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不是脑袋被撞了吧?你看你说的什么话。看看我疲惫的神情,听到你这么一句话,我后悔长途跋涉跑过来看你了。令我伤心。”

“所以光明只能是黑暗深处的我的一种幻想或许这样我会把本来的痛苦感受得轻些,但绝不能看见光束。你。。。为什么要让这种快乐在我这里现实的一闪而过?”

“失望?”李总很是纳闷。“具体什么,你说说。”

“是的,你。”

乌龟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的对象,张悦看着一下子冒了身冷汗,着实为这种情况着急了一把,李总也表现出了十分为难之色。

“你一个毛头小子,竟敢教训起我来了?你没资格这样跟我说话。”王全满脸愤怒的冲着乌龟吼着。

张悦说完,大家基本上没有反应。

“喂,张姐,我,候邦。”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思考,面对不同的异性,感觉是不同的。打个比方,如果我在大街上遇到四个女人,可能有一个是我非常尊敬的女人,就是那种我从小对着那些港台明星幻想的一样的,我知道那是不可触及的,那是我的神;还有一个可能是我非常想跟她来一段生离死别的恋情的女人,但在我潜意识里面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跟我会有结果,但我非常愿意跟她来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因为我觉得她会给我完美的爱情;还有一个可能是我非常想有性关系的女人,因为那个女人的热爆就是让我只想上了、刺激了就爽的;最后一个可能就是我最想做老婆的女人,让我看了一眼之后,我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给我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会是我天堂的神,更不是那种火爆的,但我知道她会给我一份安定、平静,会有一份美满的婚姻,会有一辈的平淡幸福的小日子。”乌龟说完,又是吸上一口烟。

刚迈出步伐,他就被在后面重重的抱住。乌龟闭上眼睛,痛苦的挣扎着。

“哎呀,你小子,行了,脚痛不?”

车子在渡假村的停车场停下,他们办了去海岛的手续,便上了船。快艇在海浪上飞舞,他们紧紧的抓着扶手,紧张而又兴奋着。

乌龟抽完那支烟,搓了搓还在烫的脸,便又走了进去,开始大笑着喝酒,也藉此机会跟那几个男同事拉近了关系。

乌龟走进酒店,在固定的位置坐下,其实早就分好了,坐哪一桌似乎早有安排。是张悦带他们过去的,在这里张悦是以部门经理的名义在帮忙的。

“脱啊,我们看着呢。”朱婕幽幽的说着。

严芳艳撑起疲惫的身子,慢慢的穿上衣服,任凭乌龟躺在那时打量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回头看,拿起她的东西。

说实在的,他还没有如此吻过严芳艳,有她的配合,也有自己的主动。前两次都是强迫式的,根本就是胡乱亲吻。这次不一样,能感觉到她那嘴唇在自己的吮吸下都快化掉了,嫩嫩的像块豆腐花,能让人想起小时候看着母亲端着那热乎乎的豆腐花,慢慢的加上白糖,然后轻轻的搅动,迫不及待的吃上一口,那种舒服与现在一样。

“没,没,哪有那么严重啊。”

“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别人想出来的,我只是变换了一下。”

而张悦叙述下的过去,在乌龟看来基本上平淡无奇的,甚至她还没说完,乌龟就能猜出之后生的。说说笑笑后,乌龟停了停,点上一支烟,看着外面。忽尔,让张悦又生疑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迷惑。她在许多人面前那种严肃、冷峻、能看透别人心思的形象现在却变得无影无踪,反而是被乌龟所迷惑,怎么会这样?

张悦挂掉电话,便开车直奔华强北。把车停好,她远远的看到乌龟坐在人群中间,手指中间还夹着烟,忧郁从举动着透露出来,她现他是个感性的男人。如果她还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她一定会迷上这个男人,有着睿智与忧郁的男人。⑻ooxiaoshuo

“得了吧,有机会就不要错过,先杀再说,我坚持的原则是宁可错杀十万,也不可放过半个。女人都这样的,别想着你那个上海的同学了。知道不,现在只能说成是在上海的同学,可能早不是你女朋友了。”

“哈哈。。。怎么让你错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