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老妈搞定,老爸骑着他那除了铃不响,全身都响的大金鹿自行车回来了。刚进村就觉得村旁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进了门觉得家里气氛不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至于阿姨那里,你放心,工作由小雪和我来做,只要你没有意见就算通过。”周晴笑嘻嘻地盯着我看,好像早知道我会这样说似的。

谁知道她俩如影随形进了我房间,两人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在我床上一坐。

我追了出去,小雪说得对,即使我不喜欢周晴,也不能让她因为我受伤害,更何况我自己都不敢说真的不喜欢她。

老妈却问:“天翔,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让你朋友等了老长时间,又跑到哪里玩了。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儿了,怎么见到了同学连个招呼都不打。”

扶起老人后,让老人到一边坐着,我背起那个装破烂的筐子,帮他把散落一地的破烂又收拾到筐子里。收拾完毕,我先把筐子送到上面,然后再下来扶着老人爬上去。

天鹅湖饭庄是一座三层小洋楼,面积挺大,一二层提供餐饮,三层是客房,一般招待的都是来镇政府或乡镇企业办事的人员,门口并没有门童之类,我们直接进了大厅,有前台小姐前来跟我们打招呼:“各位,就餐还是住宿?”

“为什么?”我俩还是忍不住出口询问,虽然说我们跟原芳并不大来往,可也没有什么过节。她怎么就会悄无声息的换了座位。

此刻教室里大正对吴小莲和陈绍霞讲自己编的故事呢,大自己不爱看书,要讲故事的时候,总是从我和棍子的糗事中,随便编一个拿出来讲一讲。

我说:“不用。”心中却想着:“我这病又不是缺营养。”

翻来复去,我的心情平静不下来。上次在一起睡的那晚,我边哭边睡着,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可这次却不一样了,明明知道有一具动人的育成熟的身体在你眼前,哪个男生能睡的着呀。

老妈怪老爸说:“小孩子喝什么酒,别烧坏脑子,我还想让他俩考大学呢。”

上午两场:第一场是代数,第二场是几何。

带着以上复杂心情的我,边说边哭了起来,我进来时,小雪大概正要上床休息,已经换上了卡通小睡衣,我本来还坐在她的床边,她抱着大布娃娃依在床头,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爬到小雪床上,伏到小雪怀里哭了起来。

“你以为考第一像喝水那么简单啊。”我笑着对周晴说,“我入学成绩都差得没脸提。”

见我不答应,棍子跟大使了个眼色,大叫了声在旁边的晓雨:“班长,你想不想知道一个关于十多岁的男孩还尿床的故事。”

“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再用,防止生意外。”我心暗暗想道。

棍子自言自语,“两大美女凑在一起威力果然不小啊。”

我一看,竟然是晓雨和吴小莲,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一旁,陈绍霞、吴小莲和大听过前面的韦小宝与方怡和沐剑屏在皇宫里的事儿,所以对于这一段没有感到意外,但是原芳和晓雨就不同了,原芳想出言反驳,但被晓雨抢了先,也跟在后面说:“傻子才把自己喜欢的人让给别人呢,而且还处处保护照顾他。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着气呼呼的起身走了。

“不用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再说吧。”我说。

放下周晴后,我把手里提的零食往她们桌上一放,说“大家随便吃,李燕姐姐,周晴没有吃饭,这里面有方便面,麻烦你泡给她吃吧。这几天她不能下床,你们多费心照顾一下吧。”

那个医生简直就是在气我们三人,把周晴盈盈可握的小脚,小小翼翼地捏来捏去,好像欣赏不够似的,东摸一下,西敲一下。我狠狠瞪着他,棍子和大更是眼露凶光,要吃了他似的。

周晴看也不看那张强一眼,对我怯生生的说“我脚崴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此刻的我再想观察周围环境,只要念头一动,脑中立刻呈现一副立体图像,附近的一切都在我感应视界中。

“妈的,还真有不知死活的,”墨镜骂道,“我就不信这邪了,兄弟们上,今天把这妞奸了。”

前些天棍子非要我们学《雪山飞狐》的那《追梦人》,就我们这水平也只能先学个1234567,搞得难度太大,反而洋相百出,到现在一遍都没有顺利拉下来。

“那没有二胡演奏。”我问大。

“不行,你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