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为儒门士子,皆夫子门下,若有事,本大人当不推迟。”

县长心想此人如此识趣,又送如此大礼,能帮忙的话就帮他办了,也补了这份人情。以后若是有大麻烦事,他也不好在再来麻烦。

“大人,越尚有一言相告。”

秦越拱手说道。“越yu在本县置办田产。因年幼无生计,师尊特与晚生几件事物,为越生计之用。今ri来县衙入籍,见诸衙役清苦。越望大人遣衙内衙役,召集乡绅及过往商旅豪客。为了成全越得钱买地之事,进而拍卖什物,价高者得。所得半层当交由大人代给各位衙役掾史做辛苦之钱。此等什物尚有四瓶如献与大人之酒相同。”

秦越不慌不忙的说道!其时他心下也有些担心,生怕县长见自己还有这些好东西,起了贪墨之心就麻烦了。

不过秦越也没办法,要卖那些东西还真只有他出面才好,否则那么多豪强,可能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县长心说:原来是让本大人帮他卖酒等物,借用本大人的名号,那些富户当然能够相信了。恩,还有四瓶宝酒啊!真让人心心痒不已,不过他送的礼也不轻啊!若是!

县长抬头看了看秦越,见他还是不卑不亢的表情,觉得秦越应该有凭仗!也是,能有此宝的大家,想来自己未必惹得起,还是莫过贪心为好。

顿时县长把小心思埋下。又觉得正好看看这瓶酒到底能卖多钱,这还有半层给我代给衙役掾史,摆明了是给我好处,想来这半层不少。这小子真会做人,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必要的关系还是需要处好些。

县长想到这里于是说道:“善,本大人就助适之一回。”

“来呀!”

“大人,何事?”掾史连忙应下。

“与本大人请本县乡绅,过往商旅,豪客,今晚到本县衙一聚。就说本县一友,有珍宝奇物将yu出售。望众人前来观赏一番。”

“诺!”

秦越见县长交代完,又提出希望帮忙购地。

县长告知安次所辖之地熟田皆为各豪强所占,良田得之不易,但安次地属幽州,人口并不多,因此荒地却有不少。

秦越这些也知道大慨,好田不可能有的,再说他本来也没想买其它地方。

于是选定从山间至孙家村荒地自己搭建“别墅”那里,又问要是把荒山及周围荒地一起购买需要多少钱。

其间县长劝道该荒地虽在卢沟河道附近,又离山脚过近,基本上都是些荒原和林地,不易开垦。时有野兽出没,即使开垦出来也易招野兽破坏,所以无人乐意开此荒田,是以价格较为便宜。

秦越谢了县长提点,但觉得自己从现代来的,虽然不曾种过地,但现在资讯那么达,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跑吗?

再说,此地离孙家村近能有照应,最主要的是自己主要是为了隐藏汽车所在,而且该地是块整地,而且够大。

虽说地方有点偏,天高皇帝远,自己初来乍到,还是偏点好,等自己熟悉这个时代再找个热闹的地方也不迟。

秦越约定出售后再商定购买事宜。

然后秦越告别县长,随衙役到县丞那里领了入籍手续,回到客栈用完餐一直呆到晚上。

经过与客栈掌柜详谈秦越才知道:现在虽是汉朝,但不是盛世,官府税多如毛,民不聊生。

虽然田赋较轻只有三十税一,但是口赋、算赋、户赋、徭役、更赋等人头税却沉重无比。有钱得可以买官减免,普通百姓平年还可以就乎活着,稍有天灾,生病办事就只能卖田卖地。官府收税,百姓抗税乃是常事。族人只听族长的,佃户、部曲只听主人的。

而且朝廷的官员上任得交派令钱,就像安次令这么一个州治郡县,因为是升任,才半价,可上任就得交五百万钱。

而县令的月俸不过四百石奉,月四十五斛,也只能养活一家十几口。

东汉因为铜钱比较紧张,朝廷给官员俸禄基本上都是给粮食,按几石官员多少米粮。再加上官员异地而任,还得给上司送礼,养活手下,所以一般官员到任都是收刮民财,贪赃受贿。要不说县长不怕官声如何呢!不过作为士人出身的官员相对会好一点,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

至于三班六房的衙役,更是只管饭,至于钱更是想都不要想,而且当了衙役后不是特别缘故,基本上几代内还不许出仕为官。并且衙役不受异地为官的限制,世袭相传,自有一套刮钱的方法口授相传,即所谓换官不换吏,现官不如现管的办法。

正谈得高兴之时,外头有衙役进来叫秦越到县衙。

秦越来到县衙等了一会儿,陆续有数十人来到,衙役见人已到齐,遂请县长出来。

县长进来冲众人抱拳道:“累诸位久候了。恕罪,恕罪。”;

-------------------【第十一章竞价出售】-------------------

“岂敢,岂敢。陈大人,吾等亦今至矣。”众人行礼已毕,分宾主坐下。

县长巡视众人一番后说道:“今ri,请诸位来此,实为本县一友,儒生秦越秦适之之事而已。”

说到这里,县长指向边上的秦越,为大家介绍道:“此为儒生秦越,字,适之。泰山人氏。因艺成游学,落籍本县,又yu本县置地购产。奈何现钱不足,故yu变买珍宝及绝世佳酿。盖因儒生秦越惧为iān人所欺,故托本官推荐买者。本官同为士人,有9之美之心,知诸位乃家资丰厚、敦实之长者。故请来一聚,共赏珍宝及美酒,成其美事也。”

县长指着几人,扭头又对秦越说道:“适之,此六人乃是本地大户,皆是本城大族,敦厚长者,皆以诗书传家,或为本县孝廉,或为朝廷官员眷族。尚有数位过往富贾,均为常年过往本县,汝可取珍宝及酒与众人观赏。”

秦越连忙给众人见礼已毕,接着对众说明了一下拍卖细节,取出四瓶茅台和六个跳棋珠。

六个珠晶莹易透,每个珠里面都有一个不同颜sè的花朵还有四个一摸一样的玉瓶装这的酒,在油灯下反shè着五sè光芒。

不要说富绅们,就是县长的眼睛都绿了。

秦越见众人皆以迷醉其中,逐高声道:“诸位,诸位。此酒乃家师所赠,传曰黄帝师广成子所制。因酿制不易,世间只存五瓶,取九五之数。世上现存四瓶。晚生初临贵地,因无购地之金,无奈售卖此酒,因此酒太过珍贵,容后拍卖。”

吊了一下大家胃口!

秦越继续说道:“现先售卖宝珠六枚。盖因诸宝珠均为天下独一之宝,各不相同。不yu六枚同售,yu与诸位长者同欢!因疑此宝售价不等,如何是好?晚生提议每枚宝珠百金或百万钱起售,价高者得!每枚宝珠将以之前一颗宝珠售价之五层起售,皆为价高者得之。顺为,红、黄、绿、紫、蓝、金六sè。现以红sè宝珠起售!价百金,哪位长者yu得?”

“撕!”

大多数人都面不改sè,不过还有不少过往商客出凉气。百金为起价,这可不是百钱,是百万钱啊!

秦越说完暗自得意:不错,小说、电影没白看,才来古代两天说得就跟他们差不多一个味了。

这也是秦越作为佣兵之时,全世界都跑惯了,因此适应能力较强的缘故。

众人听秦越说完,霍氏家主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说道:“百金,某家要了。”

“且慢!”刘氏家主见霍氏家主抢了先,连忙阻止。

刘氏家主眼力不小,自然知道此珠的价值,对秦越说道:“先生太过低估此颗红宝珠,吾愿以二百金购此红宝珠。”

“刘老儿,汝何意为之?此宝珠某家已然购得。汝等岂可如此!”霍氏家主是个大老粗,对刘氏家主怒道。

“吾不yu为尔等欺诈之事!此等宝珠,安值百金,汝yu欺适之先生尔!既然县长陈大人请吾等众人至此,明言价高者得!何有汝等强买之事。若汝等未能以高价得之,安能至此!”刘氏家主不客气地回道。

“善,价高者得。某家愿以二百五十金购此宝珠。”李氏家主也反应过来,在一旁插言道。

“李氏家主不愧为安次富,为人豪爽之极!当为安次第一大族。”秦越小拍了一下,适时的挑动了一下各人的情绪。

果不出所料,闻此言除李氏家主得意洋洋之外,余人皆哼了一声,表示对他这个安次第一大族皆不予认同。

“如此宝珠,岂是区区二百五十金所能比之,李兄未免小家子气了,吾yu以五百金得之,以配此宝珠。”张氏家主高声道,一下就把价格翻了一倍使得整个会场推向了高cháo。

“某家出八百金。”这时一个过往的大富商看这几位地头蛇不把他们这些豪商当会事情了,也开出了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