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岩拿着竹签转身向着船外的海洋,他实在有些不忍心看到丽丝那失望的眼神。一边把竹签扔到海里一边说:

万德挥舞了自己粗壮的手臂:“面对这么诱人的宝贝儿,谁要是提前退出的话,那么这个人的智商也就不适合做海盗了”

楚风岩没有理睬罗杰的话,继续对着身边的女人说:“罗伯茨一边看着我们三个人打扫着甲板,一边往自己的短枪里面填充着火药和小铁珠。这时坐在一旁的罗杰老师向我暗示了一个眼神。”

楚风岩混合着柠檬水吃了那块奶酪,然后从舱壁的橱窗里拿出一床崭新的备用被子,扔在床上,对着丽丝说:

楚风岩一边有些不自然地说着话一边思考着出现暴动的对策。

“我站在这艘伟大的象征自由的船上,也就是说我脱离了外界的充满权势、贪欲的肮脏社会,现在和你们一样是自由人。对不对?”

海盗们也纷纷表示同意。

“以为悬挂海盗旗帜的都是一伙胆大包天的家伙呢,谁能想到连船长都是胆小鬼。”

楚风岩开始一边在地下赌场中赌博,一边等待着来年的同学会,去找系花刘容静来兑现诺言。每当他想到系花刘容静要和每个男同学都来个本世纪初最滥情版的‘一夜情’时,楚风岩就兴奋得连手中麻将牌都拿不住

“确实是这样的!女人上船会给我们带来霉运。”罗杰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不是酒话,把酒壶放进了肥大的裤兜,又继续说:“女人上船,倒霉半年。”

只见万德举起黑色的旗子,这黑颜色的旗子代表指挥舵手,而刚才万德挥舞的那一面红颜色旗子则是指挥火炮射。

那名‘船员’吓地脸色苍白,“头儿,我错了,是大浪,起大浪了。”

海盗不等同于上流社会的绅士,比较的是笑里藏刀三尖两刃。海盗们常年在海上,很少和人语言交流,对事物只会表达最直接的看法。喜好厌恶全部写在了脸上,就像有本书里说的‘简单的人选择了简单的生活,然后简单地活着。(潭潭最后加一句,其实这种性格的人,才是最容易相交的,而像那种城府极深,心机阴沉的家伙,也许到了这辈子的最后一天,你都不敢百分之百断定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

这时,一个留着过肩长穿着白色短裙的女人进入了楚风岩的视线,楚风岩停下脚步,充满柔情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因为在朦胧中,这个女人太像宇文佳洋了!

楚风岩奢望地回味了一会儿三年前的美好,然后走近这个女人。看到果然不是宇文佳洋后,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接着就现这个引起自己兴趣的女人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白色低胸的吊带小背心,下面的两条浑圆健美的大腿在短裙下露出了一大截,由于脚下踩着一双红色高跟凉鞋所以显得胸部格外丰满。

“先生,你‘做’吗?”女人小声说完,就低下了头。

楚风岩听到这么直白而且幼稚的问话,笑了笑说:“‘做’什么啊?我只按摩。你刚做这一行?”

“是的,你跟我来,我有自己的地方。”那女人说完后,朝小街深处看了看,然后就向前面走去。

晕死,怎么连价钱也没谈?’楚风岩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在身后欣赏一下女人柔白的长腿和纤细的腰肢,知道自己今夜有得忙了。

楚风岩跟随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女孩儿上了一栋家属楼。

“我住这里面的,和以前公司的同事合租的。”女孩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说。尤其是看到楚风岩那双有些饥渴的眼睛,在上楼的时候在后面盯着自己的短裙里猛看,女孩脸上流露出和自己年龄不相衬的苦笑。

“你不会有男朋友吧。”楚风岩有些搞笑地问了一句。

“应该算是有吧,但是他除了来拿钱,基本不会来找我的。”女孩有些失落地实话实说。

“哦。”

楚风岩心里确实有些担心遇到那传说中的事情,女的冒充妓女,男的充当劫匪,勒索抢劫。但是想到自己18o公分的强壮身体,再加上现在周身穷困潦倒的家当。也就不再做这种倒霉的打算。

楚风岩抱着一种探险的心理来到一个很普通的单元门前。

进屋后,楚风岩看到这套房子根本就没有装修,就被黑心的户主用来出租了。客厅厨房都是公用的,剩余的三个房间都用锁子锁着。

“你要是喜欢,客厅,浴室,卧室可以随便挑,这个时间屋里不会来人的。”女孩的长挡着自己的半边脸。

“难道你领陌生人上楼不怕遇到什么危险?”楚风岩坐在客厅的木板椅子上问。

“我就现在这么一身**了,有什么吸引坏人的地方?为色相的话,在澳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比我强。”

楚风岩没有接口,只是在思索今夜从哪里开始。

女孩犹自自言自语地说:“在我男朋友眼里,可能我就是个挣钱的工具吧。”

说完女孩就大胆的脱去了自己的吊带背心。

楚风岩看到眼前嫩白的诱惑身体,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吞咽了一下多余的口水,然后说:“到卧室吧,我包你整夜。”

当他有些急迫地等待女孩打开卧室的门后,看到这个清苦的房间,楚风岩高涨的**一下子就熄灭了。

在这个充满着黄、赌、毒可是说是遍地黄金的城市,竟然还有人住着这样的简陋房间?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就是那张用砖头支起来的平板床了,其余的只看见一个小小的电饭锅

楚风岩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自己明明就是没钱来混一个晚上的,这种无赖做法对于眼前的可怜女人是不是太过残忍了点?

不过,楚风岩只是迟疑了两三秒钟,尤其是当他看到眼前那具和宇文佳洋有些仿佛的**时,硬了硬心肠,把眼前的猎物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拉下女孩身上本来就没有几件的衣服后,楚风岩狠狠地在女孩身上泄着有些扭曲的**,还有对宇文佳洋的愤恨

许久过后,一样东西引起了楚风岩的注意,那就是女孩眼角留下的一滴泪水。

楚风岩伸出舌头含在嘴里原来失去爱情的人拥有着相同的苦涩

头脑逐渐清醒的楚风岩现自己正在坠落向一个无底深渊,同是被爱情遗弃的可怜人,自己怎会忍心这样做?

楚风岩决定在自己还没有输掉一个男人全部的自尊以前,应该离开这里,然后永远地离开这个纸醉金迷令人迷失的现代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