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委委屈屈的从书洞掏出一本厚厚的〈新华字典〉,“将就一下吧,下周我把借书范围扩大到老大班。”

小雪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姐夫,那你得保证你要是总结出方法了,一定要先教我。”

晓雨见秦梅这么说,只得把要的火压回去。

“不用,我还有,送给你吧。”说着,她还从袋里又掏了一块手帕出来让我看,跟我这块一模一样。

这时候坐在前面几排的一个瘦小的女同学走了过来,还拿着饭盒,对我说“周天翔同学,借你的位子吃顿饭行不。”

变化:耳朵听力灵敏。

小雪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我出来,就敲了敲门“姐夫,你换好了没有,我等着洗呢。”

我们这片卫生区紧靠在四职专大围墙下,因为四职专地势比我们这里高的缘故,围墙修得特别高。这时候晓雨班长从教室过来检查工作了。

棍子手一挥,很有气势的说:“别,兄弟我今天让你出了丑,咱们到天鹅湖边的鱼馆吃鱼去,给你补一补身体。”

下面有气无力的答道:“没有。”

“主任,我叫我同学呢,”棍子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刚才他偷着提前去看了布告栏,刚想找我和大炫耀炫耀,谁料这大喇叭竟然把自己的声音放大了十倍,搞得全校皆知,可恨他刚才还怕我听不见拼了老命地叫。

我年岁居中,棍子为了报复我给他起外号,一直叫我‘老二’,大也跟着老二老二的叫,开始我还没有什么,觉得我年纪居二叫老二也对,后来我偷了同学的一本黄色书看过才知道,原来“老二”还有别的意思,说什么也不让他俩叫了,这两小子就是不改口。大因为点子多,我们都叫他“百事通”,后来觉得不上口,便喊他“小三”。

想到这里,阿黄汪汪地冲我叫了两声,哼,幸好你叫的快,要不非扁你一顿不可。再叫两声,我心中想着,阿黄这时候好像能知道我的意思似的,又汪汪的冲我叫了两声。神了,我想到,再叫两声,阿黄又叫了。

我跑出了村子,根本没有听见从后面追来的老妈呼唤,在我的生命里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身边亲人的离去,这让年少的我无法接受。原本还好端端的一个人,这会儿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特别这个人与你生活了长达十多年之久。

“别激动李叔,我相信你,那这样,我们再进去要一遍账,除了要账的话,别的你也不要多说,你也不用介绍我,他们要是问到我,你就说我是你一个远房亲戚,在门口意外碰上的,别的不要多说。”我嘱咐了李冬几句。

“就这样能行,刚才俺给他下跪他都不给啊。”李冬一脸不相信。

“他nn的,这个钱厂长还真是铁石心肠啊,不过这次碰上我,就让他试试我的催眠大法。”我心中想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走吧。”我说。

李冬还是一脸的怀疑,不过有一丝的希望他现在也会去尝试的。于是李冬领着我,又回去了棉纺厂的厂长室。

进屋我快地观察了一下屋内情况,一张豪华的老板桌正对着门,一个肥胖的男人坐在老板桌后面的大老板椅上,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后又低下了头。

我暗示了一下李冬,让他上前说话,李冬走到老板桌正前方,还未曾开口呢,肥胖的男人倒先说了:“我说老李啊,不是告诉你厂子里暂时没有钱,让你等几个月再过来拿的吗?怎么又回来了?”那个钱厂长头也不抬的说。

“村子里确实是等着这笔钱哪,钱厂长,您就开开恩,把钱给了俺们吧。”李冬开口说。

趁着钱厂长听李冬说话的当儿,我悄悄绕过老板桌,向钱厂长靠近

“哎,你这孩子,干什么?”钱厂长现旁边突然多了个人,有些警惕地问。

李冬还好没有忘了我嘱咐他的话:“这俺的一个侄子,刚才在门口碰见的。”

他还真没有多说,“叔叔,你这盆花真漂亮啊,”我指着他身后窗台上的一盆花,其实那盆花叫啥名字我也不知道,看样子只是一堆草而已。

“哼,你小子还真识货,那是我最喜欢的一盆兰花,花开时味特香,稀有品种,值好几万哪。”钱厂长有些得意,也不再在意我的靠近。“我说老李,我们厂子也有困难,的货也要不回款,困难啊。”

这时候我已经开始了感应他脑电波的工作,这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其实是“一个土老冒,被我骗了还不知道,今天是刚要回了一百多万的货款,不过就是不给你,我非把账脱黄了不可。”

“md,”我心里这个气啊,你说还有这样的人,要是都这样做生意,那还了得。“不行,既然你这么黑心烂肠,那就连本带利一块儿还了吧。”我心中有了主意。

“你们农民种地不容易,脱欠你棉花款是我不对,今天就连本带利一并给你把帐结了吧。”我脑中想着这样的想法,然后凝聚精神力开始催眠钱厂长,这时候钱厂长本来刚抬起的头又慢慢低了下去,开口说道:“老李啊,你们农民种地不容易,脱欠你棉花款是我不对,今天我就一并给你把帐结了吧。”

李冬一听差点吓倒,太意外了,来了这么多趟第一次听到这句话,这钱厂长的意外转变让他有点受不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在一旁急的,这个李冬还不赶紧拿出帐单,让钱厂长签字。可是这个时候我不敢放松对钱厂长的催眠,怕前功尽弃,再重新催眠就有点困难了。都怪我没有好好练习一心二用啊。

万幸,李冬经过短暂的惊呆后,还是颤抖着拿出了欠条递到了钱厂长的桌上。

我继续催眠钱厂长,钱厂长有些迟缓地拿起了桌上的笔,机械地签了字,并在我的影响下,在签字下写了一条:支付所欠款利息2万元整。我并不知道这笔欠款要算利息的话应该算多少,只好取个整数。钱厂长写完后叫道:“王会计,给老李拿钱。”

这时候从里屋出来了一个姑娘,年纪不大,我也没有敢细看,怕钱厂长突然清醒过来,继续施加精神力。

钱厂长将桌上的三张欠条递给那个王会计,“小王,给老李把帐结了吧。”

王会计一脸的诧异,看了看手上的欠条,心想:“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刚才还不让我付钱给人家,这阵就连本带利还给人家,咋这么快就变了呢。”

“钱厂长,一共8o万,一次性付清吗?”王会计还是要证实一下。

“一次付清。”钱厂长面无表情的说。

王会计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站在钱厂长身旁的我,对李冬说:“李叔,你进来拿钱吧。”

两人进了里屋,不大会儿功夫,李冬紧张兮兮地抱着人造革皮包从里屋出来了。

王会计随后跟着出来,看着有些紧张的李冬说:“李叔,不再点一下,”

“信得过,俺信得过你。”李冬一脸的感激。

看见李冬拿钱出来了,钱厂长面容呆板的对李冬说:“行了,你们走吧,我有点累休息一会儿。”

说着,钱厂长就趴在老板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现王会计从里屋拿钱出来后,就一直盯着我看。再不走就怕有被识破的危险。将钱厂长催眠了,我走到李冬身后,说:“叔,办完了,咱们回家吃饭吧。我爸肯定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