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男也接下话:“对啊。都十年啦。你说你也知道人家的名字。以咱们龙门的情报网。不可能找不到。”

车子驶到一幢建筑物前。早已有侍者上前恭敬迎候。

我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人家刘美女只需拿着庞大的靠着他的手臂。就得了那么多钱。而我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就被他给惩罚成这样。老天太不公平了。

“你是在与我说话。”

身后有八名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赌桌上堆了上千万的筹码。一轮牌下來。就输掉三千万港币。眼都不眨一下。最后一轮时。对手开出三亿元的赌金。他也毫不犹豫就同意了。最后。运气來了。三亿元如数收入襄中。人家也沒有像其他看客一样激动欢呼。神色仍是淡淡---那个大家风范啊---不是我夸奖。而是记者说的。白纸黑字。不信看官们也來看看。

我掰开他的手。“你以前也说过。你讨厌看到我的苦瓜脸。”所以我现在笑给他看。他还不满意。找抽啊。

我心里一紧。他对儿子真的挺不错。但在这不错的背后。难道就沒有要胁我的目的。

可是很奇怪。在做了他的情妇后。那个衣冠禽兽反而不再禽兽---

可惜当时一心扑在甜蜜的恋爱中无法自拔。以至于笨得沒能把母亲苦口婆心的劝说听进去。以至于弄成今天这样的下场。

我也不耐烦了。“我也说过。我只是搭便车。”顿了顿。我说:“只需你把我送到xx路附近的医院就行了。”

“基于大家都是情妇。我以过來人的身份告诫你。不要做不合乎实迹的梦。只需守住自己的成果就行了。”

“那你说。你想做我的什么。”

我又把目光看向变态男盘子里又厚又大的烧牛肉。花椒香油孜然味勾引得我口水直流。

我不知道变态男替我刷掉了多少钱。但看店员们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

香港是公认的购物天堂。以前我也曾來过。化妆品。衣服饰之类的。几乎血拼到双眼血红的地步。

终于从我身上泄过了。变态男的怒火可能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唉。一遇上你。我引以为傲的理智都不管用了。”

我睁大眼:“明明是你罚他的,与我何干。”要怪也怪不到我身上嘛。

我嘿嘿傻笑:“这么晚了,还散什么步嘛。我只是忽然有些想你---”

“你那叫唱吗?杀猪声都比你好听。”

另一个房间内,我果真看到展程,母亲正陪他玩。

“王八蛋没人性没女人要的变态狂,我咒你一辈子阳萎---唔---”他用唇堵住我的唇,开始在我身上狂野地律动。

“好,我陪你上床。你现在可以去救他了吧?”

他挑了挑眉,也冲我笑了笑,声音极富磁性,很是悦耳。

如今都是独生子女占多数,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自己儿子被打了,也不问清红皂白,被闹到了学校,最后又闹到教育局,本来这事儿就是那名学生有错在先,老师最多不过受点行政处分而已。但那位学生家长在教育局里有人,这事儿便成了维护学生尊严的正义之师。

母亲肚子里正集着一团怒火找不到地方泄,这老女人还不知死活,这下子,母亲开炮了,

哦,我的天,之扬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我拿下头上的衣服,恶狠狠地瞪他,四处找着垃圾桶。

脖子被掐住,我翻着白眼,像频死的鱼,忍不住松开了嘴,他丢开我,摸了肩上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狠笑,“泼妇,和以往一点也没变。”

拾起地上的外套,我冲床上的男人抛了个飞吻,“再见,后会有期。”最好无期,尽管他救了我,但他可把我的豆腐吃惨了。

最后,她又加了句:“如果你真的出事了,可别怪罪在我身上。你不也曾对我说过,我是个有贼心却没贼胆的人吗?”

他脸蓦地涨红,我笑着捶他一拳,“开玩笑的,呆子。”说着便笑着走开了,边笑还边想,这个世界还真奇妙,王剑刚这个顽皮学生就算没变坏,但应该决不会这么害羞啊?

母亲脸上带着乞求的卑微,喏喏地不敢说话。

同事们全都对我抱以有色眼光,连校长都是一副错愕加谴责。

做乔子鸣的家教老师,薪水很是优厚。比每天累死累活教几十个学生才那么点工资更要吃香。

我淡淡地开口:“如果不想让外人知道纪家的老夫人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的话,你就尽管骂吧。”

“哥,你怎么啦?”

“以宁,我一直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就在前不久,儿子生病,他却不见踪影,找到他公司,他骗我的加班在他秘书嘴里得到他说谎的证实,最后我终于暴了,质问他。他扯开领带,一身疲惫,语气充满失望。

但如果用在纪之扬身上,我情愿退出成全他们。也好比守着一个已有污点的婚姻难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