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成为他的情妇后。我的生活并未生太大的改变。只是身上冠了个情妇的称号。

当时我已读高三。母亲在夜市摆摊。靠着一双勤劳的手和被生活逼出的泼辣性子。用了五年时间在那条混乱不堪的夜市街上打响了“过桥米线”的名声。对于找上门來叫骂她女儿高攀纪家时。母亲沒有与她对骂。只是狠狠地瞪我。语气是气急败坏的。“以宁啊。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这种人家要离远一点。免得占了他们的市侩和尖酸。你怎么就不听呢。”

他挑眉。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我说过。是公务---”

我扫他一眼:“如果你想让他处罚你。那就去告状好了。”反正变态男现在还沒玩腻我。哪会舍得惩罚我。不然他不会放着那么多让人惊艳的大美人而改要带着托油瓶又不美貌的我。

“王八蛋男人。谁要做你的床伴了。做情妇。我呸。亏你也想得出。”

他变态的脸凑近我。阴阴地反问:“你说呢。”把我拖到他的房间里。被扔在床上。他开始解身上的睡袍了。我欲哭无泪。亏我昨晚还暗自庆幸他沒有“惩罚”我。原來他是想养足精神对付我。

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我也不例外。压起马路來。还真是虎虎生风。巾帼不让须眉。

妈的。连个名字都要计较。真是小气。再一次肯定他是小肚鸡肠的男人。

他恶狠狠地插入我的私处。我叫得很大声。很卖力。很凄惨----

原丰没有任何异义转身出去,我拦下他,“等等,你不反抗吗?”

“要去散步吗?”对方说话了,声音很是轻柔。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小姐,你走错了,是这边---”

肩颈处一痛,然后两条手臂软软地放了下去。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下来,使不出丁点力气。

他伸手制止我另一只暴力的拳头,“你要想清楚,到目前为止,你儿子已经在回广州的路上,再过两个小时,他就会在你前婆婆的手上,并且,他会被马上带出国,到时候,你想找他,也是大海捞针了。”

他朝我直直走来,神情不算严肃,语气却不容置疑,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向小姐,乔先生在车上等你。”

我以前曾见过一次,以前学校里出生老师毒打学生事件,被捅到教育局去,也是这位副局长下来查访后,把那位教师革职查办。其实那位教师我也认识,那名学生太过顽劣,无故殴打同学,她上前去劝,也被打了,其中胸部中的拳头最多,她气忿之下,便掴他一巴掌。这事儿教务主任也知道,对那名问题学生狠狠批评了,又通知其家长。

清晨有些微的雾气,蒙蒙的寒意像一层又层的薄纱,笼罩在天地间,一切都变得冰冷而清寂。

我忽地转身,迎上一双悲愤欲绝的眸子。

他抬头,冲我莞尔一笑,“你全身上下,唯有这双足看能入眼。”

我被他插得倒抽凉气,断断续续地骂着他:“她妈的,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吧,我咒你阳萎,咒你永远不举---啊---”他一个重重地挺进,我吃痛,牙齿恶狠狠地咬在他肩上,死也不松口。

“是,乔先生。”然后又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及一阵惨叫声响起,过了会,室内恢复平静。

她在电话里笑得格外柔媚:“以宁,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的本事。这次,我仍是相信你会逢凶化吉。”

“你已经够瘦了,别再减了。”他把我上次的话当真了,上下打量我一眼,极为认真地说。

王剑刚的父母心疼地拉着少了颗门牙半边脸肿得老高的儿子对母亲厉声说:“看看你教育的好女儿,居然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我再度推开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纪之扬,“你妈在我学校里大吵大闹,你赶紧来把她带走。”

“这个问题确实很好回答,但能否用最简单最直接的理论来证明?”眼镜男微笑着看着我们,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视我,唇角笑意加深,“只要有人能以最简单的理论来证明,就可以录取了。”

我不理会她,只是对英姐说:“药拿了没?”

他外表很斯文,戴着眼镜的他看上去像学者一样有气质,可是,不知我是不是看错了,刚才从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杀气。

我挑眉看着这个男人,二十的年纪,长相嘛,还算过得去,斯斯文文的模样,与乔子鸣有几分相似,“你就是乔子鸣的家长吧,您好,我是乔子鸣的老师,蔽姓向,您请坐。”我把教师专门坐椅拉到他面前。

“以宁,我要出差一个星期,抱歉。”结婚三周年的前一个月,他向我说完这句话,就提着公文包匆匆离开了。而在这之前,我已经知道他在外边的所有事了。

人的思想变化还真快,这才几年时间啊?昔日正义有主见的美丽大学生,随着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只能靠姿色找到长期饭票的天之骄女,随着丈夫的日益冷漠,外界的种种诱惑,终于走上时下漂亮女人通常会走的道路---以色赌明天!

好多情感杂志都在提倡,面对男人出轨,老婆不应该自乱阵脚,而是用聪明和才智把男人拉回来。

小李胀红着脸,“不是一颗蟑螂,而是一整瓶的蟑螂。”她脸上的惊恐非常明显,全身打着冷颤,“好多蟑螂啊,我正准备睡觉,忽然一堆蟑螂朝我扔来,把我吓死了,整个房间都是蟑螂的身影,我我----”她双眼一翻,晕过去了。

我闭了闭眼,“离婚吧,之扬。”

他嘻嘻哈哈地不当一回事,只是深情地吻我,说:“老婆,我那么爱你,怎会背叛你呢,放心吧,我今生今世只爱你和孩子。”

头皮一紧。我满眼泪花地瞪着他狰狞的脸。暴风雨般的怒火在他眸子里若隐若现。“你也曾答应过我。说不会再去见他了。你又做到了吗。”

“---”

他重重揪住我的头。根与头皮快要分裂。我痛得倒抽气。心中骇然现。他真是个魔鬼。

“在你答应做我情妇的第二天。你就背着我去见纪之扬。我都隐忍着不。只是警告你不许再去见他。可你呢。居然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头皮再一阵扯痛。我感觉脑袋快撕裂了。

“后來我并沒去看望他。”他的话我怎敢不遵守。

他满脸扭曲。目光快喷出火來。“是。你是沒有去看他。可是你又天天煲汤给他喝。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倒吸口气。他连这个都知道了。他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很吃惊吗。你那些小把戏若能瞒过我。那我就不必在道上混了。”他丢开我。我跌坐在地上。

“天天煲汤给我喝。你以为就可以蒙蔽我吗。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小把戏吧。跳梁小丑都比你高级一百倍。”

米白色大理石用冰冷的阴凉刺激着我的皮肤。再传遍全身。再集中到心脏处。全身都跟着冰凉起來。

我轻轻地笑。自嘲地笑。原來。我以前引以为豪的小聪明。在他眼里。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登不进大雅之堂。可怜我还在偷偷地取笑他笨。被我高明的障眼法给瞒去了。到头來。却是我一人在演独角戏。他在旁边不动声色地观赏着。背地里却把我算计得分毫不差。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下巴倨傲地扬起。神情狂佞猖獗。用帝王特有的冷酷与无情省视着我。因为我的无计可施和不自量力使他洋洋得意。可恶的脸上带着算计得逞的冷笑。

“乔一鸣。你到底想怎样。”全身忽然沒了力气。这句话我以往从來沒有过说的。就算以前被张芝珏派來的“奸细”天天在学校里叫骂侮蔑我。害我成为学校里的过街老鼠。上被老师“另眼相待”下被同学们找茬使坏。我都沒有这样心灰意冷过。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不是张芝珏那类小人能比的。

他盯了我一会。伸出手把我拉进他怀里。我卧在他双腿间。形成屈辱的姿势。下巴被抬起。对上他深沉的眸子。“乖乖做你的情妇就是了。”

他的双唇朝我压下來。我闭眼。

他吻了会。忽然放开我。掐着我的脖子。恨恨地说:“别试着惹怒我。向以宁。我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我笑。眼泪都流出來了。不知是被笑出來的。还是被痛出來的。

“我承受不起你的怒火。那你是否又承受得起我的憎恨呢。”我不愿恨任何人。可他。逼得我不得不恨他。

“恨。”他松开我的脖子。嗤笑:“恨就恨吧。又关我什么事。”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扯起來。压倒在沙上。一手撕扯着我的衣服。高大的身子朝我压來。

身体上的疼痛敌不过心里撕裂般的抽痛。我冷眼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忽地无声笑了。

跳梁小丑---以往多个威风凛凛的绰号都比不上这个來得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