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学习得怎么样了?可别学得跟卢可一样啊。”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啊?”阿维看着我满脸满身的伤痕,问我。

水瓶座不该如此的,风相的水瓶座,是自由自在的星座,不应该被任何东西所束缚,无论物质,还是感情。

我想过彻底不再去打扰澎澎的生活,不再去打听关于她的一切,毕竟是我曾经放弃,水瓶座的人应该奉行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政策,但是,我确实做不到,我想知道,起码我觉得应该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最终被澎澎所选择。

男孩听了,扬起嘴角,礼貌地微笑着,伸过手来。

好!

“反正罚款不交,有本事就跟你说的似的,不让我们毕业啊?”我们终于还是没听老严的劝告,直接跑去面对果主任,“我就不信校长都跟你一拨的,教委也跟你一拨的,新闻联播焦点访谈特别关注元元说话也都跟你一拨的!”

二十分钟后,好久没有露面的咴儿及时赶到,收拾东西。

短暂的停顿,还有灰暗的眼神,足以说明任何事情。

“你还对你的猫念念不忘么?我打赌你不会狠下心来和咴儿抢女孩的。”

“他好像,已经喝多了,你就别招他了。”阿维路过我旁边的时候,小声跟我说着。

“猫猫现在住她叔叔家,让她晚上给你打电话?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听听她们的想法。”

“酸倒六缸大萝卜,挺没劲的。”

“收获怎么样?”那厮问我。

“就是因为猫咪追不到手,所以才想把猫咪追到手啊,水瓶座的自恋,就表现于此。”阿维边说边偷偷看我,现了眼中凶光闪烁,急忙改了口,说,“这个,葭究竟最后会选择继续守候住猫咪呢,还是选择和澎澎言归于好?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你说这个干什么?”

“嗯,这个,今天是星期四,明天就是星期五,我记得上山来之前猫咪说过,哪个星期五晚上,要出去沈阳参加活动的,他们玩音乐的人的事……”

“幸福吗?费劲吧啦地筑巢,还得找吃的,还得喂幼鸟,唉,唉!”阿维叹了口气,然后感慨着,“不过也难怪,难怪你会觉得鸟儿幸福,因为它们跟你没有本质区别啊。”

“说什么啊!”

“还有,你知道我跟卢可吵了一架吗?”

“还好吧。”

一顿晚饭以及完成植物课作业的时间,似乎够我用来下决心的。

“你担心你去找啊!”澎澎终于开口。

“我也不想。”

78

獾子照例不知去向,卢可照例去上自习,阿维照例去陪他的小维姐姐,咴儿则始终没出现,我也懒得打手机找他,按阿维的话来说,大可以放任他“自生自灭慢慢烂掉”的。

“你你你,我乐意!傻猫傻猫傻猫!哼,不理你了!”

“呃…寒假…我们乐队…暂时没什么活动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不过…有时间的话…其实…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聚一聚什么的……”

“还有什么遗言,说!”

我说不再参加乐队的活动了,聪明的猫咪,怎么会不明白呢?

尽管有阿维如此的开导,我还是觉得在乐队里越来越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

“喂?”

继续愣。

这种抵触的结果,一直蔓延到课堂上。

“哈哈哈哈,这,也太损了吧,谁出的主意啊?”

“对呀!你不是挺明白的吗?”

“咦咦?你怎么跟老严说的一样啊?”

“你是为了出国才学生物的?挺有追求的啊。”阿维拍了拍獾子。

五天后,晚上。

“呵呵,你说呢?”宠物猫笑起来,淡淡的声音。

“死猫,傻猫,臭猫,你呆到下世纪吧!你气死我了!”

“动物课,你记着吧?讲水螅出芽生殖的时候说,做实验,光照充足了,水温合适了,食物丰富了,这水螅就没事干了啊,一想,反正也没事,那就出芽吧!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早就走?”阿维从被子里探出头,抠着嘴角白色的残留物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