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

“你到底是谁?”木槿咬住嘴唇问。

“雪鹰,送客。”

“咳咳,我只想摸摸你这衣衫的料子,看起来挺光滑的。”

这是谁派来的?怎么感觉,跟某邪男有点像?

“我先走了!”花云泽起身便走,“月,我们谁先找到她,算谁的!既然你和她一起,那我不会让你!”‘砰’门被甩了上,花昊月返回檀香木边,似笑而非笑。

花昊月故意闭口不提,假装那糊涂,对花云泽遮遮掩掩无一句的正面回答。“杭州的龙井茶,可谓是一绝。”

木槿一下捂住嘴,‘啪’一脚踩痛他脚面。“把东西给我!”

“哟,瞧着醋味儿浓的!我可没见过我们槿儿哪一次能这样酸气的,难不成离开王府,你才现你对那七王爷已经动了情了?”

“有你这座雷峰塔镇压,在下哪逃的掉?既然有缘,那不如再喝一杯如何?”他难得地向他抛了个媚眼,被她狠狠剜之。

“花昊月……”呢喃了一句,倚着墙壁不再窥探他。算了,不就是习惯的问题。她习惯了他的存在,才有了依赖,才觉得离开他有些想。才觉得往常的他,比起那群鸭霸佬,其实还蛮不错。

“姑娘,您的牛肉和馒头。”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呀!”个个为性命堪忧不已,师爷从案下缓缓钻出来,双手摊上前恳求,“老爷,不如我们用这女刺客试试这个妖物?”

金色的华丽,何碍住堇色的年华?王府的高墙,何牵制住木槿?叫她读书,识字,抚琴,作诗,她心不甘,情不愿。叫她明礼,八股,抄写女德,她不会。叫她虚伪以对,戴着假面具存活,她做不到!叫她成为玩具,争夺的棋子,她宁可撒腿逃。

“我可是你萧王府的常客,记不记得我肩上的伤,可你是刺的!闲话不多聊,我只让你做一件事,把他从暗室放出来!”

“所以给你找大夫去,你等着——”

“是你?”

“蔷薇姑娘这是怎么了?”宝宝明知故问,那诗中赞的便是木槿,损的就是她蔷薇。可怜文人相轻,损人不带脏,苦了蔷薇不会还嘴。

“你……”花云泽骤然凑近前,一把钳住木槿的肩,和她四眸凝视足有十秒钟,缓缓启开唇瓣。“月的心,你感觉不到?”

“小娘子,你长的真是标准的美人坯子,本少惊为天人呀!”

刚走两步,那匹饿抽的马便瘫地上装死,如何鞭笞不起来。木槿狠剜了眼花云泽,索性一起并肩逛街。记得上一次的棉花糖很好吃,青楼的景也不错。还有那个算命先生……

“你给我起来!”

“你……”

萧王爷闷气一会儿,端起茶边啄边宣布,“月儿早已到了成亲的年龄,本王打算把蔷儿嫁于你,正好成就一段佳话。”

“六王爷,小王爷刚刚独自喝闷酒,喝的醉醺醺……”

“不必威胁我,除了主上,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而你……怕是爱上槿儿了吧?”

“槿儿……”

“有什么好看的?那是羡慕吗?那是嫉妒和憎恨,还有唾弃!我为嘛要看?我为嘛自找不痛快?”

老鸨子被吓的目瞪口呆,半响回不过神。逛窑子害羞的不第一次见,带娘子领主动逛窑子的可真希奇。可得荣登长安街第一经典了,瞧人家这夫人多有情趣。

“人要练,马要骑?人靠衣裳马靠鞍?不行,鞭子抽吧,马得抽,人得激。”木槿急了,马诗她哪懂?又不是那些老学究,干脆挥鞭子抽吧!结果,那鞭子一抽,马顿时急腿冲出去,一个飞跃身子后仰,她坐都坐不住,比飓风更恐怖。

“哈哈哈!”花昊影忽然笑了,笑的很憔悴。刚木槿一席话,将他彻底刺激的遍体鳞伤。原本,一直傻的那个是他。

“有证据吗?”

木槿揉了揉太阳穴,弯下腰将她正学的书简拣了起来,“我和他拜把子了,因为他也是个孤独的人。”

“因为我会读你的心,哈哈……”酥入骨子中媚的笑声,麻入人心尖。“你是个善良的丫头。”

“本太子没有看花眼,月,分明是这个女人……”

“哈哈哈~~~”见蔷薇有口难辩的模样,木槿笑呛了酒,“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总是撒谎的坏宝宝。”不由得兴奋哼起了小曲。真是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任她再耍炸,抵不过坏心肠遭雷劈,把她的形象毁了那也是报应!

“让我约其他女人?”

“你别那么自以为是好不好?”木槿从呆楞中缓过神,咬住了嘴唇纳闷。这三八有事没事来骚扰她,有本事去勾搭花昊月呀?

花云泽的脸上一条条黑线,又开始将茶杯递过去。“来,给本太子沏一杯茶。不浓不淡合我口味,否则晚上不准睡觉。”

“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