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别的吧。”乌龟已经快承受不起这样的对话了。他把手上的烟摁熄,又点上一支。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李总。”

“继续。”

李总长长的吁了口气,杨总脑海里及时一转,想了下,这样也好,王全公司肯定不会开,他现在这样咬着,正好可以把那个毛头小子给干掉,今天也见识了他的锐气了,这小子不能留在公司,以后是个祸患。

“你。。。一个小小的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敢到这撒野了?”

“我说两句啊,候邦这个年轻人表达方式可能急了点,激昂了点,但人家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有理有据,人家是个刚毕业的学生,而且是刚进公司的新同事,不管大家服不服,他把他的方案讲完了,而且我觉得很中要害。接下来,大家开始表各自的意见,讨论每一个细节,该补充的补充,该修改的修改,都出谋划策。”

乌龟站起来,朝大家鞠了一躬,却眼神犀利。

乌龟依旧是乌龟,神秘还是神秘。

“往往这几种女人,在我第一眼看过去时我心里就会有了底,我就会知道哪个是哪种女人,我该怎么去定位与展,有些甚至将会永远只是朋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朋友。你就是这一种,我看到你之后,你就是我的神,我心中完美的女人,有着成熟、美丽、忧伤,我能够与你做朋友,我觉得是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了。虽然我也幻想过与你的性,及很多,但我知道这一切不能打破,打破了,心里就会空了。”

“小候,谢谢你让姐这么开心,姐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谢谢你。”张悦轻声的说着话。

“张姐,你知道不?小时候,我们可是挖空心思去河里钓螃蟹,那时特有意思,我是最顽皮的,经常逃课带着几个伙伴去钓,常常钓了一个晌午,也就那么十来个,可那一只螃蟹只有这四分之一大。哎呀,为了那一顿红红的螃蟹肉啊,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打,还有伙伴们的父母对他们的教训,不准以后再跟我玩。但他们看到我一逃课出去,又会跟着出去。哈哈。。。”

“哈哈。。。”张悦大笑着,“你小子,是还有你姐姐。。。”

那乱哄哄的气氛在他看来并不怎么吸引他,出于掩饰他必须得把过场走完,这就是他想的。

“恭喜、恭喜。”

“哈哈。。。”

“我明白了,好了,赶快穿好衣服回家吧。下次别来了。”乌龟坐了起来,把手中的烟摁熄,慢慢的把严芳艳抱起来,搂在怀里。

乌龟溶进了这水深火热之中。。。

“哈哈。。。又没人跟你抢。”

“许多的书里全都有了,我在书城呆了半个月,是起到一定作用的。”说完乌龟抓起一个螃蟹。

他们聊起很久前的生活,包括乌龟之前的混沌生活,混子经历,直听让张悦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象不出那样的经历是从乌龟那轻松调侃的表情里述说出来的,甚至很怀疑经历的真实性。

“弹得很好,唱得也很好,可惜了配合没跟上,听出来没有?”乌龟没有转头,抽着烟说。好似他早就知道张悦坐在了身边,或是她本来一直就坐在身边一样。

周末,似乎所有的人都涌上了街头,四处变的拥挤不堪。乌龟也不例外,他脱离房间,溶进人群,只是他不知道走在街头该干嘛,但他不可能傻傻的呆在房间里面。

“你小子。。。唉,好吧。”说完张悦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听得出是交待保姆的一些话,不回去吃饭了,要保姆不要做她的饭等等,然后还有些其它话。

摸了摸身上的疤痕,此时有种割手的舒服感,这历史留下的见证,摸到它突然能让人感叹岁月的蹉跎,从半学半混竟到了安分守纪的上班族。这其中的辛酸与激烈就如这城市中的树林,此时已归落平静,只是还要应付着繁华的吵闹。其实它们不是更想回归那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吗?但现在似乎已成了不可能的梦想。

“杨总,好。刚在这抽烟,严小姐路过,跟她瞎扯两句,得跟她拉拉关系啊,人事部的二把手可不能入过拉关系的机会。”?乌龟却大胆的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