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傻笑地说:“你说得我太神秘了,怎么跟秦梅有点像呀,你天天跟我一起上课,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比别人了解。”

“今天上午有事儿,没有上课,来陪你下两盘。”我笑着说。

牛僻安排我们先预习新课程,他坐在讲桌边开始批卷子。先后不断地有同学因为卷子错误,得到他的亲切召见和‘亲密接触’,轮到大的时候,大写错了三个方程式,牛僻上去就给了大一个耳光,“学习都学驴肚子里去了,就这么几个方程式,你就错一半。”

这时候小雪和周晴从客厅出来,拉着老妈每样电器都详细的介绍怎么使用。把老妈在一旁乐得,一个劲笑,也忘记替小雪担心了。

“你看,这里搁冰箱,这里放台洗衣机,热水器放在东厢房。还有一些厨房的用具,等下午送货来了之后再考虑怎么摆吧。”周晴认真地对我说。

受不了她俩了,我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受不了我不会躲开。

“让雷劈死我好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人会关心我了。我爸爸只知道赚钱,根本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幸福,我喜欢的人又恨我,不管我,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不要管我,让雷劈死我好了。”周晴坐在雨水里,任凭雨水将全身淋透,脸上已分不出泪水雨水。

走进客厅时,路过周晴身边,我假装随意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对她说什么,自己坐到了另一边。

离开镇中心街,走了不到六七百米,只见路旁有几排不甚高的小瓦房,房子建造年代应该许久了,看到墙壁上刷着的大红标语就知道是‘那年月’的产物。

天鹅湖饭庄属于镇上最高档的酒店了,除了提供餐饮外还有客房部,提供住宿。只是档次比较高,以前我们也没有去过,现在我又不缺钱,反正大家高兴,便说:“不怕,环境好一点,大家可以玩得更开心,钱不是问题。”

这次月考晓雨考了第八名,虽然说进了班级前十,但晓雨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

我本来心情就不爽呢,这帮家伙还来惹我,但一看校门口还有不少同学,怕伤到同学,便没有反抗,让那两个小子架着走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快流口水的大,对吴小莲说,“你的生活水平不低啊,是不是偷的鸡?”我打趣吴小莲,毕竟刚才我的低沉让大家感到些闷。

小雪抱着自己的布娃娃,脸朝里,也不说话。我躺在她身侧,紧挨着小雪那充满诱人体香的娇躯,心里想着上回见着小雪诱人春光片断。

本来我跟小雪就不会喝酒,两人却又偏偏一干就一杯,还没有等吃完饭两人就开始吐字不清了。

每考完一场,任课老师都加班加点的批卷,因为这不是期末大考,只能在不影响正常的学习进度下进行。

一个男人压力大的时候,女人的怀抱是最好的避风港湾,不管这个女性是不是比他还需要保护。

“那祝你考第一,到时候要请我吃饭噢。”周晴满脸的鼓励。

这是我小时候犯的糗事,比中学两大糗事还要糗,其实偷瓜的事儿他俩也有份,两小子溜得快,我却被逮到了,看瓜人要罚我钱,我身上根本没有钱,结果人家就给我把裤头都扒去了。不能让他们讲:“大,富贵,我看也快下课了,你们就不要罗嗦了,中午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个病友吧。”

这也怨不得能力,只怪自己还没有掌握好灵活运用它的方法,对于一个改造过的地球人,这属于正常的磨合期。

“能怎么样,人家根本不鸟我,我买东西送她,她客气地回绝了,我写信给她,她又原封不动的给我退了回来。还以学习委员的身份,给我上政治课。”戴大军一脸沮丧的说。

当我讲到温柔、善良、美貌、智慧、武功与一体的双儿,却心甘情愿作韦小宝的小丫头,而且还叫方怡和沐剑屏大奶奶少奶奶,原芳张着嘴刚要言反驳,身后却有一人插上了嘴“你骗人,那有这么傻的女孩子,哼”

接着小雪又有点不舍的看了我一眼“姐夫,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让别的女孩子也做你女朋友。毕竟一个人不能分成好几份啊。可是这个周晴姐姐对你是志在必得啊。”

周晴又给我介绍了另外两个舍友,一个叫陈娟,一个叫许妮。

那个医生叮嘱完了,让我带周晴到旁边的治疗室治疗伤脚,而他又盯着周晴看了几眼后,问身后的棍子和大“你两个怎么回事啊,伤在哪儿?”,开始给棍子和大检察起来。

那个张强说了“周晴,你等着,我马上叫司机把车开过来。你等我一会儿啊。”张强边说边一扭一扭得走开了。

我看到大鸟眼中的恐惧,和不可置信,我还现他把手上的血沾到我衣服上,我心中一阵厌恶,抓起他扔到湖里,洗干净再上来吧。

“几个杂碎不能让他们得逞,”我心中想到,从地上一蹿抱住小平头的双腿就把他掀翻在地。棍子和大有样学样,一人干倒一个。骑在他们身上,终奈我们人少,力气小,一会儿就让赶过来的墨镜和胖子又给揍趴下了。

几个人一抬头,都看到了那个性感美女,哼,他们的丑态也不比我们三差,只见小平头抹了一把口水,笑着对另外几个说“c,找个这样老婆,岂不爽死。”他看了一眼美女旁边的帅哥,又说“便宜这小白脸了。”

“老二,你不知道,咱们学校每次开运动会,开幕的时候都要有同学来演奏运动员进行曲,除了鼓手参加外还要有号手,我以前听老大说过。中午学校管饭,还有二块钱补助。”大回答我。

“好了,好了,我答应,答应你,不过不准告诉爸妈。”我只好应下来,小雪可能只是一时觉得好玩,过一些时候可能就忘了。

我笑了笑,“行了小雪,别怪姐夫骗你,我也是为你好,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姐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怎么狠心就丢下我和天翔哥不顾了呢,你就那么狠心么?爸爸妈妈不要我了,现在你也离开了我,你知道我有多么伤心、无助啊。每次在学校受了委屈,我多想像别人一样有个爸爸妈妈可以让我撒撒娇,诉诉苦啊。可是我不能,因为我们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那天你对我说,妹妹以后我们俩就相依为命了,姐姐今后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可是姐姐你骗人,你没有做到,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委屈吗?老天爷不公平,你那么年轻,漂亮根本不是应该得绝症的人,得绝症该死的应该是那些住着高级病房,拿着高级补贴,狗眼看人底的人。从你作手术后,你知道天翔哥有多担心你吗?我曾好几次看到他躲在走廊里偷偷地掉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是为没有钱帮你治病而伤心,而怪自己。

我暗示了一下李冬,让他上前说话,李冬走到老板桌正前方,还未曾开口呢,肥胖的男人倒先说了:“我说老李啊,不是告诉你厂子里暂时没有钱,让你等几个月再过来拿的吗?怎么又回来了?”那个钱厂长头也不抬的说。

大叔这时候像掉河里突然捞到根救命稻草似的,转个身就紧紧抓住我的手“这位大兄弟啊,你真是好心人啊,不像那个黑心厂长,俺明明看见别人给了他们货款,可他睁着眼说瞎话,硬说没有钱给俺,俺们村这两年辛辛苦苦地种棉花的血汗钱,他都敢昧着良心黄俺们帐。”

放下小镜,我躺到床上,衣服都忘了脱,开始仔仔细细的回忆那天下雨生的事情。

“行,一定要来看一看,也好借签一下全校第一名的特殊学习方法。”我对秦梅说。

秦梅一听笑着要来打我,“你真逗啊,不行,傍晚放学后,你到校门口等我们。说死了,不准偷着跑了,哼,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不用,她回来后你过去叫我一声,怎么着,我也得当面谢人家一声吧。”我说。

刚要低头看自己的书,眼睛扫过教室门口,一个人走了进来,不是晓雨是谁,她今天换了一件短袖小衬衫,牛仔裤,我暗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只是这蛇比喻的似乎不恰当,这指的可是我。

“不怕,”小雪还想再加句,抬头瞅了我一眼,脸红红的低下了头,“姐夫,你不怪我小心眼惹你生气吧。”

“不是的大夫,我同学是让石头给砸了,你给看一看吧,还有这位。”扶我来同学虽然我还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心里还是对他们的关心挺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