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要看,小雪却把处方抓到自己手里,“你不能看,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绍霞,你觉得我像是怕麻烦的人吗?”我问陈绍霞。

“什么尊重,你要真尊重我,就让我一车一炮得了。”丁伯想用这招来赢我。

早上的英语自习不知何故换成了化学课,大家在下面一听到这个消息都乱成一团,因为化学老师说过,下堂上化学课的时候就要考化学方程式,化学老师的教学方式太过于凶狠了,动不动就打人,骂人,已经有不少同学惨遭毒手。他姓牛叫牛僻,大家私底下都叫他牛屁。

“说什么呢,这是人家周晴买的,对了周晴以后就住我们家,和小雪一起做个伴,”老妈跟老爸解释,中午老爸不回家吃饭,所以还不知道周晴要搬来的事。

吃过已经不算是早饭的早饭,周晴换了小雪的一件衣服,让小雪陪她出去找地方打电话,两人去了很久才回来,周晴还不知从哪儿弄了个包,神神秘秘的。两人回到家后就躲在我房间也不知谈论什么,然后周晴又出来四处打量房子,看着周晴对着房子比比划划的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二位,你俩在计划拆了重盖是怎么的,”

小雪刚才在我们一回来时好像听周晴这么说过,这会儿一听还是忍不住一愣,对我说:“哥,晴姐怎么知道我是你女朋友的事儿,你什么都对晴姐说了是不是?”

我心里刺痛,暗骂自己小气,我不是不喜欢周晴,只是昨晚的事让我接受不了,让我觉得受了她的骗,所以才会狠心对她不理不睬,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我觉自己错了,她只不过为了应付一下场面,跟张强吃顿饭而已,那我自己还不是和一大帮女同学,还有个美女老师一起去吃饭,还不是天天中午和两个女同学吃饭,再说周晴都不乎我已经有小雪做女朋友了,还是跑到我家向我解释,向我认错,想到这些我真想揍自己几下,太不是男人了。

周晴听了我这话,委屈得要哭了,让我心中一痛,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理她。心中想:“刚说要做我女朋友,却又和那个纨绔子弟走在一起,现在又跑到我家里,到底想干什么?”

老人感激的说:“好孩子,别耽误你时间,你忙你的,我歇一会儿走,没事儿。”

马上有服务生过来领我们上楼,坐定我对大家说:“点你们各自喜欢吃的菜,不用怕贵,不用替我省钱,今晚大家好好吃一顿。”

尽管我一脸不信,但晓雨已经坐在原芳的座位上了,不信又能怎样。

大正讲到关键地方,手做势要在空中挥舞一下呢,听杨泉一说,愣在半空了,“什么,老二让一帮小地痞给架走了。”

“没有,我好的很,只是昨晚没休息好,吃过午饭休息下应该就没事儿了。”我确实是实话实话,昨天晚上还真是彻夜无眠啊。上半夜是兴奋的睡不着,下半夜是担心的睡不着,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我轻轻嗯了一声,谁能睡的着,我心中想。

一顿饭下来,我和小雪两人将两瓶啤酒你来我往的喝光了,老妈没大喝,只是和老爸看着我和小雪两人拼酒,一个说“妹妹我敬你一杯,祝你学习进步。”

陈绍霞在一边抿着嘴笑,吴小莲则用筷子去敲大的头:“喂,你猪头啊,试卷里的题,老师都有讲过的,你这样还不会。”

“好了,姐夫乖,不哭,你的能力只要多加练习,就不会再让你出糗的;晴姐对你好,我又没有怪你。看你的样子,还像个人吗?我可没有见过会哭鼻子的人,过几天你介绍晴姐给我认识,我会替你跟她解释的。不哭了,姐夫。”

一个男人能得到一个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的肯定,不容易噢。

我心里想:“一个男孩子尿床的事,值得你感兴趣啊。”

但是钱大壮和戴大军看在眼里却不舒服了,钱大壮便在一边说起风凉话“周天翔,你比《恐龙特急克塞号》里面的人间大炮飞得还高啊,我看你以后当演员算了,肯定红。”

我们班一个名叫钱大壮的,跟二班体育委员戴大军很熟,两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边看边聊了起来。

晓雨在旁边则眉开眼笑,“喂,思想龌鹾的家伙,吃憋了吧。你以为原芳是小莲和绍霞啊,你讲什么,她们信什么,你肯定没有什么好目的,小莲,绍霞,你俩要小心哟。”

“什么,介绍给你认识,我跟她也不熟,今天刚认识,人家记不记得我还不一定呢。你不要多考虑别的。”我说。

“初一五班,有时间我会来的。再见。”说着,我跟李燕她们三人道别,那个李燕还别有用心的多看了我几眼。

那位医生感觉到我们不友好的目光,终于放下周晴的伤脚,“嗯,伤得不轻,一会儿抹药上夹板,这些日子就不要再下床活动,休息个十天半月的便可以正常行走,不过几个月内仍需注意,不要再伤到。”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要他管”周晴急忙申辩说“我就是为了躲避他无休的纠缠,特意跑出这么远,到这儿读书的,他怎么会是我男朋友呢。你,你不要误会。你也看出来了,他是个中看不中用人,只知道惹祸,出了事只会找他当官的老爸解决,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身后是躺在地上还不醒的棍子和大,可笑的是大的脸上竟然挂着我拉二胡的马尾弓,还有那个叫张强的帅哥,睁开眼看了我们这边一眼,看见人家拿出刀子,竟然把眼又闭上了,死小子,我们帮你出头,你竟然装死。

“走,带回去。”墨镜说道。美女拼命挣扎,绝望的眼神望向躺在地上的我们三人。转过头张嘴就朝小平头的胳膊咬了一口,小平头胳膊一疼,一松手,美女一边脚落了地,痛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叫倒把刚才被人家揍昏的我惊醒了。

棍子开始指挥,“预备,”

“那倒是,你小子还想得真远。”我说。

“那也不行,要是你姐在她不会同意的,”

“能,拉勾”小雪说着伸出小指头,“行,咱俩拉勾,谁也不许反悔。”我说。

透视过扉页,我开始一页页看起小雪的日记来。

“哎,你这孩子,干什么?”钱厂长现旁边突然多了个人,有些警惕地问。

“老大你还真有够多嘴的啊。”大埋怨棍子,看热闹就看热闹吧,你非要问人家两句,这不勾起人家伤心事了吧。

这突然想通了,就觉得天仿佛都亮了起来。这回是高兴得在房中转来转去。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晚上睡觉老是觉得有东西涌入脑中,涨得头疼欲裂,那完全是刚被开的大脑,对级智能电脑强硬复制进来的文明记忆不能完全适应的结果。过不了多久,当这些复制进来的记忆,与我原来的记忆完全相融后,这个症状便后消失。至于失去控制自己身体的状况属于完全正常,等被开过的大脑与改造过的身体完全适应后,这种情况自然会消失。这些情况那时候的我是根本不知道的。不过我由雷劈前看到飞碟,再加上自己的推断,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政府离学校很近,别说,我还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政府门口有传达室,因为有两女的带领,并没有人阻拦我。

下午一节历史,一节地理,我啥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光想如何应对晚上的事儿了。最后我决定想要彻底解决后患,今晚必须去。

“喔,她回家吃饭去了,还没有回来了。要不我帮你捎给她。”棍子试着问我,

“我姓宋,今后教咱们班的政治。好了下面请同学们拿出政治书,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自己先把第一章预习一遍。”宋老师只做了一句简短的自我介绍,便开始了上课。

我刚说完小雪就悔得不行了,拉住我的手关心的问我:“姐夫,那你用不用到医院检查一下,要不明天你请假,让爸带你到县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