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丰火堂大名鼎鼎的澈少爷,竟然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二手货……”

看到树下那抹纤秀安静的身影时,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这句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道上一直都说丰火堂的老大脑子有问题,明明是混黑社会的,偏偏喜欢把自己扮成贵族。

舒怜睁开眼,所见皆是一片迷朦模糊,冰很冷,身体很热,像是身处水与火之间,让她看不清出口在哪,未来在哪,可偏偏正是这样锥心的痛苦,却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见舒怜的脸羞得通红,仍是死死咬著唇,任辰风邪邪一笑,俯头下去,直接含住了那颗娇嫩的小珍珠。

眸色一沈,任辰风眯起眼睛,抓住她的一只椒ru大力揉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想要滚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不要!”舒怜强撑的坚强终於像绷断的弦,她不能让韩澈看到她这个样子,不可以!

并没有急著品尝她,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她,撕裂的衣裙掩不住她光洁如雪的**,挺立的酥xiong,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因为想要遮掩而屈起的双腿,一分一寸,都曲线毕露,白皙得几近晶莹的皮肤,衬著那两点鲜豔的红梅,隐隐可见的幽谷暗色,足以让看到她的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尽管眼里快要喷火,任辰风站在门口没有出声,看著她将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後拖著箱子转身,正好对上他森寒的目光。

“嗯……嗯……”一边努力的含套著嘴里的rou棒,小护士一边揉著自己的ru房,想不到风少的宝贝竟然如此粗大,早知道她就先勾引这一个了。

“嗯……啊……”顾不得那麽多了,小护士红著脸将腿敞得更开,以方便傅容凡更方便的捅插自己即将高潮的xiāo穴,“风……风少想要的话……啊!人家……人家都给你们!”

像是回到那个漆黑的夜,老天爷像是发了怒,下起瓢泼大雨,父亲头和脖子几乎分家般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母亲被人拖到客厅里肆意凌辱,小小的韩澈被她捂住眼睛拉著往门外跑,昏暗的小巷子,到处都听得见追赶他们的人的声音,他们躲在垃圾桶里,六岁的澈哭都不敢哭得很大声,她抱著他低声哄他,她说王子是不能害怕的,王子会长大,会变成勇敢的骑士,就连凶恶的怪兽,也会在骑士面前感到害怕。

多麽的难堪,多麽的yin荡,多麽的,下贱。

走到门口舒怜正准备掏钥匙,秦莹却伸手轻轻一推,那门便悄无声息的开了。

因为她的越来越潮湿,肉与肉不断的磨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三个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溢著yin水,顺著杂乱的毛发往床单上晕开,将原本慢慢干涸的血迹晕成深沈的黑。

“啊──”苏子恩痛得全身痉挛,翻著白眼几乎又要晕过去。

“对不起,我现在有事。”那头的声音淡漠,然後便是嘟嘟的忙音。

两人一听报酬丰厚,忙按下蠢蠢欲动的yin心,连声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有句话叫什麽来著,宁拆一栋庙,不毁一门亲。莫非她真要为了那笔不小的钱,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

“再叫得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沙哑著嗓子禁锢住她的腰,男人不再压抑自己的**,闷哼著将她顶得前後乱晃,粗壮的男根和著yin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响。

没有忽视苏子恩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秦莹叹了口气,原来这传说中纯洁无比的象牙塔,并不比红灯区的那些破事简单得了多少。

不卖笑,不上床,便能挣到她半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他很明白那些看似滚雪球一般疯涨的钱其实是通过怎样的艰辛才换来,所以他才更不能容忍,这个没有为任家出过一分力的女人毫不费力的将他数年的辛苦揽入囊中。

“不要!”舒怜从男人身後冲出来的时候活像一只护犊的母猫,她看他的眼神如此陌生,如同看一个神经错乱的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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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警察吁出一口气,收枪入腰,便上前去铐人。

他只能说,丰哥看上的继承人,很特别,但绝对没有看走眼。

“去去去!你没看见过她真人,知道个p!而且……”那声音压低了一些,“昨天我无意间从学生公寓楼下过,你猜我听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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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还很疼……”舒怜羞得发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可不可以……不那个……”

若有似无的叹息,最终湮没在汽车行驶的微小发动声音里。

“舒怜?舒怜?”任启华的声音从传讲机里面传出,吓得舒怜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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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在想什麽?”任辰风伸手,想要抹平她眉间的隐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却突然滑过厌恶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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