴里。红润润的双唇蠕动着。咬得咯吱咯吱的。香味扑鼻而來。我咽了咽口水。他又喝了口香浓浓的乳白色椰子汁。淡淡扫我一眼。“吃完了。”

尽管心里也有小小的愧疚感。可一想到这些天被他操成那样。也就不客气了。再加上人家也一副很享受的二世祖模样。心中小小的愧疚也抛到脑后去。一心一意血拼去。

以前是用纪之扬的钱。当时他也只是公司基层。收入不怎么高。我还省着花。买的都是打折过季的时装。

得了咧。这么爱火的脾气。还理智。还引以为傲。那我都变淑女了。

“如果你不逃走,他就不必受罚了。”

“所以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找我?”

“就因为唱得不好听,所以才要好生练习。”

我们三人抱头痛哭,母亲脸上有着惊怕的神色,偷偷地问我,“以宁啊,那些人是谁啊?好可怕哦。”

我闷哼,这个变态。

“吻我。”

“玩得还开心吗?”他轻声问我。

我清楚地记得那名无辜的同事被这位副局长批评得有多严厉。如今,轮到我了,我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转圆余地了,至少以我微薄之力是无法抗衡了,便直截了当地问:“刘副局长,请问这次你又收受了张芝珏女士多少钱?”张芝珏,纪之扬的母亲,纪豪建筑公司董事长夫人,目前是某癌症儿童慈善基金会起人兼某老年协会名誉主席。

反唇相讥:“是哦,还没有离婚,就把外边女人的肚子都搞大了,恶毒的母亲就会教出不负责任的儿子。”

只是,他手上抱着花做什么?

“你敢!”

我狠狠地吸着新鲜空气,毫不示弱,“贱男,除了欺负弱小你还能做什么?”

不等我跨出三步远,他人已经在我面前了。

真被朱颜弄糊涂了。

才走了几步,便有人叫住我,“小向,你老公来学校找你了。”我随着同事的手指望去,不远处的树荫下,纪之扬正朝我走来。

我跳了出来,指着一脸神气的王剑刚叫道:“你羞也不羞,被我一个女孩子打败了也敢四处哭诉?”

我抚额,心头已集满了滔天怒火。拳头紧握,努力控制着想要挥出去的拳头。

一场无形的战争开始了。

抱着儿子回到家,我差点虚脱。

眼镜男的冷静功夫还真不是盖的,一脸平静地盯着我,“向老师,这椅子上的胶水粘度还挺强的,不知是从哪里买来的?”

“别这样,这次算我不好。下次我改正就是了。”他外遇出轨被我知道后,面对我的质问,他一脸气神定闲,轻描淡写。

我是何其的骄傲,怎么可能忍受一个犯了错却死不认错的男人继续做我的男人?

“可是伯母。她是一鸣的情妇---”

“我知道。但这并不代表什么。男人嘛。在未结婚之前。有一两个床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呵。原來在乔夫人眼中。我只是她们宝贝儿子暖床的女人。

“伯母。我当然也知道我犯不着与一个低下的情妇计较。可是你看看她。一脸心机。一鸣可能已经被她迷住了。”

“放心。有我和你乔伯父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乔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

哦。原來是乔家夫妇理想的儿媳人选啊。也难怪人家有盛气凌人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