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要‘按摩’吗?”

当楚风岩慢慢把那根竹签拉出的时候,船上的所有人一点声音也没有,都在等待着这第一个抽签的结果。

丽丝问:“无论我选择谁,你们都没有异议对吧。”

“但是在罗伯茨还没有吃我之前,我就杀死了那个老疯子。”然后楚风岩缓了一口气,小声说道:“那也是我第一次杀人,那天,罗伯茨为了不让我们这些‘口粮’白白的浪费粮食,从下面的封闭仓里拉我们出来打扫甲板。”

“风岩船长,你这样做是在做什么?!难道你今天晚上要睡在哪里?”

然后就是一副隔岸观火的可爱表情,看他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

女人有些调侃地说:“你们看我混身上下就只一件薄薄的睡衣,拿什么东西来对你们产生敌意?”

楚风岩听完这一条皱着眉头说:“这条一会儿再商量,往下面说,要是这该死的法典还没有说完的话。”

“我趴在木板上飘过来的,你们这条船的货网没有收起来,我顺着货网就爬上来了。船长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女人仿佛是飘在海上有些时间了,表情有些慵懒地说道。

楚风岩为了在这危机四伏的股市中做到绝对不失败。好强的他在网上或者书店查找更多的资料,拼尽全力也要打赢这一场赌局。因为这个赌局不只是关系着楚风岩在同学间的面子,还关系着他当时的最爱—林佳洋对自己的看法。

“船长,你要是太寂寞地话,等我们回了英吉利海峡,多让你在港口放荡一些日子。你简直就想象不到,那里的女人对于我们的金币是多么的渴求。”罗杰又拿出酒壶,边喝边安慰着正在狂躁的楚风岩。

看到这些楚风岩并没有感到意外,现海盗向自己炮,傻子才会停在那里不跑等着你炸。

但是只要是人的话,都是有个人喜好厌恶的,楚风岩也不例外,当上这艘船的船长后第一条强硬规定:‘作为‘毁灭号’上的船员或者‘临时乘客’,就绝对不能说‘风暴’!’那让他想起2oo8年9月份的金融风暴!就是那场‘风暴’颠覆了楚风岩的一切,颠覆了他在那个本来生存的社会里所有的筹码……

忘记了自己以前的一切,忘记了曾经的别墅豪宅,忘记了曾经的纸醉金迷,更忘记了那过往的花天酒地

海盗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3ooo年前公元纪年的公元前135o年,最早的海盗掠夺记录,是记录在一块希腊沿海出土的黏土碑文上面。这个时期的海盗都是一些优秀的航海家组成的。他们的造船术和航海技术远远领先于其他的职业和种族。

“风岩!我知道是你,赶快给我停下!”

楚风岩叹了口气,回过头,果然看到了刘容静那张美到自己骨子里的脸蛋儿,伊人今天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黑色的毛领大衣没有系扣子,饱满的胸部在浅色薄毛衣下依然散着无穷的诱惑力。

“风岩,我们到前面坐坐吧。”

离楚风岩和刘容静相遇的地方不远,有一家店面不大但是环境还算优雅的小饭店里,两个人占据了角落里的一个小桌,刘荣静一边把外衣挂在旁边一边说:

“风岩,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外面的人找你都要找疯了!”

楚风岩喝了口热热的茶水,“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恐怕除了债主,没有人还会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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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你到底损失了多少?”

“七百万吧,而且有一大半都是借来的”楚风岩早已经不在乎面子了,索性来个实话实说。

刘容静沉默了一会儿,“我们想想办法,找找以前走得近的同学。应该会有办法”

刘容静的话还没说完,楚风岩仿佛压抑了许久似的突然大喊:“有办法?有屁的办法!四百万啊!你以为是四百块?!走得近的同学?现在他妈的哪个听到我的声音不是赶紧就把电话挂了啊!”

刘容静看了看神情激动的楚风岩,并没有接口说话。

楚风岩丝毫不在乎饭店里所有人的注视,依然喊着:“刘荣静,难道你这次找我来这里,不是因为我失约了今年的同学会,来挤兑我?不是来看当初风光一时的楚风岩的笑话”

但是当楚风岩看到刘容静通红的脸庞上挂着两粒泪珠的时候,咆哮的声音在一瞬间低了下来。

“风岩,过一阵子我移民澳大利亚,帮你办个假护照,一起走”刘容静缓缓地说。

当楚风岩站在远洋轮船上离开这块自己无比熟悉的土地时,心里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容静,难道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也会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吗?这次为什么要移民澳大利亚啊!”楚风岩问着身边的女人。

“因为这场风暴,公司一边裁员一边扩大经营线路,澳洲那边正好缺一个部门经理,我这次去就算是永久外派吧。”

“想不到我们的刘大美女也混到经理的位置了,我以后就当个拎包拿衣服的小厮就行了。”楚风岩有些糟蹋自己地说。

“不只是缺少一个拎包拿衣服的跟班,等租了房子你和我住在一起吧,就不用去找打扫卫生,捶腿按摩的下人了。”刘容静说完就出一阵笑声。

“捶腿按摩?貌似这个业务有些搞头。刘经理,要不我现在就熟悉熟悉业务?”

楚风岩装出一副猪哥样子,并且把双手伸向了刘荣静的身体。

刘荣静并没有躲闪,只是笑着说:“让你一个身价千万的公子哥做跟班儿,真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哦!”

听到这句话,楚风岩突然停住了距离刘荣静的胸部和大腿的双手。

“身价千万的楚风岩已经成为历史了”

说完后,楚风岩站在逐渐加的轮船上,看着渐渐消失的海岸线,满脸的黯然。

客轮从青岛出,经上海,湛江然后出港进入公海,出了国境,应该就意味着楚风岩完全躲避开了债主们的纠缠,但是他一直高兴不起来。

虽然身边秀色可餐的刘容静每天都想各种办法来哄楚风岩开心,但是他的心仿佛冰冻了,就连轮船行驶到赤道附近时,热带地区直射的阳光都照射不到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