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不知什麽时候站了起来,他低头捧住舒怜的脸,唇轻轻的落了下去。

鞠躬,真的非常抱歉,不过实在不想看到自己写得那麽烂,所以……对手指。

他又不是天性暴躁的傻子,虽然舒怜常让他情绪失控,但看人这点,他自认绝不是一时的吃醋。

梁启卫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後视镜观察著两人的神情,舒怜的脸红红的,却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倒是韩澈,像是怕她怕得厉害,一会伸手摸摸脖子上的创可帖,一会又拉拉她的衣袖,然後被啪的一声甩开。

热水从喷头上不断洒下来,溅在地板上发出沥沥的声音,他从背後握著她的腰,一次又一次深入,直将她撞得重心不稳,一次次的向前扑去,冰冷的浴缸磨蹭著滚烫的肌肤,却不觉得冷。

“呃……”韩澈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抓住她的ru房用力的揉搓,下身更是快速的狂抽猛插,**击打的声音yin靡激荡,暧昧的呻吟与急促的粗喘像火焰一般席卷了整个卧室,空气开始急剧升温,像是被他们蒸得沸腾。

他俯头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而又低沈,遮去了少年特有的清越:“舒怜,痛不痛,痛不痛?”

韩澈抬起头看她,与她相似的眸子里也雾气迷朦,看著她在他的亲吻下软成一滩春水,他漆黑的眼更显得深不见底,低头含住那颗殷梅,重重吮吸,舒怜啊的一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声音娇软无力:“澈──”

她确实不知道她轻轻的一摸他激起他这麽强烈的反应,更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忍耐著想要她的**。

舒怜定定的看著他,伸手揉捏他的脸,看他拧著眉像小时候一样嘟起嘴,叹了一口气:“澈,我觉得我很自私,也很……不堪。”

“其实就是假结婚。”任启华说得直接,在场的三个人脸色都各有变化。

“让你在任家平安的呆两年,不管两年以後,你母亲回没回来,我都会放你走,而且,还会将天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到你的名下。”

知道他是刻意羞辱想让她难堪,舒怜并没有与他争辩:“我是来找你父亲的。”

这种感觉,真的是难以言说的快慰,她明明是害怕被人触碰的,可此时强烈的**压过了理智,他的手指模仿著交媾的方式,在她的花穴进进出出,忽而扣住内壁里的一点,重重按压,便让她有股抑制不住的强烈冲动。

“啊……”强烈的酥麻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她,舒怜仰起身体,眼角微润,手指无助的插入他的发间,感受著他的唇在她xiong前撩起一片难以言喻的快感。

韩澈注意到她说的都是与他失散之後与母亲重逢之前的事情,而被母亲接回去之後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澈,你又在说傻话了,我们不可能的。我……你不知道,我有多脏……”就算她能接受这份惊世骇俗的感情,可是经历过那麽多事情之後,她怎麽配再谈爱。

磨蹭了半天,努力睁大眼睛也分辨不出上面的字,舒怜想了想,把药又重新包好,想要放回去。

过鬼屋的时候,黑漆漆的地道和随时都可能突然冒出来的厉鬼惨嚎吓得舒怜惊声尖叫,韩澈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将她揽在怀里,嘴里还不停的说不怕不怕。

“澈?”舒怜看著韩澈将枕头放在她身边,他穿著蓝条纹的睡衣裤,很明显是打算过来睡觉的。

随著关门的轻响,整个世界似乎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韩澈疲惫的闭上眼。

“澈少爷!”一个中年男人快步上前将全身是血的韩澈扶坐起来,仔细的检查著他的伤势。

“把那位小姐请过来。”他下了命令。他倒要看看,被激怒的韩澈,能够撑多久。

幸好,他离开了,幸好,他还在。

“不要──我,不行了!啊──”舒怜狂乱的哭叫著,小腹里绞痛得让她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崩溃,她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著双腿哆嗦著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後庭的束缚,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地板打得哗啦作响。

看到林轩的眼里浮起犹豫,梁启卫缓缓吐出口浊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应该再锻炼锻炼,这种压力,比直接提刀砍人还要人命。

很好,很好!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到底给她灌了多少迷汤,能让她有这麽大的胆子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