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五文钱”大叔回道。

“非也,非也”老人手举小扇神秘道。

“王妈妈,你别不信,今天皇上祭天都晕倒了”青衫男子继续说道。

“不早了,皇上,现在都快辰时了,祭天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叶蓁柔声道。

见到厅内只剩下萱萱主仆,王妈妈一脸紧张道:“女儿啊,这可怎么办啊,得罪了唐王,只怕这天香楼从此会麻烦不断,我知道你号称汴京第一美女,可对方是王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是得罪不起的,不就是叫你跳一支舞,你答应就是了,何苦会到这种局面。”

少女抿嘴娇笑道:“多谢公子帮萱萱赶走那可恶的蚊子。”眼眸惊闪一丝寒意。

杨延昭被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杨门虎将,风波亭还七子去六子回的,抬头一脸疑问“陈兄,你说的这些怎么杨某闻所未闻,什么七子去六子回的。”

柴丝言见少年一脸痞笑,心想看你等下还笑不笑的出来,昂挺胸,趾高气扬道:“我爹就是当今的柴王爷,六郎哥哥就是杨业杨将军的独子,杨延昭,大宋未来的栋梁,怎么样怕了没?”

“说变脸就变脸,比四川国宝还厉害”少年低声呢喃道,不过说归说,少年还是很认真的回到内堂扎起来马步。

“徒儿,这飞虎队名字倒是响,只是不知道能否所向披靡。而且照你说的,训练起来却也是十分繁杂和困难”严毅一语中的的分析着飞虎队的可行性。

这要是几个人辞官准了也罢,但现在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要辞官,赵惟吉何曾见过这群臣罢官,怔了怔,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

感觉到叶蓁炙热的目光,赵惟吉显得有些不自在小脸有些通红“好吧,赶紧走吧,要不就误了时辰了”。

“那婢子这就去拿玉轴”如意转身欲离去。

“何事,你不知本宫已就寝啊”皇后陈氏显得很烦躁。

id="9_ad_1"

id="9_ad_1"

陈睿只觉自己头痛欲裂,全身酸痛,还没等陈睿睁眼,耳旁已经传来哭泣声,看来自己还算是福大命大,应该已经被送进医院了吧。只是这会是谁呢,对着自己哭得如此心碎。陈睿是个孤儿,在好心人资助下完成大学,毕业后陈睿在银行工作,这不才上班第一天就遇到该死的打劫,因为歹徒与警察枪战,不幸中流弹身亡。当然陈睿是不知道,他以为自己被送进医院了。

“不瞒皇上,臣从未拔出过,也从未有人拔出此剑。微臣的师父长春真人乃道教弟子,昔日有幸得此宝剑,奈何无人能使之出鞘,于是师父就把此剑赠予微臣,让微臣寻找有缘人。只说让臣把剑悬于墙上,自会有缘人来此使之出鞘。”杨业问道。

“哦,那我可是你那师父口中的有缘人?”赵惟吉疑问道,未等杨业回答,接着又道:“如此古怪的剑不知是何人所铸?”

id="9_ad_1"

“臣从家师口中得知,此剑乃名铸剑师干将用金英所铸,锋利无比。听闻那虬髯客逐鹿天下时所用是佩剑就是此剑,只是不知怎地这剑会突然失去光芒,从此就躲于这剑鞘之中。臣也是第一次见到此剑出鞘。”杨业抱拳回道。

“不说此剑了,朕今日来此是有事想请教下杨令公”转身步回案前而坐。抬手示意道:“杨公,请坐。”

“谢皇上,这请教不敢当,不是皇上所问何事”杨业回到座位说道。

“朕是想问杨公,如今这天下大势,朕才登基,多有不解”赵惟吉虚心求教道。

杨业见这幼皇如此关徐下大势,想来并非民间谣言所传于那唐王互争花魁之人。甚感欣慰,复侃侃而谈道:“这天下大势臣也无法细说,臣就为皇上稍略讲解下我大宋的目前的形式。自太祖皇帝建都起,传至皇上已有20年,太祖采取“先南后北”的统一的策略,先后攻灭了南平、湖南、后蜀、南汉、南唐等政权,大部分统一了中原,不过北有辽人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党项人蠢蠢欲动,都想入侵我朝,幸得我大宋人士兵守土家园,才能保边疆安稳,不过也因连年战乱,百姓生活比较困苦。”

“杨公,朕知道你还有一些没有说出口,还望杨公能如实告知,朕绝不怪罪”赵惟吉郑重道。

“皆因我大宋现在是主少国疑,朝臣动荡,一些贼子正蠢蠢欲动。形势不太明朗。”杨业越说越激动。

“杨公毋须激动,朕知现在朕年幼,朝臣都不服气,要不那日也不会出现罢官事件。朕不得已才会封赵光义为摄政王,朕也知道朕这是养虎为患,只是朕不得不这么做。朕想问杨公一句话,杨公这一身赤胆忠心可是忠于我大宋,忠于朕”赵惟吉没有忌讳直问道。

“臣,杨业有幸跟随太祖打天下,臣亦过誓,此生忠于大宋,忠于太祖”杨业慷慨激扬道。

“砰”一声巨响,原来是赵惟吉抬手捶落了置于案上的书籍,明白了杨业的想法赵惟吉也就不遮掩自己对赵光义的不满,愤怒道:“这赵光义可恨,他欺我年幼,就伙同朝臣欲架空朕,朕亦无能,无力反抗,唯有咬牙接受。”随即来到杨业跟前,抱拳道:“请杨公助我铲除逆贼。”

杨业眉头紧皱无奈道:“皇上,铲除逆贼之事臣定当竭尽所能,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昔日臣是一军将领,而今日臣只有家将数人,朝堂也早已被赵光义把持。”

“我也知道杨公你的难处,我知道不可能只借助杨公之力就可以把逆贼铲除。今日朕来此就想知道杨公心之所向,未免他日误伤忠臣”赵惟吉沉稳道。

“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业抱拳道。

“有杨公一席话,朕心甚安。在此朕想告诉杨公,他日无论有任何谣言关于朕的,杨公毋须理会,只要知道朕一心想铲除逆贼即可。”为防杨业因为自己的不良传言而心凉,就提前打好预防针。

“臣谨遵皇上教诲。”杨业又行礼道。

“不知杨公觉得这朝臣还有谁和杨公一样忠于太祖。忠于大宋”赵惟吉询问道。

“这其他人微臣不知,不过臣与那柴王是至交,这柴王虽为后周遗臣,对太祖甚是忠心。太祖建都为皇,没有杀害后周皇室一族,还赐予其子孙后代世袭柴王。”杨业回道。

“柴王,就是那小郡主的父亲吧,多谢杨公告知,有机会朕会亲自去趟柴王府。”赵惟吉谢道,目光又注视着案上的宝剑,旋即问道:“杨公,不知这剑可有名字?”

杨业拿起长剑,递给赵惟吉道:“刚忘记与皇上说了,既然皇上能让此剑出鞘,微臣定当遵守家师的遗命,将此剑赠予皇上,至于这名字嘛,那就有请皇上赐名了。”

id="9_ad_2"

“这多不好意思啊,那就谢谢了”赵惟吉兴奋的接过长剑,接着道:“我看这剑柄上刻了一个龙字,那朕就赐名龙吟剑。不知杨公意下如何”。

杨业嘴里呢喃了几次,回道:“龙吟剑,很配皇上”。

“剑是好剑,名亦是好名,只是朕受之有愧,杨公,这剑还是先寄放于此,等他日朕能耍一手好剑时再来向杨公索要。不知可否”赵惟吉无奈道。

“既然如此,那臣就先替皇上保管着。”杨业伸手接过长剑,就把它又悬挂在墙上。

“杨叔叔,你们在书房里这么久做什么啊”柴丝言在门外喊道。

“哈哈,小侄,我们出去吧,看来这小郡主是等急了”杨业笑道。

“杨叔叔见笑了”赵惟吉不好意思道。

二人又装成叔侄的关系,亦显得有默契。

赵惟吉打开房门,对着柴丝言笑道:“当然是讲你的坏话,我可是听杨叔说你很调皮啊。”

柴丝言以为他们真的有说起自己,小脸泛红,低声道:“不理你们了,都欺负丝言,丝言要告诉婶婶。”

“小丫头有什么是要告诉婶婶啊,不会是六郎欺负了”不知从哪出现的佘赛花打趣道。

“婶婶,六郎哥哥才不会欺负我”玉手指着赵惟吉委屈道:“是这个臭小子,他专门欺负丝言。”

佘赛花摸摸柴丝言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对着赵惟吉道:“小姑娘口无遮拦,小侄不要见怪。”

“婶婶……”柴丝言一脸的不解,一向疼爱自己的婶婶怎么对着臭小子这么客气,还斥责自己。

“婶婶多虑了,郡主也是小孩心性,小侄怎么会怪罪。”赵惟吉回道。

“你才小孩呢,不理你们了”柴丝言说话就跑开了。

“那小侄也不多打扰了,他日在上门拜访,就先告辞了”赵惟吉抱拳道。想到自己也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要不等下回去师父就要责罚了。

“那侄儿路上小心。”杨业回道。

杨业和佘赛花送赵惟吉到门口,便因为赵惟吉的阻拦,也就没有送远。回到睡房的二人,又开始了一轮的交谈,当然说的还是围绕这赵惟吉。不过经此一会,这杨业对赵惟吉算是有了些信心,而佘赛花就对于自己的丈夫得罪赵光义少了些担心,对于精忠赵惟吉又多了些担心,总之是一场欢喜一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