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记性,皇上莫怪”杨业致歉道,旋即带领赵惟吉至书桌前:“皇上请坐”。

感觉到他人注视的目光,少年一脸自豪,走路都显得越的神采飞扬。

只见客栈的人越来越多,这大厅都已经容纳不下了,好多人都已经被排挤在门外。

“你说不会是萱萱姑娘的鬼魂干的吧”青衫男子惊悚道。

这是大宋一年中最隆重的祭祀,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新年,需要皇帝携百官祭祀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百姓能安居乐业,边疆安稳。以达到安抚民心之用。

“丝言,既然陈兄弟已经走了,那我们也回去吧,我们偷溜出来这么久,只怕王爷会怪罪”杨延昭说道。

刚喝一口水还未来的及咽下去,就被李仲寓这句话雷到了,“噗哧”一声,差点呛到。

“这个嘛,恕杨某不予置评”杨延昭抱歉道。

赵惟吉抱拳施礼道:“好说,好说,只是这少侠嘛在下可不敢当,如若不弃,杨大哥可唤在下陈睿。”

“不玩就不玩,那徒儿这就去扎马步。”少年瘪嘴道。

“关于这个问题徒儿已经思考了几日,徒儿想找个替身,代替徒儿在这皇宫当皇帝,而徒儿就随师父去华山,一边学艺,一边招募和训练飞虎队,待出师之时,便是徒儿重踏此地,挥剑斩妖邪。”赵惟吉做了一个挥剑的动作。

“臣等望皇上恩准”

大典设在大庆殿前的广场,皇帝要到广场必须要登上与广场相连的朝圣台祭祀,然后才能到广场宣读诏书和接受百官朝拜。祭祀完毕的赵惟吉在百官的簇拥下来到广场,掌祀太监高声道:“请薛居正薛丞相宣读诏书。”

“娘娘,他孙女似乎比翼王大”

“母后,吉儿害怕,吉儿想和母后一起睡”靠在陈氏的怀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骨肉亲情。

黑影腾空跃起,就这样消失了。无迹可寻。

陈睿见小宫女看起来已经有点放松,想来此时时机已经成熟。顺势问道:“不知宫女姐姐唤何名”,对于一切雌性动物喊姐姐绝对没有错这是陈睿活了24年得到最重要的结论,叶蓁见陈睿如此呼唤自己好笑又好气,但看他一脸真诚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

陈氏见状,之前打起的精神顿时松懈,差点站不稳倒下去,还好如意在后面扶着。

“快,到前面看看。好像有个小孩在卖身葬母”一行人喊道。

有句话叫做女人天生离不开八卦的命,这不,听说有好玩的。这郡主第一时间就冲过去了。赵惟吉怕她一个姑娘家会有危险,也只能跟在其身后。

柴丝言好不容易挤到最前头,当然用的还是老方法,踩别人脚跟子,而赵惟吉也没像杨延昭那样呆在原处,而是厚着脸皮跟在柴丝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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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大哥大姐,大叔大婶,行行好”稚嫩的声音响起。

男童的跪在一草席前,席上躺着一位老妇人,席子旁边立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刻着“卖身葬母”四个大字。

字迹稍显稚嫩,显然是这跪地的男童所刻,看他那布满伤口的小手就知道。

“买回去当娈童不错,是吧少爷”青衫小厮弯腰对着身旁的一男子说道。

“这男童瘦不拉唧的,本少爷没兴趣”男子回绝道。

“少爷,那我们走吧,老爷还在家里等着少爷回去。”小厮继续道。

赵惟吉听到这一对主仆的对话,心里略显的不舒服。但又不想惹是生非,就对着身后的柴丝言道:“小姐,你看这男童这么可怜,要不你买了他,让他伺候你。”

“少爷,有人和你抢”小厮对着男子讲道。

男子抬手敲打小厮的头部,不悦道“废话,本少爷看的见”又转身对着柴丝言道:“小姑娘,这男童可是本少爷先看上的。”

“这位兄台,刚我明明听你说你没兴趣的”赵惟吉讲道。

“没看见本少爷在和你家小姐说话啊,你这一下人插什么嘴”男子一声喝道。

敢情这家伙是把自己当成柴丝言的小厮了,算了,将错就错吧。赵惟吉也懒得和他理论,反倒是身边的柴丝言不悦道:“你又是哪根葱,敢这么跟我家的弟弟这么说话”。

赵惟吉一脸黑线,这小妞替自己出头之余还不忘占便宜,居然冒认自己是她的弟弟。

“原来是令弟啊,失礼失礼”男子一脸淫笑道:“小姑娘,你想买这男童也没关系。本少爷可以让给你,不过你得陪本少爷去天香楼喝几杯,如何。”好不忘挤眉弄眼。

“喝你妹啊”赵惟吉骂道,虽然自己不想惹事生非,但也觉不做缩头乌龟,任由别人调戏柴丝言。

“不是说是你姐姐嘛,怎么又变成你妹妹了”男子疑问道。

赵惟吉有些无语了,这和古人吵架说出的话别人都听不懂真没劲啊。“就是说,叫你回家找妹妹。别没事出来瞎晃悠,会吓到别人的,有病就去吃药”一字一字落地铿锵有力。

“小子,嘴巴放干净点。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一旁小厮先按耐不住。

“你哥哥我嘴巴干净着呢,我管你家少爷是谁”赵惟吉反驳道。

“那就让本少爷告诉你,看看你还能不能逞能。本少爷乃韩国公的独子,潘豹”男子自我感觉良好大声说道。

“管你韩国公,还是日本公”赵惟吉懒懒道,听到男子自称潘豹,好像那潘仁美的儿子就是叫潘豹,这丫的韩国公不会就是那大宋第一奸臣潘仁美“请问你那韩国公可是叫潘仁美?”赵惟吉态度良好虚心求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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