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舒怜摇头,抬头时没有发现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惊讶,“我没事的,谢谢。”

更何况,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他的。

“怎麽了?”任辰风扶住他,傅容凡的脾气他知道,就算是生气也不会硬邦邦的推来攘去,而且他神情凝重,一贯的笑意也不见。

任辰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坐这後面好冷……”韩澈语气幽幽的,“可能坐前面要好一些。”

一想起昨晚的激烈纠缠,她就满脸通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第一次她就被他做哭了,看著他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样子直给她道歉,也就不追究了,谁知在浴室里清理的时候,他又……

感觉到她的花壁又开始狠狠的痉挛,死命的绞住他的坚硬,韩澈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也快要爆发了,他不断的顶撞著她,直将她顶进床头,退无可退,两腿摇晃著承受他的热情,像个破碎的娃娃。

他握住她的腰,开始大力的抽送,第一次有这种**蚀骨的感觉,他正深深入的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进入都深抵她的柔软,每一次抽出都被她紧紧吸吮,强烈的快感顺著脊椎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让他不知疲倦的深抵浅出。

韩澈感觉自己几乎要发了疯,仅仅是这样挨著她,便觉得激动连连,像是连喘气都变得困难,他的呼吸愈渐粗重,早已没了平日的清越,只想深深的进入她,感受她,与她合为一体。

“舒怜,你是个大笨蛋!”韩澈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麽的,“我忍得好辛苦,你还来挑逗我。”

舒怜伸手回抱住他,他的身上很温暖,那是她迫切需要的,可是却有种深刻的犯罪感在她大脑里不断的翻腾,他干净如纯粹的水晶,她却肮脏得混乱不堪,可她不想放手,也许是因为他是这世上唯一对她伸出手的人,也许,真的是有爱的罢,可是谁又能说得清,她就真的值得他爱呢。

“有关这其中的原因,我真的不清楚。”任启华叹了一口气,“你妈妈自从安排好了婚礼之後,便跟孔锋走了,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找她,也没打听到一点消息。”

任启华冷哼了一声:“别的先不说,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怎麽欺负舒怜了?这麽长的时间,她一次也没回过家,不管这场婚姻是真是假,至少她现在名义上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连家教礼数都不知道了吗!”

两人相视而笑的场景,像极了摄影楼里生动的宣传照,当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他重重吻住她,如她所求,加入一根手指快速在她mi穴间**。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又覆唇上来,不同於之前的轻柔缠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粗鲁的撬开她的嘴,寻著她的舌头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瘾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狭窄的空间似乎也承受不住越来越高的气温,两人都出了细细的汗,唇瓣都亲肿了,却紧密的黏缠著不肯分开,**如同涨潮般来得气势汹汹,他的手轻轻的抚著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精巧起伏的锁骨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急剧起伏,诱使著他想往下,再往下,细细探索。

伸手扯开些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帮她把衣服又捂回去,遮得严严实实。

他是认真的。

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拆开包装袋,找出一管药膏,他伸手挑开她的衣领,舒怜一惊,猛的向後缩。

长达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没有影响两人的好心情,韩澈拉著舒怜像孩子似的玩遍了整个游乐园。

“每次打雷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个晚上……”韩澈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进她的肩窝,舒怜攥紧拳头,尖叫已经卡在喉咙了,却被自己硬生生的咽回去,“舒怜,那时你不在,所以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转身带上门,门未翕上的刹那韩澈突然开了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